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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那个浪漫的夜晚,我们在舞池中央跳了一直浪漫的舞曲,后来……”

    他将一只耳环从口袋中小心掏出,用锦步包裹着,“你的耳环,我一直在找机会还给你。”

    郁朵眼皮一跳,这对耳环还真有些耳熟,她坐立难安,但这个时候还是得保持镇定不要慌,态度坦然,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

    “原来是你Alex,好久不见,当时我因为急事不得不离开法国,这耳环……真的非常感谢您的保管。”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Alex环顾四周,“不知道宴会结束后我能不能请郁小姐喝一杯?”

    郁朵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正想露出来给他看看时——

    “怎么回事?”

    老远傅司年便瞧见郁朵和一外国男人在说话,走进一瞧才恍然大悟,Alex。

    Alex他可熟,当初他可是隐蔽在黑暗中,看着他和郁朵亲密跳了一支舞。

    郁朵心一惊,忙起身,语速加快,“没事,以前……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Alex笑:“请问您是?”

    “我是这位小姐的丈夫。”

    Alex目光在郁朵和傅司年身上来回巡视,良久后恍然大悟,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小姐的丈夫去世我很遗憾,不过小姐能这么快找到真爱,我也为小姐感到高兴,这只耳环就此还给郁小姐,祝你们幸福。”

    郁朵颤颤巍巍接过耳环,虽如芒在背,也不敢看上一眼。

    ——

    宴会的后半段和回家之路郁朵恨不得一分钟当一小时过,可偏偏眨眼既过。

    “先生太太回来了?

    需要我准备夜宵吗?”

    傅司年边走边说:“不用,连姨歇着吧。”

    “连姨,宝宝呢?

    我去看看宝宝。”

    傅司年看了眼企图用孩子做挡箭牌的的郁朵,“孩子有月嫂照顾,你上来。”

    郁朵唉声叹气上楼,左思右想该怎么解释这事,一早上的嚣张气焰,如今成了霜打的茄子。

    “说吧。”

    “说什么?”

    “那个法国男人。”

    “他……”郁朵绞尽脑汁愁眉苦脸,“他就是我在法国见过一面而已,不熟。”

    “不熟,手里有你的耳环?”

    “我不小心掉的。”

    “你不小心掉的,他为你保管了一年,还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助人为乐嘛。”

    傅司年笑,“早些年和你在一起,我以为我知道你心里在想这些什么,后来你二话不说就谈离婚,我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爱我,现在冒出个法国男人……”他手撑着额头,一脸头疼的模样,“我真的不知道哪天又冒出什么美国男人来。”

    “以前的事,不是都说好过去了吗?

    别提了。”

    “我不提,那么那个法国男人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吗?”

    郁朵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个情形,早上和傅司年吵什么,他爱带谁去宴会带谁去,自己干嘛嘴欠!

    她磨磨蹭蹭到傅司年面前,双手抱住尚在生闷气的傅司年,“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耳环也是不小心掉的,他当时确实是对我有想法,可是……当我知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第二天就走了,老公,你相信我,以后不会再有什么法国男人美国男人了,今天的事,咱们就当他不存在好吗?”

    傅司年沉默不说话。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

    你错哪了?”

    郁朵: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先和你坦白,不会主动和其他的男人说话,”为了确保可信度,郁朵伸手,“我发誓!”

    傅司年沉默看着她。

    郁朵惴惴不安眨眨眼。

    “还有以前的事,不提了。”

    “好!以前的事再也不提了!”

    傅司年脸色这才缓和些,“那这件事就过去了。”

    郁朵笑着往他怀里钻,“嗯,过去了。”

    只是郁朵没发现的是,狡猾的老狐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