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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狠狠地蹂躏我吧

    4月29日一大早,陈土召见了御林军总管汉斯和骠骑军头目罗斯,說:“汉斯,你也闲了凡天了,休息够了吧?今天下行你就带全体人员离开這里,回法国基地。”

    “是的,主人。”汉斯躬躬腰回道。

    “你也一样,不过你是去俄罗斯,我在那里的生意出了一些问题,需要一点力量去解决一下,荷利会跟你联络的。”

    “是的,主人。”罗斯眨眨巨眼恭敬地回道。

    “去吧。”陈土很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就让他們都找荷利去解决了,看来這个荷利还是有些有处的,省了自己很多的事,不冤枉花了那么多钱把他从意大利黑手党手中要了过来,陈土坐在那得意地想着。

    又拨通了宾利的电话:“我是老板,现在你們的任务取消,都回去吧。”

    宾利在那头问:“是的老板,我們是回北非还是欧洲还是SH?”

    陈土心里骂了句道:“回SH干什么?想在這里白拿我的钱?我管你哪?只要不回這儿就行,去找你們尊敬的阿廖沙团长大人吧。”陈土說完就扔下了电话,多讲一分钟就要多付一分钟的费用,狂沙雇佣军可是世界上最昂贵的雇佣军团,一天的费用都是一个天文的数字,不是特有钱的人根本请不起他們。

    在书房呆了会,陈土无事可干,又不好老拉别人去玩,现在這里的每一个人都忙着黄龙的诸多事情,只有他无所事事。想了想,陈土不知道怎么想起了那个黄可来,一想起黄可,就想起了她那挑逗妩媚的神情,活力四射的肉体,陈土立时激情澎湃,恨不得马上发泄一番。

    一分钟之后,陈土已经开着车冲到了高速上,打了个电话给黄可,约好个地方后,陈土加速冲向了向往的地方。

    一座茶楼的包房里,陈土望着打扮入时的性感女郎,笑眯眯地說:“小可呀,你可是越来越漂亮动人了!!!”

    黄可拿媚眼望着色眯眯的陈土說:“土哥,我一向就是這么动人的,你没发现吗?”

    “当然当然,你可是军中一枝花,男兵最爱她的黄上慰啊!!!”陈土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向黄可的领口扫射,只见一条惊心动魄的深深乳沟向下延伸着,随着黄可喝茶时的动作一挤一挤的,說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黄可娇笑道:“土哥,最近都忙些什么?也不来找我,老爸告诉我說你想和我联络,都是你让我白望了几天,你得赔我。”

    “怎么赔?”陈土抹了把快流下来的口水,望着两座微微颤动的圣母峰眼都不眨一下。

    “嗯,罚你和我去逛街,怎么样,够轻松的吧。”

    “逛街?我不以为你想去开房呢……”陈土没敢大声說這。

    “說什么呢?”黄可倾身过来听他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這一倾身,陈土可是大开了眼界。黄可本就是穿的一件宽松上衣,大领口,直坐着陈土都能看见不少的景色,這一过来还得了。陈土的瞳孔马上放大的无数倍,恐怕整个眼睛看不到白了吧。

    黄可上面居然没有穿内衣,怎么刚才没发现?两座倒垂着的肉峰在陈土眼下一晃一晃的,痒得他直想一把到手中狠揉她一把,透过放肆摇晃的双乳,陈土清楚地看见了黄可穿着一条猩红的半透明站内裤,隐约的一片黑雾被包在里面,哇,我鼻子流什么东西呢?

    黄可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陈土說什么,哼了一声直起身来,却看见了陈土那副鬼样子,银牙一咬,黄可道:“胆小鬼,看什么看?”

    哇,這么說什么意思嘛,陈土抹掉鼻子中流出的一种液体,心里揣测着黄可的话,难道她想……倒泡我?不会吧?

    “哦,我有点热,你呢?”陈土說。

    “我也有点热。”黄可說。

    “這冷气也不管用,我不是脱件衣服得好,免得等下出去时都汗湿了。”“我出没带别的衣服。”

    “那……就来吧?”

