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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住了。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手背上,不知名的情感逐渐在柳枝心头蔓延开。

    她突然就什么也不想问了,只想好好看看他,抱抱他。

    她有些颤抖地伸出手,触上他后背,那道还有些硬、有些鼓的疤痕,带着他的温度,传至她指尖,直到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

    陆池真的没有死,他现在就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陆池不知何时转过头看她,看着她眼眶里盈满的泪。

    他没说话,只沉默着转身,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精致的下巴,大拇指细细地在她脸颊处摩擦,将她还半挂在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又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蹭了两下,把她圈在怀里,声音低低的,“枝枝,都过去了,只是看着吓人。”

    陆池带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柳枝脸上,麻麻的,痒痒的。

    她的眼睫止不住颤动,双手穿过他的胳膊,环住他略显精瘦的腰,手心轻抚他后背的伤疤,声音轻柔极了,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谁,“不疼了,不疼了。”

    陆池又蹭了蹭她的额头,带着些哄小朋友的劲,低低“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站着拥抱了片刻,谁也没先松手。

    好一会儿,陆池有些奇怪的话语在她耳旁响起,“你还活着,真好。”

    柳枝愣了半晌,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微微挪动站久了有些发麻的腿,正准备细问,一个硬物抵住了她的腿心。

    她先是一呆,脸上很快浮起一层薄薄的潮红,瞳孔也浮起一层浅浅的水雾。

    拔高音量,羞道:“陆池!”

    陆池眨着眼看她,一幅乖巧的模样:“怎么啦,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