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陆小婉翻了个白眼别过头，催促老师，“她都退出了，老师咱们快开始吧！”

    面前的老师本还想再劝陆小婉，毕竟优秀的学生都很受老师的青睐。

    可李甜的声音像打桩机一样，聒噪的在她耳边催来催去，她脸色渐渐难看起来，无视李甜，冲陆小婉温柔道，“小婉同学你要不要再考

    虑考虑。”

    “谢谢老师，不用了，”陆小婉微微一笑，“不打扰你们排练，我先走了！”

    说完朝门口走去。

    这个小插曲过去后，陆小婉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一段平静点的日子，谁知道第二天下午收到赵宝云的电报。

    丽人杂志出事了！

    时装发现丽人杂志的存在，和赵宝云闹了好大一场脾气。

    赵宝云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找陆小婉。

    陆小婉迫不得已请假回沪市。

    办公室的老师看到她又来请假，动动嘴什么都没说，给她批了假条。

    等回到沪市，陆小婉直接去了时装的办公室。

    “陆小婉，你什么意思，现在是要和我对着干吗？”孙志成怒气冲冲。

    他没想到时装还没甩掉云素的掣肘，却被云素搞了个对头出来。

    “孙总编，你这话严重了。”陆小婉笑眯眯，劝，“什么叫对着跟你干，这话也太伤和气了！”

    “你还知道和气啊！”孙志成，“你既然回来了，咱们今儿就把这事情捋清楚。”

    “那肯定！”陆小婉语气郑重，“总编，市面上除了时装，这两年可兴起了好几家杂志，什么瑞新、靓颜……”

    “你想说什么？”

    “我意思是华国时尚这块的蛋糕很大，你一家吞不完。除非你再开个四五六七八家，一起去吃这块大蛋糕。”

    陆小婉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情，“你吃不了的蛋糕，与其让你不认识的吃，不如让我这个老朋友替你吃点。

    没有哪个企业会一直一帆风顺，真要有什么的话，我们丽人还能从旁协助时装一二。

    互利才能共赢，有时候同行不一定是竞争关系，而是互帮互助的合作关系。”

    陆小婉说完一段话，停下来，等孙志成消化。

    半晌，孙志成才玩味着重复她的话，“互帮互助？合作关系？”

    陆小婉看着他自信大方的点头。

    孙志成瞥她一眼，眼前的女同志他一点也不会小看。

    央视、沪市和京市满大街的云素广告……以及如今不断在扩张的加盟店。

    她能准确捕捉信息，对国家政策快速出手布局，环环相扣。

    这个人野心太大……

    时装需要陆小婉这样的敌人吗？

    如果陆小婉是对手，对时装的好处多还是坏处多？

    那么丽人是时装的合作伙伴呢？利弊又是什么？

    孙志成很快就权衡好了利弊。

    “我和丽人合作，有什么好处？”

    除了云素的衣服搭配，孙志成不认为陆小婉还能给时装提供什么价值。

    陆小婉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孙总编，你觉得云素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核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