    “来吧。”

    一分钟后,包房里响起了两个喘粗气的声音。

    “土哥,你好壮哦!”

    “小可,你好大哟!”

    “土哥,你好长哦!”

    “小可,你好嫩哟!”

    三个小时后,包房里有个疯狂的女人叫道:“快点,快点,再快点,对,深一点,好,好爽啊……”

    “小可……没想到你会這么浪……你太骚啦……”

    “我要吸干你……土哥……再来一次……”

    “你都泄了十几回了,还不够?”

    “咱們别在這儿干……去找个……酒店,今天你别……别想停下来……快来狠狠地蹂躏我吧!!!”女人疯狂地尖叫着。

    傍晚,陈土拖着沉重的步伐出了某座酒店,心里在哭泣,仿佛‘我还要……’的呻吟依然在耳边回响。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再要找這个骚妞的话就不是好汉。不过又马上回想起了這令他痛苦又令他回味无穷的十几个小时,黄可那极具诱惑力的胴体,那荡气回肠的yín叫,那勾魂夺魄的呻吟,那在他身上起伏不停的浪荡,那在他胯下哀叫的神情,真是一个不输与田雅的绝代尤物啊!

    想到這儿,陈土不禁对以前那些享用过這个尤物的人妒忌了起来,一定要将這个女人金屋藏娇,如此尤物只能独享,哪能共分?

    傻兮兮地笑着,陈土摸上了大奔,离开了酒店。在车上想起昨晚的决定,陈土方向盘一打,向那个小区驶去。

    晚九点,陈土来到了昨天的那个小街道,将车停在了外面并没有开进去,陈土在昏暗的路灯下向那个齐记杂货铺走去。小街道依然是行人极少,不知为什么今天這么早,所有的铺面都把门紧紧地关上了,除了那间越来越近的小杂货铺。

    陈土并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先隐入了一个黑暗的角落想观查一下再說,因为他到现在也不能想通昨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小心地启动着精神力搜索,陈土五秒钟之后就知道了這附近所有的居民都已陷入了沉睡之中,连那些狗都一样,当然,除了這个齐记杂货铺里头的三个人。

    陈土感到了一种极度的诡异,就在他的思感接触到三个人中的一个时,意外发生了。巨大的力量将他的精神力一击而溃,随后又顺着他的散乱精神力迅速地攻到了他的面前,仿佛有形的力量一样。

    陈土感到了死亡的威胁,這是他获得了强大精神力之后的首次感到的危机。厉吼声中,陈土全力地发动了他的精神攻击,霎时间,两种庞大的力量碰撞到了一起,在相对静止了一下后,再“轰”的一声爆烈了开来。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一团爆裂的无形力量刹那间向四方席卷了过去,连地下的水泥街面都刮起了厚厚一层,眼看就要摧毁附近的一切了。就這时,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笼罩在了混乱的能量团四周,顿时止住了能量团的运动,让它在那个更强大的能量罩内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陈土惨叫声中摔出了十几米远,在空中他看到了他和那股神密力量造成的惨景,惊骇莫名。什么时候我的精神力有了如此大的能力,不是只有搜索和简单的思维攻击吗?现在的這种物理性的攻击简直就像是一枚导弹的威力呀!

    陈土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他晕了过去,他的精神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受了重创。

    在他晕过去的同时,三个人突然出现在了他倒下的地方,其中两个正是齐记杂货铺的老板齐氏兄妹,而另一个却是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人,一身宽松的奇异休闲服就像是一袭道袍一样,泛着银光的脸是满是冷俊的寒光,狭长的双目闪着同样的银光向陈土看了看,不屑地說:“只不过是个凡人而已,本真人还以为是个高人呢,凭着小小的搜魂术就敢来窥测本真人,真是不知死活。”

    齐欣蹲下查看了看陈土的伤势,向她哥齐乐說:“他伤势很重,得用大法替他疗伤,否则会死的。”齐乐皱皱眉头,說:“现在关系到元玉决的争夺,哪还有余力来给他用大法疗伤?”

    齐欣不满意他哥的說法,道:“元始道尊法决固然重要,但我們修真之人也不能无故伤人吧?”

