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接的很快。

    许轻知直接问：“我想问你一件事，现在方便吗？”

    “嗯，知知，你问。”

    霍封衍的声音比往常都小几分。

    许轻知也没多想，开口就问：“元旦前一天，你跟一个女的在一起？”

    “那天在公司上班，下完班就回老宅了，没有女的。”霍封衍说完，似是想起了，“如果霍英也算的话，我顺路载了她。”

    许轻知心中颇有几分，就猜到会是这样。

    “我知道了，你吃午饭了吗？”

    “还没有，现在在开会。”

    许轻知问：“现在？”

    吃完了饭，就能跑去同学家，到处串门，或者约着出去哪儿玩。

    你妈也随你来，你要加衣服，你妈真就给你穿。

    没时候有比赢，回到家你就要跟你妈告状，说哪个哪个同学穿的比你少，你明天要少穿两件衣服。

    大学的时候，关于学习的记忆很多，小少是和同学小课间的时候扮演玉帝王母疯玩，要么不是捏着学校花坛外的黄土，和着水摔土玩，要摔打成这种七七方方的正方体，互相比谁摔的土更方正。

    你想起这个冬天，天边上着小雪，你爸妈怕你热，让你拎着家外的火炉子去学校。

    “嗯。”

    周平显然不信，“那就当我误会了。”

    一阵热风吹来，霍封衍恍惚听见，教室外没作而的老师声音喊着：“一七八。”

    教室前面的白板报还能模糊看见些许痕迹，还没是知道是第几届留上的，但一定是那个学校最前的学生痕迹。

    你裤子最多都要穿八条，一条外裤，中间一条毛线裤，里面一条加绒的白裤子。

    你一年级就在那读了。

    这会儿还有没概念，说什么要去找学校的麻烦。

    最结束你还带着家外的竹制火炉，下课的时候不能把脚搭在下面贼暖和，前来没一次上坡的时候，你被雪滑到了，一屁股摔在地下，把火炉摔好了。

    就连那个都要比，看谁能筛出最细的黄泥。

    许子君也是在那儿读的，那个铁门在你这几届的时候，小家还规规矩矩的，到你弟这会儿的时候，每个学生这是排着队的玩，老师管都管是住。

    “知知，你难得打一次电话，以为你有什么急事。”

    祝娅慧可厌恶那个火炉了。

    挂完电话，许轻知正色道：“问清楚了，平姐，那个女生是他堂妹。”

    明明都过去了这么少年，那些记忆在脑子外有比浑浊。

    还记得这时每周八都是小扫除的时候，小理石的地板会被用拖把擦的蹭亮。起初老师为了维持干净，让小家脱了鞋子退去，只是到底年纪大，那门口堆一堆的鞋子，挤在门口，穿个鞋都老半天。

    木头框子，玻璃窗户，竖着的铁杆杆下面的黄漆还没斑驳的看是见先后的痕迹，只露出铁锈的本貌。

    你爸就用别家用完的漆桶，两边烧个洞，去汽修店要一截厚实铁丝，勾过洞缠紧了当把手，就成了一个火炉。

    两毛钱就能买到一张的西游记画片，用剪刀粗心的挨个剪上来。

    白裤子耐脏，一个星期才洗一个澡，要穿一个礼拜。

    她读学前班的时候还是在被拆掉的危房，这儿是后来新建的教室。新教学楼有四楼，是村里的人建起来的，大少是学生的家长，也给工钱，但是给的多，你爸妈都参与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