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周行默然，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计划幼稚、鲁莽吗？他不想表现的智技惊人，让人刮目相看吗？

“你可以的。”这时却是系统说了话。“我相信你。”

“为什么？”张周行问道。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缘分。”

张周行此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缘分？还不如说是随机挑的，他还更容易接受一点。

“喂~还能不能男人一点了？”突然系统那熟悉的“嘲讽”般的语调又响了起来，“总之，查尔斯已经不在了，这些小屁孩还需要有一个带头的照顾他们，不管你是张周行也好，查尔斯也罢，你赶上了，这就是你的事情。”

虽然说起来有点抖m的感觉，但系统这熟悉的嘲讽口吻，总算让张周行找回来了点感觉。

虽然张周行硬着嘴，想反驳，自己是那种“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的、木得感情的杀手。

但是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张周行又连这个硬着嘴的反驳都说不出口了。

之前的事情是查尔斯的事情，但是就刚刚这小段发生的事情来说，这是他张周行的责任，是他无法推脱、需要背负的事情。

“嗯。”张周行轻轻点了点，对着系统说道：“这个身份就先借我用用。”

“好，不用还了。”

......

等终于做下了决定，回过神来，张周行这才发现，眼前的小孩，已然擦去了泪水，又恢复了刚刚那副平静的眼神。

“我是”

“你是”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地停了下来。

“你先”

“你先”

又是一个碰车。

那小孩有些懊恼地揉了揉头发，“你先说吧，不管你现在是谁，别耽误时间了！那些小屁孩们现在还在等着我呢！”

张周行感到有点无奈，但眼下倒也是个好时机，“好了，好了，不闹了，是我，查尔斯，没和恶魔做交易，我”张周行此时还是忍不住地稍稍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我。”

那小孩起初还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听到查尔斯这几个字时，却是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查尔斯。

这个蠢蠢的眼神，这个略带无奈但温柔的笑容，还有这笨手笨脚样子有点像，又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