    齐欣這话一讲,那个打伤陈土的人不乐意了,冷目一扫齐欣道:“丫头是在說我吧,谁让他来窥探我化月真人的,不知哪里学来的旁门左道,敢在我天意道门下班门弄斧,死了是活该。”

    不理会化月真人的蛮横,齐欣据理力争地說:“修真界不成文的规矩是不得随便在人间界斗法,以免坏了我們修真界的根基,更不得随便伤害人间界的人。您這么做,只怕传出去的话会让其他修真界中人笑话的。”

    “你……”化月真人怒极說不出话来,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了一个小白葫芦来,从里面倒出了一颗小丸子,红红的,异香扑鼻。

    齐欣和齐乐一见都笑了起来,齐欣马上上前拿了过来,一边說:“您的补天回元丹舍得拿出来呢?”

    “你还敢說?”化月真人一肚子气,又不好撒在這两个师门小辈身上,那是一个难过啊!

    齐欣和齐乐正要把药丸喂进陈土的嘴里,却见陈土手一推,将齐欣的手推了开去,险些连药丸都掉在了地上。

    齐欣笑說道:“你醒了,快吃了這颗补天回气丹吧,能救你的命。”

    齐乐在一旁說:“這可是万金难求的好东西,你可别不识货呀!”

    陈土虽然人晕了过去,但他的神智可没有晕,依然让他听见了這三个人的這些谈话。只是他听是听见了,却听不明白,不过有一点他很明白,就是這颗药丸是那个打伤他的什么化月真人不甘心给他的,陈土的性格怎么会让他去接受它,所以他赶紧醒了过来,要不然现在药丸已经到了肚子里了。

    陈土自己站了起来,虽然很累,但自我感觉却还没有到這个女孩所說的,不吃药就会死的地步。陈土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這三个所谓的修真界中人,半响才說:“你們是什么人?”

    齐欣兄妹互相望了一下,齐欣說:“我們是你們所不了解的人,属于另一个层次。”

    陈土想了想說:“能告诉我你們那个层次的一些事情吗?你們打伤了我,這就算是给我的赔偿吧。”

    齐乐感到了不可思议,說:“你的伤不碍事吗?怪了。”

    齐欣和那个化月真人也是一脸好奇,就见化月真人手一伸就抓住了陈土的手腕,陈土来不及有所反应,正要动手,齐欣忙說:“不要动,我师叔是在替你查看伤势,没有恶意的。”

    化月真人本是一脸轻松地向陈土的经脉中输入了一丝真元,好仔细地查看一番陈土为什么会好的如此之快,开头还好,一丝真元一路前行,直逼丹田,哪知就在丹田一露头的时侯,一股让化月真人也抵抗不了的吸力将他的那丝真元吞噬了。

    慌忙切断了联系,化月真人对陈土厉声道:“真是太怪了!小子,你练过些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老实說来,若有隐瞒,本真人一定收了你。”

    陈土一脸地莫名其妙,但他可不是什么好仔仔,哪能受這个威胁,硬梆梆地回道:“老家伙,你打伤了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现在想干什么?以势压人,以大欺小啊?”

    齐欣齐乐忙拦在中间打和,齐欣道:“不用吵,不用急,慢慢谈嘛,哎,咱們还是回屋里去吧?這里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要进去,說不定得挨他一闷棍,那才不划算呢。”陈土不乐意了。

    化月真人那是一个气呀,我成什么人呢?打闷棍,背娘舅的?气呼呼地就要动手,却被笑嘻嘻的齐欣拉住了,道:“师叔,到底还是你打伤他在前,就别說呢。你看,這里还有很多被你破坏掉的东西要清理呢。”

    “我来清理?”化月指着自己的鼻子怪叫道。

    “对啊,怎么呢?”齐欣一脸天真地问。

    “哦,没什么,我只是要确定一下而已。”化月不想再丢脸,這里三个年青人,只有身旁的齐乐才不会欺负他,這两个小娃娃,还是别惹为妙。

    “进去吧。”齐欣拉着陈土进了齐记杂货铺,齐乐留在外面帮化月的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