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镜时，窦豆努力盯着他们的眼睛，想要让他们的愉悦进一步扩大，更加认可她。

    她盯了足足一分钟，旁边有人错愕：“这小姑娘，你干嘛呢？”

    她的表现特别明显，她不可以无声无息去操控别人。

    事后出来，窦豆的头疼欲裂。

    她的脑子像是要炸开了，比宿醉后还要痛苦。

    苦挨了两天，头疼才缓解，但她因此得到了这部小成本电影的女三号。

    她的演技的确好，而她的外形也真的漂亮，窦豆通过了这部电影，终于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所以她用这部电影，敲开了光源娱乐的门。

    她的演技，得到了艺人总监和其他经纪人的认可；她的外貌，也被他们评为“女主相”，他们觉得她亲和力很足，又漂亮，将来走红的希望很大。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前途在哪里。

    可宋瓒毁了一切。

    窦豆和莺莺坐在云乔家二楼的小会客厅里，她细细跟莺莺说起自己这些年的遭遇。

    她没有撒谎，事无巨细。

    她很信任莺莺，因为莺莺一见面就给她露了一手，让她明白莺莺是个更厉害的人。

    “……那次电影试镜后，我知道自己能操控旁人的情绪，比如说让他们喜欢我的情绪扩大化。

    但太痛了，我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想吐，所以从那之后我就不敢再用了。效果到底怎么样，我也说不清楚。”窦豆说。

    莺莺：“你的血脉很稀薄，所以妖术不佳，只能有一点过人天赋。”

    又问她，“而后就增强了是吗？什么时候增强的？”

    窦豆：“我不知道，我后面一直再避免去猜测旁人的情绪。我见过云姐，她对我很友善，我是知道的。”

    所以，能力哪一天增强，窦豆没什么感觉。

    但她能力的觉醒，肯定和苗秣一样，是因为上次的山魄动荡。

    “我得罪宋瓒的时候，其实也想过用这种办法弄死他的，可当时又没把握。而且刚刚被他打得脑震荡，若再头疼欲裂，我恐怕要死了。”窦豆道。

    莺莺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