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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金山


    滚烫的开水在一瞬间叫陈斯绒尖叫了出来,她几乎要把那水壶直接丢掉,Caesar眼疾手快,抓住水壶放到一侧。

    陈斯绒把烫伤的左手两根手指紧紧地吮在了嘴里。

    眼泪于是又下来。

    Caesar直接拎着她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她的左手抽出来,放在了激烈的水流之下。

    他拥着她。

    Caesar从后完全地、紧紧地、没有任何间隙地拥着陈斯绒。

    她的眼圈更红了,甚至还闭上了双眼。

    她已经完全醉了,整个身子都依靠在Caesar的胸前。

    水流还在不停地冲刷,她身子有要滑下去的趋势。

    Caesar伸出右臂,环去了她的腰上。

    她脖颈上细小的容貌,柔顺的黑色长发,红了的耳廓,以及微微张开露出洁白贝齿的嘴唇。

    镜子中,她被他完全地掌控了。

    那样顺从,那样乖巧。

    洗手间门口处,还有她脱下的白色内裤。

    狭小的空间里,Caesar觉得氧气逐渐稀薄。

    她的手已经冲了足够长的时间了,她的手应该已经不疼了。

    但是Caesar却没有抬手关掉水龙头。

    他在看镜子中的陈斯绒。

    洗手间配有的是白炽灯,明晃晃地照在她身上,泛出纯白牛乳的色调。让人忍不住想要把手插进去,感受水流的柔软。

    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忽然被陈斯绒的声音唤回。

    她像是刚从那个短暂的睡眠里醒来,但她没有睁眼。言语几分恳求意味:“我不会看的,请您不要离开。”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Caesar盯住镜子里的那个她,她又开始重新说中文。

    陈斯绒眼睛闭得很紧,继续说道:“我不会睁开眼睛的,主人。”

    Caesar的身体逐渐僵硬。

    她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她的家里了。

    陈斯绒的手从水龙头下抽回,紧紧抱住Caesar给出的右臂,再次恳求道:“主人,求求您别走。”

    “我知道是您来看我了,Grace会很乖的,我不会睁开双眼,不会看到您。”

    Caesar定在了原地,他任由陈斯绒转身、双手从他的手臂下穿过,紧紧地抱住了他。

    “这样就不会看到了,”陈斯绒说,“主人,我好想您。”

    Caesar察觉他的衬衫前胸微微地湿濡,陈斯绒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潮湿:“主人,您……您从来没有抱过我。我知道您不接受面调,但是,但是今天您可以抱抱我吗?您布置的惩罚我有在认真做。C……Caesar,他喝……他喝过咖啡了吗?”她自己甚至问出了疑问句。

    “他喝过了,”而后陈斯绒笃定地说道,“我给他煮了咖啡,还把自己的手烫了。主人,”她断断续续地呜咽,“您能……抱抱我吗?”

    Caesar的声音克制而沉缓,仍是用英文问道:“你看不见我,怎么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陈斯绒抱住他的手臂更加收紧:“感觉,是感觉,是Grace对主人的感觉。只有主人会给Grace的手冲水,只有主人会抱着Grace。”

    她轻而易举地说出这些话,酒精是她最大的助燃剂。

    陈斯绒无法思考,于是也失去了判断这些话语杀伤力的能力。

    Caesar想起他从前学习中文时,学到的一个成语:鬼使神差。

    如果他人生中有任何一刻可以用来完美地解释这个词,或许就是此时此刻。

    他双臂回抱住了陈斯绒。

    “Grace。”他喊道。

    这样亲密地、毫无间隙地、完整地抱着陈斯绒的身体,并非是隔着遥远的屏幕的,看得见摸不着。

    此刻才知道,她身上有多么的柔软。

    陈斯绒说:“主人,您硬了。”

    她说完,就伸出了左手,向下平展着轻轻覆盖了上去。

    柔软、纤细的手指,无法包裹住西裤隆起的全部,她只能缓慢地上下摩挲,以照顾到他的所有感觉。

    Caesar知道,他应该开口制止他,但是当他张开嘴唇,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陈斯绒认真地抚摸了好一会,小声道:“主人,它已经好大了。”

    Caesar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未经允许作出这种行为是需要接受惩罚的,Grace。”他开始说中文。

    陈斯绒心跳怦然:“主人,请您惩罚我。”

    她说着拉住了Caesar的一只手。

    一直朝下,一直朝下。

    划过她的裙摆下方,顺着细腻柔软的大腿,来到毫无阻碍的秘密花园。

    “主人,请您惩罚我。”

    Caesar轻轻按压,那里已水漫金山。

    搞了个报更博@小春多梦,报更请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