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幅画总共有七幅。我们每层有七十个房间，除了会议室还有一楼大厅，餐厅加上休闲娱乐场所，我们共计三百五十间房间，总共五十种画，每种七幅，这些都是我亲手办的。”曾经理直接回答，他对这些一清二楚。

    “你们为什么要摆这种油画？难道不能摆国画呢？”孙莹莹本身就是暴脾气，立马开始询问。

    “这个我们摆什么画是我们的自由吧，我又没有反对国家，而且人家都可以卖我为什么不能买，这没问题吧？”曾经理直接摊开手，自己买油画好像没错吧，自己怎么说说也是熟读法律，这根本不犯法呀。

    “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当时买这幅画？”我赶紧拉住孙莹莹，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脾气火爆。

    “我不清楚，当时我们就是买五十种，其实这幅画我刚开始看不上。可是我们老板说，现在国人的审美是畸形的，你越看不懂看不惯的，国人反而更喜欢。”

    曾经理的话，话粗理不糙，国人现在的各项审美都是对标国外，什么流行就追捧什么，什么娘娘腔什么韩潮，对自己的文化国家的状况各种不满。甚至在各种公知的带领下向往国外的生活，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幸福，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这个人你应该见过吧？”通过陈麒的帮忙，这名名叫曲江的十九岁大一新生是这次抑郁症群里的幸运儿，他没有出事，而且通过调查，因为同伴出事，他就回家了。

    “我认识，这个人当晚应该住在8502房间，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这个小家伙说话都不敢大声，刚好我在前台，不过那天8502因为一些原因装修需要翻新，我就给他安排到隔壁了。”曾经理看着我出示的照片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那8502是什么原因装修？”

    “是因为前一个客户说这个房间晚上阴森森的，而且他好像看到了鬼，所以我们就打算翻新。”曾经理倒是没有任何掩饰，也不需要掩饰。这些事情他不说，我们也能在别的地方查到。

    “你们不可能因为一个客户而装修房间吧？”

    “事实上不止一个客户，其实很多人都反应过，包括出事的这几个房间都是有人投诉，然后我们才翻修，只不过8502装修的时候慢了一点，所以才没有交付使用，而且出事的就是那几个房间，也都有这一幅画，我早就觉得这话不对劲，我甚至丢过几次，不过都突然出现在墙上。”曾经理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很显然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那为什么你没告诉老板，你是不是跟老板有仇，想要让他垮台？”毛小毛的阴谋论又出来了，这家伙总是这样。

    “你真是敢想，我们老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去害他。这些他都知道，反而更希望事情闹大，因为如果这里因为闹鬼出名，更容易变成圣地，到时候收到的费用更多，这里面的细节我就不讲了。”曾经理摊了摊双手，很多事情不是非要说明白的。

    “你不怕鬼报复？”我觉得有点好笑，这些人竟然拿鬼做起了生意，真的不害怕这鬼找上门来吗？

    “这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养活了他们，他们应该感恩戴德才对，如果你们能抓住的话，我更谢谢你们。”

    “那你能告诉我这些画都在哪里买的吗？”这出售画的地方绝对是一个聚集地，既然这幅画有问题，那这些走进画里消失的人应该跟他们有密切关系。

    “就在长安街44号，那里只有晚上开放，早上不做生意。”曾经理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肯定。说完之后曾经理直接转身离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