“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我的算计？”

    程子归和程少商惊得立马回头，就看到萧元漪正一脸严肃地盯着二人，二人面面相觑，向萧元漪走过去。

    程子归：完了完了，看戏又出事了，呸，我这双眼，咋那么多事。

    程子归语气有些颤抖地向萧元漪行了礼，“阿阿母，你怎么过来啦？手上还拿着尺子？可是要给阿姊做衣裳？阿母，你人真好”

    萧元漪拿着尺子在手上掂了掂，看了程子归一眼，没有回答她，而是对程少商道。

    “身为女娘，背后偷听闲话不说，还恶意揣度长辈，把手伸出来。”萧元漪面色不善。

    程少商抬头看着萧元漪，眼神里似有些不可置信和受伤，正打算抬起手。

    程子归看着明显是伤了心的程少商，赶紧伸出手按住了，然后把自己手伸出去。

    “阿母，你不要罚嫋嫋阿姊，都是婠婠的错，是婠婠不该，自己调皮，还拉着阿姊胡闹，真的是婠婠的错，你打婠婠吧”

    “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是急着出头了是吧，婠婠，阿母这些年在外边都教了你些什么？礼仪！教养！你可都是忘了？”

    “你以为我没说你，我就不打了？都把手给我伸出来！”萧元漪看着从小养大的小女儿竟然和大女儿一样胡闹，干偷听长辈说话的事，本就有些生气的心直接就烧起来了。

    “阿母，不是婠婠的错，是我这个做阿姊的，没带好妹妹”程少商不舍得看着这个从回京开始，就一直对自己很好的胞妹挨打。

    她是第一个，从见的第一面开始，就对自己释放善意的人，也是第一个对自己好，不管是被阿母责备还是被大母为难，她都一直在自己身边护着。

    “再说一遍，把手伸出来”萧元漪更不耐了。莲房和程子归的婢女秋娘在一旁低着头，都不敢说话

    “没事阿姊，有婠婠陪着你呢，婠婠会一直在你身边”程子归说着就把手又举了举。

    “啪，啪”萧元漪往她们二人手下各自打了一板子。

    “从明日起，嫋嫋留在屋里抄读《礼记》，抄不完不许出门”

    “还有婠婠，你等下就给我回到自己房里去！好好想想自己把女娘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再把《礼记》给我完完整整的抄一遍！”萧元漪看着两个女儿，恨铁不成钢地道。

    “可，可阿父说了上元节有热闹的灯会，要带着我和婠婠去的，我十几年从未去过.......”程少商看着陪着自己挨打的程子归，心里愧疚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