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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阿木,要如你所说司徒族八成是被那蒙面汉所害,叛国之罪定是为了掩人耳目。”雪有泪趴在楼栏前一脸惆怅,自己虽不是司徒允菡但不知为何这几日总梦到她的过往,想着一家的惨状,她的心不由隐隐作痛。

望着雪有泪的愁容,阿木甚是心疼。“主人放心,阿木定将那贼人碎尸万段!”

月光洒在阿木的身上,刹那间荡起层层荧光,雪有泪回头望向他,一抹笑容徐徐绽放,皓月下似一朵白兰。

这日,西城的衙门外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雪有泪凑热闹的混入人群中,“什么事这么热闹啊?”

“抬了几个人进去,也不知出什么事了!”

“头都没啦!”身旁的百姓纷纷说道。

衙门停尸房内,仵作正检验着两具尸体,修棘堂掌事兮权带着一行人来到房中。其中的太傅俞大人看了尸体后面如死灰的瘫坐到地上,凄惨呓语,老泪纵横。“杀我妻儿,不得好死!”

“俞大人,请节哀。”太子玉倾夜扶起俞大人惋惜的说到。

“殿下所言既是,还请俞大人振作,修棘堂定会还大人一个公道。”兮权说完便吩咐手下去彻查此事。

“呵呵…”依靠在一旁柱子上的三皇子玉倾沉笑的令人无法捉摸,“大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拈花阁美女如云,不如随我去挑几个带回府中如何。”

“你!咳咳……”俞大人气急败坏,猛咳了几下。

“倾沉,断不可造次!”玉倾夜责备道。

听这话,玉倾沉也不便多留,瞟了一眼后便离开了。

见衙门匆匆出来了几个人雪有泪随着百姓的大流围了上去,“遇害的是太傅俞大人的妻儿,死无全尸,头颅被野狗咬掉了一半!”

“呕!”雪有泪一阵恶心,突然想起那夜她看到的场景,不觉一阵寒颤。真是可怜,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人流渐渐散去,雪有泪转身要走时看见了出府的玉倾沉,那不是捉弄她的人么!想着,她的牙便咬的咯咯作响,如果眼神能杀人,此刻的玉倾沉大概已经死了数百次。看着他的气势倒像个达官显贵,雪有泪想来自是惹不起的,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她狠狠白了一眼玉倾沉后准备打道回府。

“先生也是来凑热闹的?”这时一个身着水蓝丝绸,高八尺有余的男子拦住了她的去路。

逆光盼去,这不是听雨楼的大掌柜程尚阳么?入听雨楼这么久这是第一次正面相视,挂在他脸上的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大掌柜,你认得我?”

“雪无痕,先生的大名可是遍布书界,你的那个‘郎情妾意’更是广为人知,我可是先生的忠实听众。”程尚阳俯身视去,音容笑貌令人捉摸不透。

“真的么?有你这么一个多金又帅的粉丝是我的荣幸!”雪有泪乐开了花,老天还是眷顾她的,错过了林中的那个却迎来了这个程尚阳,看来升级打怪指日可待。

听这话程尚阳眉心轻蹙,百思不解,着实看不透眼前这个雪无痕的用意。于是转眼微笑道:“程某,请先生吃酒如何?”

“盛情难却,哈哈哈!”雪有泪自是开心得很,片晌二人有说有笑来到一间酒楼—天下居。

何如酒,问天下居。雪有泪饮下一盅后额前冒汗,双颊微烫,感觉食髓知味令人欲罢不能。此时,少有的一束阳光透过床沿洒向她那双微醺的眼眸,灿若繁星,轻抚酒杯的手好似凝脂白玉,桃李容华,琼枝一树,这模样皇城内外的女子都该自叹不如。程尚阳情不自禁看的失了神,差点儿误了正事。

“先生,可否与程某透露一点后续的发展?”他好奇的问。

雪有泪抛了颗花生到嘴里满是享受,她坏笑的睨向程尚阳,满眼逗趣“小淘气,原来你包了这酒楼请我吃酒是想要先睹为快啊!”说完又嘬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