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亚楠说，审讯之中，李俊中、孙小强突然发疯自虐，只好先押回监室，稍后再审。

    “那后来审了吗？”周浩天问道。

    “别提了。”楚亚楠苦笑道。

    “怎么了？”

    “晚上10点多钟提审的时候，打开监室的门，一下子让人有些目瞪口呆。”楚亚楠说道。

    “又怎么了？”周浩天问道。

    “两人，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得稀乱，赤身裸体的，并且还在监室里大小便，里面狼藉一片，臊臭难闻。

    没办法，只得给他俩重新更换了监室，也重新换了新衣服，谁知，两人又将身上的衣服给撕扯下来了。

    妈的，感觉两人像是中邪了。你赶紧来看看吧？”楚亚楠爆了一句粗口。

    “你们没请医生来看吗？”周浩天问道。

    “请我们局医务处的医生看了。”

    “医生怎么说？”

    “说是因为受到强烈刺激，产生了一种精神错乱。还建议做个精神鉴定，好决定下步什么继续审。”楚亚楠说道。

    “那你们做了鉴定吗？”周浩天问道。

    “做了。”楚亚楠说道。

    “怎么这么快？”周浩天吃惊问道。

    “不快不行呀。”楚亚楠无奈道。

    “怎么说？”周浩天问道。

    “一大早，卢局就带着李家家主和孙家家主来了，要求见嫌疑人。被我拒绝了。”楚亚楠解释道。

    “两家这么快就知道了？”周浩天有些不解。

    “还不是这个卢局。不然他们上哪里这么快就知道呢？”楚亚楠生气道。

    “况且两家家主还说......”

    “说什么了？”

    “说嫌疑人小时候就患过精神病，要求做精神鉴定，连赵局也没能顶住。”楚亚楠解释道。

    “那做了吗？”周浩天问道。

    “做了。参照世界卫生组织所提供的精神病分级标准六级，结果他俩都是3级。

    同一时间发病，还一样的病情级别，你说邪不邪？”楚亚楠愤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