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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佛灵就是你啊！

    桑灵在心中腹诽了几句，抬头看着傅悦君面不改色地说着假话：“佛灵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但是，这人和冥界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去过冥界，梦到她有什么可奇怪的？”

    她的眼神，不动声色地从傅悦君眼角下那颗泪痣掠过，寻常人看不见，但是她却能够看得见，那颗朱砂泪痣，隐隐形成了彼岸花的印记。

    那是封印不稳的征兆。

    桑灵悄悄地叹了一口气，思索了一下慢慢地开口：“三千大世界，有鬼便有仙，有仙便有神，他日你寿终正寝之时，便会知晓一切。”

    她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傅悦君本该还有一世轮回的，但是却以傅悦君的身份活了两世，便抵消掉了下一世的轮回。

    恐怕这一世终老，傅悦君就会回归。

    为佛灵。

    “寿终正寝？”

    傅悦君觉得这四个字很是可笑，凉薄开口：“桑灵，我当日能重生回来的代价，便是断了十生十世的轮回，便是能再活一世，这一世也断然不可能寿终正寝。”

    “断了十生十世的轮回？”桑灵蹙了蹙眉梢，眼中有种试探性的询问：“不可能的啊，这个代价这么轻，冥王怎么肯答应你的？”

    纵然傅悦君就是佛灵，但是在没有回归之前，她就是一个凡人，凡人重生本就是和天作对，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难道冥王只是和傅悦君说十生十世不得轮回这么简单？

    傅悦君轻轻地咬了一下唇，语气沉痛地说：“是他，以生生世世化为孤魂野鬼为代价，又替我承了八分天谴，否则，灰飞烟灭的，便该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