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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

    秦忧就这么被七皇子攥着手腕,一路拖到了骏马边,不是她不敢挣脱,是她根本挣脱不开,这个女尊世界,除了女子的地位高于男子,无论在身形还是体力上,依然逊于男子几分,就连生孩子的还是女子。

    更何况七皇子自小习武,一看就孔武有力,比秦忧这个只知道死读书的绣花枕头不知中用多少倍。

    但七皇子到底顾忌男女有别,他至少不敢当着这么多御林军的面强抱着秦忧上马。

    他微皱着眉头,把缰绳塞到她的手里:“上马!”

    秦忧甩开缰绳,星眸冒着火星,冷冷道:“我就不!”

    七皇子身形修长高挑,比秦忧高一个头不少,他一低头就很容易看到她桃粉抹胸下微微起伏,半遮半掩的莹白酥胸,随着她略微急促的呼吸颤悠悠的晃动着,看的他心胸无端烧着无名火,偏偏这女子脾气又倔,普天这下,还没有哪个女子敢违逆他的,恨不得将她鞭笞个百十来遍,但见着她这盈盈一握的纤腰,皮肤白嫩似是轻轻一掐就染上红印,比他养的的金丝玫瑰还娇气,铁定撑不过三鞭子。

    毕竟是亲王的女儿,还不能打死了。

    可他的火气就跟上头了一样,怎么都消不下去,只得紧抿着唇,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她不上马是吧,他今儿就跟她在这耗着了,她什么时候上马,他就什么时候放她回府。

    七皇子的小侍儿无暇这时悄悄凑上来,在七皇子耳边低语道:“殿下,依奴才看,这越亲王世女冒犯了殿下,实属不敬,殿下金贵,用不着和她亲自计较,不如告诉皇上,皇上可是最疼殿下的,必定会好好治治她。”

    “一件小事,何需惊动母皇。”七皇子不耐烦的说道,一双眸子老是往秦忧身上瞟,盯着她的脸和乳儿,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手里的鞭子握的更紧了。

    他上前一步,秦忧就后退一步,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强不服输的劲儿。

    “殿下自重。”秦忧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如瀑的青丝被玉簪松松绾起,肩颈的肌肤在阳光的映射下冰肌玉骨,犹如剔透明丽的琉璃,看得七皇子口干舌燥。

    “我不过是想和你骑马,哪里不自重了?”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向前踏出一步,把她挤在自己和骏马的中间。

    秦忧恨不得把这个皇子摁在地上摩擦,这哪里是知书达理,端庄自持的皇子,分明是个纨绔流氓。

    无暇略一深思,就看出自家殿下对世女的不同,作为七皇子最忠心耿耿的狗腿子,无暇有责任为七皇子排忧解难。

    他轻咳一声,说道:“殿下,世女,奴才听说远处有个湖,那里幽僻清静,正好此次出行带了渔具,既然世女不想骑马,不如去湖边垂钓。”

    秦忧见这个小侍儿给自己台阶下,当即点头:“好呀,我喜欢钓鱼。”

    七皇子眸色不明,有些不悦无暇自作主张,他平日里最讨厌钓鱼这个玩意儿,因为姬桓喜欢,母皇特意命人在御花园修建了一个人工湖供姬桓闲时垂钓,一个狐媚惑主的玩意儿喜欢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喜欢,他巴不得毒死湖里面的鱼,让姬桓什么都钓不上来。

    但秦忧同意了,七皇子也自知这样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也冷哼一声,表示赞同。

    七皇子百无聊赖拨弄着鱼竿,时不时瞥一眼秦忧清冷的玉容,见她眉头微蹙,目光低垂,似乎心思也没在钓鱼上。

    他不由说道:“跟我一起,你就那么不开心吗”

    “臣女不敢。”

    “你…….”七皇子又想摔鱼竿了,但无暇拉扯他的袖子,暗示他一定要沉住气。

    七皇子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忧。”她侧过头,如是说道。

    七皇子使劲嗅着从她身侧飘过来的若有若无的幽香,身侧的女子天人之姿,听着她婉转娇柔的嗓音,配上纤弱婀娜的身姿,无端勾的他心痒痒。

    越亲王世女美名远扬,如天仙下凡,他何尝不知,今日一见,果真令他兴奋的有些难以自持,总想着多和她说说话,尤其是那纤腰细的…似乎怎样把玩,都会折在自己手里。

    “那……那你喜欢钓鱼的话,宫里御花园的湖鱼种繁多,只不过是君后垂钓的湖,但我可以跟母皇说说,你随时可以进宫垂钓。”他磕磕巴巴的说道,野性眉毛下的眸子隐隐闪烁着期待。

    君后……那不就是姬桓吗?

    脑海里瞬间闪过她从前和姬桓相处的画面。

    那时候,姬桓总是喜欢把她抱在腿上,教她写字画画,她还以为姬桓是真心疼爱她这个小姑娘,没想到他抱她只是为了满足他不为人知的癖好。

    只要抱着她,姬桓的玉茎的就会硬,秦忧背对着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他的玉茎把他的袍子顶成了一个帐篷,而他另一手则偷偷伸进裤裆里,慢慢的揉捏,而他还不能对她做些什么,也不能射出来,湿了的裤裆会令人生疑,他很享受这种自虐的快感。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碰到他跨间勃起的玉茎时,又热又粗,硬邦邦的硌在她的指尖。

    她那时才十一岁,一个懵懂的儿童还不能装作什么都知道一样,只得傻乎乎的看着他。

    秦忧以为姬桓会不着痕迹的掩饰过去,但他却说,

    “忧儿,来摸摸桓哥哥的屌。”

    “屌……那是什么……”秦忧不安的看着他,想抽回手,姬桓却强势的抓着她的手按在他的玉茎上。

    “屌,就是让桓哥哥不舒服的东西,这可是因为忧儿才这样的,只要忧儿在我的身边,我的屌就会又硬又痛,比病痛还折磨我。”

    “那我离开,桓哥哥的屌是不是就不痛不硬了?”

    “不。”他深邃幽暗的眸子浮上一层浅浅的暗欲,“忧儿是我的药,离了我的药,我只会更痛。”

    “可……可是……”秦忧挣扎着,想从姬桓身上跳下来,但他却突然抱住她,把她摁进自己的怀里,攥着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裆……

    那根玉茎黏湿滚烫,肥硕粗长,她一只手都握不完,他的大掌包着她的柔荑,不停的搓动着玉茎,他私处的阴毛也很重,戳的她手直痒痒,脑袋还被摁在他的胸口,强迫听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和男人沙哑放纵的低吼。

    那天她手里的腥味,怎么洗都洗不掉。

    真是……恶心极了……

    想着姬桓这个变态,秦忧冷冷拒绝道:“多谢殿下美意,但是君后的地方,我一个臣女去垂钓,实属不妥。”

    “我只要我跟母皇开口,没什么不妥的。”七皇子不折不挠的说道。

    秦忧有些烦了,觉得这个皇子真是妄自尊大的讨厌,姬桓自私偏执,最是忌讳别人碰他的东西,她还记得以前有个小侍不小心碰了一下他最喜欢的玉簪,就被他冷着脸赶出了府,连玉簪也被他摔了个粉碎。

    “可我就是不想进宫。”秦忧的声音不自觉抬高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