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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涉命案身陷牢狱

    上午,林俊山大声喊走了吴莹儿后,自己也觉得后悔,觉得自己粗鲁。细想:难道是因为有了樊娇娇吗?那可不行!不能因为有了娇娇就冷落吴莹儿,更不能冷落雪诗。

    雪诗不但是救命恩人,而且,目前拥有的一切都是雪诗家给的。自己有如此格局和成就,朋友遍天下,上交大官,下交路蛮,中间占地盘,来往的人不是有钱的,就是有权的,那都是拜司马雪诗所赐的。呵!要找一个时间跟雪诗好好聊聊。女人嘛,多给她闻闻男人的气息,她就高兴了;多给她讲好话,她就美滋滋的。所以,女人可以哄,男人可以骗。

    呵!今天赶走莹儿,看她委屈的样子,真是过意不去。她可能恨到极点,要走时,什么话都不讲,这才可怕。呵呵!今天夜间先去找莹儿,跟她说说几句好话,道个歉,应该就好了。

    确实也是太久没有跟她做房中事,今晚就去她房间睡觉。这个女人,今天无端找到药铺来,可能也是因为我太久没有跟她做那个房中事吧!这是人的必然需求。以后,要从这“需求”方面多注意,她就不会过多的怀疑。不管如何,今晚就去莹儿房间,让她快乐快乐!

    中午,林俊山交代安排了药铺的事后,就到“樊宅”,午饭后自然要跟樊娇娇亲密一番。要走时,跟樊娇娇说:“今晚,我就不过来了.......这几天也少过来。”

    樊娇娇问:“啥事!这么突然就不来呢?害得我心里噗噗跳。”

    林俊山说:“也没有什么事。上午,吴莹儿跑到药铺来,说是要来帮忙做事的,把我气得半死。我一气之下发火了......”

    樊娇娇问:“你们吵架了吗?”

    林俊山说:“没有......不过,我把她赶出去。”

    樊娇娇说:“你怎么如此粗暴无礼!”

    林俊山说:“我也是无意的。不知为何,突然对她发脾气。”

    樊娇娇问:“她是不是发觉我们的事?故意到药铺去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药铺?”

    林俊山说:“我也不清楚。她应该不会知道我们的事的。要不然,以她的性格,可能就会喊出来。”

    樊娇娇说:“不知道就好。不要因为我们来往的事,她跑到药铺去吵闹,那就羞死啦!”

    林俊山说:“不会的!她如果敢吵闹,我就不跟她客气!”

    樊娇娇说:“你算了吧!你刚才不是说今晚不来我这里住吗?还不是怕你家的两个老婆?”

    林俊山说:“不是怕她们,而是没有必要......没有必要闹矛盾。我是想,有时也要到她们两个那里去,就算是安抚安抚吧!我在前方打仗,也需要后方稳固稳妥。”

    樊娇娇说:“那好吧!你就去安定你的后方,别到时萧墙祸起,赖到我头上来。”

    晚上,林俊山回家,见吴莹儿不在。问了几个家人,没有人知道。到了司马雪诗的房间问,才知道吴莹儿回娘家去。他想陪司马雪诗过夜,可是她暗示“来红”,不能做那事。

    林俊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就到了京西乐坊,听了一会儿曲,想等樊娇娇表演完后,就去“樊宅”过夜。可是,又想,中午跟樊娇娇说今晚不去了,却又去了,别男子汉说话不做数。

    正在无所适从时,蔡大憨到来。蔡大憨见林俊山满脸忧虑的样子,问:“俊山兄弟,怎么看你一脸不高兴。是不是跟美人闹别扭了?”

    林俊山说:“没有的事。不知怎地,今晚觉得心里特别空虚。”

    蔡大憨说:“这还不容易!走!我们兄弟去找个地方吃酒。杯里乾坤大,酒中能解愁。”

    林俊山说:“怕是吃了酒又增愁呢!”

    蔡大憨说:“不会的!兄弟!历来酒能解千愁。不然,叫上娇娇一起去吃,就不会愁啦!”

    林俊山说:“别!别!娇娇的爹会骂的。”

    蔡大憨说:“不然,我们去‘心悦院’旁边那间‘君豪’酒馆喝,我去‘心悦院’里叫绿袖和蓝叶过来陪。你看怎么样?”

