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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爷调教你

    粗大与柔软的碰撞中,穴口两边的软肉被挤压出形状。

    秦小小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咽与吟哦的矛盾,逃避与索求的相悖,让其展现出更迷人的风情。

    又一次高潮后,陆知许猛地一阵操弄,ròu棒头部撞开那紧闭的宫门,卡在中间,精关大开,一大股白浊尽数射于宫内。

    完事后,陆知许将秦小小重新翻身,自己躺靠在床上,让她躺靠在自己怀里。

    按往常是没有这个步骤的,就像陆知许的大ròu棒,此时还熟稔地挺立,等待下一次的进攻。

    陆知许撩开秦小小额间的碎发,低头连续亲了她几口。

    “乖乖,爷叁日后便走了,你可会想爷呀?”

    一句话让原本疲惫的秦小小打起精神。

    “走了是会回来的意思吗?哥哥要走去哪儿呢?”秦小小的眼底有陆知许都看不见的恐惧。

    在秦小小的记忆里,她有一个亲姐姐。那时也是对秦小小说了一句她要走了,这么多年,就再也没回来。

    直到十岁那年,秦母和秦小小交代,那个温婉的女子死了。死了,就是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出现,再也无法见到的意思。

    所以陆知许要走了,秦小小的认知和直觉里,似乎是再也不能见的意思。

    陆知许摸了摸她光滑细嫩的后背,一路往下摸到臀瓣那儿才停下,还故意使坏地捏了捏。

    “走去哪儿爷也说不准,总归是离开南州,”陆知许挑眉,伸手捏住秦小小的下颚让她抬头看向自己,“秦妹妹可是担心爷了?还是离不开爷的操弄?”

    这还真让秦小小陷入思考——

    二者似乎皆有。

    陆知许瞧她蠢呆的模样,越发觉得欢喜,这不是那些装纯的女人能表演出来的。

    “乖乖儿现在苦恼作甚,说不准等爷一走,你就找到别的男子双宿双飞去了。”

    陆知许想逗弄她,却被秦小小异常严肃地反驳:“才不会!除了小小未来夫君,陆哥哥就是小小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