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楠总觉得唐西最近有些奇怪。

    她陪唐西去办公楼的教研室拿作业，唐西的手一直按在腰上，走廊里人来人往的，陶楠帮她揉了揉，问她：“你腰疼吗？是不是坐姿不正确啊。”

    唐西的胸部发育得早，有些害羞，走姿和坐姿总是有些含胸。

    唐西皱着眉“嘘”了一声，示意她小声点，把手放在嘴边鬼鬼祟祟地回答：“我总觉得有点肾虚。”

    陶楠：“？”

    她脑海里回想起电视广告，肾虚的人好险很容易累，高中的学习强度这么大，这样下去可不行，她也小声回答：“要不你试试肾宝？”

    “那不是男生吃的吗？他好我也好什么的，”唐西有些意外：“女生也能吃吗？”

    “应该行吧……”陶楠听她一说也有些动摇了，不过：“女生也有肾啊。”

    数学课代表许晨正从办公楼出来，看到她们站在旁边嘀嘀咕咕地不进去，递过来一迭历史作业：“聊什么呢，帮你们带的。”

    陶楠伸手过来接，许晨突然退后一步：“陶楠，你没事儿吧，怎么剪了个西瓜太郎头。”

    陶楠昨天剪坏了头发，Tony老师为了补救给她修成了短短的妹妹头。她本来就难过，听许晨这么说气得直跺脚，追着打他：“是樱桃小丸子头！你才西瓜太郎，你全家都西瓜太郎！”

    唐西还在琢磨肾宝的事儿，迎面看到陆向闻走过来，他自然地把唐西手里的东西接过来，跟她一起往教学楼走。

    “陆向闻，”唐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知道肾宝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陆向闻的脸有些黑。

    “我总感觉肾虚，”她牵着陆向闻的手摸摸自己的腰：“这里总是酸酸的，是肾虚吧？”

    陆向闻忍着笑，唐西的腰手感很好，细瘦的腰肢上覆着一层软嫩的皮肉，他又摸了两把，唐西忍不住喘了一声：“别……旁边有人呢。”

    “嗯，”陆向闻收回手，给她整理了一下校服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