    林俊山说:“随你。”

    于是,两个人走过了一条街,来到“君豪”酒馆。定了包间,点完菜肴后,蔡大憨到隔壁“心悦院”叫来绿袖和蓝叶两个女子。四个人边吃边聊,起初,林俊山显得没有什么情趣,慢慢地兴趣来了,就大口大口地喝酒。

    男人总是那样,有酒喝有美人陪,就显得英雄。他们两男两女,越吃越欢喜,越讲声音越大,好像人在世间外。初时,说一些祝发财、祝身体健康、祝快乐的话,说一些酒呀情呀的话。

    至酒酣时,蔡大憨有意要展示给两个女子知道他自己的威风,说:“兄弟,你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在京城甚是名声雀起,老小皆知。我承蒙你的福,也做的不错。前两个月,我的地盘已经扩大到京城里西区的两个县,也就是王府县和顺安县。每月收入可增加千两银子。”

    林俊山趁着酒意,说:“祝贺兄长!祝你领土又扩大了。”

    绿袖和蓝叶两位女子也斟满酒,向蔡大憨祝贺。绿袖说:“祝贺蔡大哥生意兴旺!”

    蓝叶说:“祝贺蔡大爷开拓新天地!”

    蔡大憨高兴之际,喊:“我如今已有五个县的地盘。就是金光、金云、红辉、王府和顺安县。属下屠徒几千人。也算是一方人物。难怪以前算命先生说我杀生百万,命里出生的年月日时与那个恒温大将军一样。”

    林俊山说:“出生的四柱一样。可是做的事不一样。人家恒温大将军是前辈英雄人物。你兄弟只是一个屠宰的。”

    蔡大憨说:“兄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没有我屠宰,你哪来猪肉吃?我杀猪百万也是一种煞气。我不止杀猪,还杀羊,每月也杀羊几十只。如果我带着几千个徒弟到恒温大将军的军中去帮他杀猪慰劳将士,说不定他会封我做将军。”

    绿袖笑着拿起酒,说:“我敬蔡大哥升为杀猪将军!”

    他们说这些话时,隔壁包间一桌吃酒的十个人都听着了。这些人越听越气愤,因为这些人就是这两个月来被蔡大憨占去地盘的屠宰头,买猪的地盘被占,卖猪肉的地盘也被占了。

    今晚他们来这里吃酒就是商量怎样抢回被占的地盘。这两个月来,经过七八次的打架,他们丢失了京城边两个县的屠宰地盘,心中正愤怒着嘞!

    王大柸说:“你们都听到了,蔡大憨这厮够疯狂的!还在吹牛!”

    王小顺说:“他不吹牛才怪呢?!他人多了我们十多陪,钱也比我们多,当然吹牛了。”

    王小雄说:“我们人数是没有他多,但是,我们可以直接找他打。只要把他打怕了,我看事就解决了。”

    王大柸说:“小雄的意思是说......趁他落单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王小雄说:“对!我讲的就是这个意思!听声音,这厮今晚在跟他一起吃酒的没有几个人,还带女人来吃。”

    王大柸说:“谁出去偷看一下?看看这厮是跟谁在吃酒。里面有几个人。”

    过了一会儿,没有人答应出去看。王大柸说:“我们几个是已经跟他面对面吵过打过,阿通,你好像几次打架都没有在场,蔡大憨应该不认识你。你出去看看。”

    林阿通说:“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了。”

    王小雄说:“我们不是怕他。只是怕打草惊蛇。这厮不认识你。你看了一下就回来,又没有叫你去跟他打架。”

    林阿通说:“我去看还不行吗?”林阿通也是猪霸之一,只是胆子比较小,几次打架时,他都溜走。今晚他们十个人一起来吃酒,其实也是逼出来的,他们虽然都是猪霸,但是平日里各干各的,只是这次被蔡大憨占去了很多地盘才联合在一起的。可是这些人因为平日里少合作,所以做起事来各个都想保自己无事,才会被蔡大憨各个击破,地盘一块接一快地被占去。

    林阿通出了包间门,先去厕所拉尿,然后假装走错房间,推开蔡大憨他们的房间,进去后只看了一眼就迅速出来,说:“对不起!走错了!”

    蔡大憨见一个陌生人推开房间,好生不高兴,喊:“怎不长眼睛!?”

    林俊山赶紧说:“别那样。人家是走错,已经道歉了。”

    蔡大憨没有好气地说:“我看他不是走错,是故意的。”

    林俊山问:“怎会是故意的?”

    蔡大憨说:“他是故意来看女人的!混账东西!”

    林俊山说:“算了。别生气。我们吃我们的。”

    绿袖和蓝叶两个女子也都说:“别跟他计较啦!小事一桩。”

    林阿通回去后,说:“他妈的!差一点惹事。”

    王大柸问:“怎地?”

    林阿通说:“我刚推门进去,那厮就大骂起来,骂我没有长眼睛。”

    王小顺说:“不要紧。他不认识你。”

    王小雄问:“里面有几个人?”

    林阿通说:“两男两女四个人。”

    王大柸说:“天助我也!我们今晚就给他喝一壶!怎样?”

    林阿通说:“里面两个是姑娘,一个看来是林俊山。有他在场,你们敢吗?林俊山很有威名,也常出入酒馆,所以我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