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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洞房(2)

    闹洞房的人被这花花太岁一搅合,都纷纷走了,李子轶送客回来关上门,就看见他的新娘子紧握着剪刀坐在床沿上,就像一只随时准备拼命的小猫……

    李子轶来到床边,他笑了笑,说道:“不要怕,以后有我保护你,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他说着,抓住姚谨攥着剪刀的手,轻轻的掰开她的手指,把剪刀拿下来放好。

    李子轶这话,不经意间触动了姚谨心中的某一个柔软的弦,她的眼泪顿时如脱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落下来,李子轶见了有些心慌“谨娘,你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姚谨摇了摇头,她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问道:“你真的不介意吗?今天晚上的事儿,说不定明天就得在镇子上传开,到时候那些人还不知道会怎么嚼舌头……”

    李子轶笑道:“管他们怎么说呢!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你!你也不要怕,时间久了就好了……我看你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特意给你拿了两块槽子糕……”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姚谨。

    槽子糕其实就是普通的蛋糕,因为北平人忌讳“蛋”字,所以管蛋糕叫槽子糕,这东西在五百年后再普通不过了,在这大明朝却是稀罕物,平时普通人根本舍不得买这个,这还是李家因为娶媳妇,特意买了来招待贵客的,被李子轶偷拿了两块给媳妇。

    姚谨见李子轶的确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她笑着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吃起来,今天她还真饿了,再说,往日她在娘家每天吃着嫂子做的清汤寡水的饭菜,已经几个月了,肚子里也缺油水,两块蛋糕下了肚,她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便自去洗漱,又润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李子轶,李子轶接过来擦了擦脸,说道:“谨娘,今天也累了,早点歇着吧。”

    姚谨一听这话,心顿时慌乱起来,虽然他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可是跟他不熟啊!姚谨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好,发现屋里的大红喜烛的灯芯有些长了,她便要拿剪刀去剪,李子轶笑道:“我来吧,灯芯不能剪短了,那样容易灭,今晚上的喜烛若是灭了,可不吉利……”

    姚谨心中一暖,便任由李子轶去剪灯花,她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摘了头上的首饰,一头青丝顿时倾泻而下,她把首饰收拾好了,想着反正今夜躲不过去,还不如痛快点,别的女人婚前还没见过丈夫呢,自己好歹还见过他,算不得盲婚哑嫁,姚谨下定了决心,这才款款走到床前来。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姚谨不仅容貌出色,就是这身材也前凸|后翘,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李子轶一想到这个美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了,他就越看越欢喜,心里痒痒的,恨不能马上一亲芳泽,又怕太粗鲁惊吓了姚谨,他便先脱了衣裳躺在床上,看着姚谨红着脸宽衣解带,他下身的小弟弟兴奋的抬起了头,好在身上盖着被子,轻易看不出来。

    见姚谨上了床,李子轶赶紧起身放下红帐子,烛光透过帐子照到床上,帐子里顿时溢满红光,李子轶双眼深幽的看着姚谨,姚谨连咽了两下口水,心脏开始砰砰乱跳不休……

    “谨娘,你真漂亮。”李子轶说着,头一低,轻轻的在姚谨额头上印上一吻,姚谨浑身一哆嗦,她还从来没有跟异性这么亲近过,李子轶这一吻印上,便抬起头来,盯视着姚谨的眼睛,姚谨被他看得羞涩难抑,赶紧挪开目光,李子轶又迅速的低下头,含着她的长长的睫毛吮吸起来,然后他的吻慢慢的向下移,一直来到她的樱唇上,舌头一伸,顿时便挤过姚谨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相戏。

    姚谨的心跳的欢畅,她想着是不是他嘴里的酒气熏得自己也有些醉了?刚开始她还想着,自己的丈夫到底是曾经结过婚的人,接吻的技巧不是一般的好,哪知道到了后来,他的大手就袭向了自己的胸脯,顿时姚谨浑身酥麻不已,头脑也混沌起来。

    李子轶的气息越来越粗,脸也开始发烫,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姚谨的脸上、耳朵上、颈项上,让姚谨颤栗不已,又羞又臊,这样的新婚之夜,纵使她早有心理准备,事到临头,她的心也慌乱得无以复加。

    此刻的姚谨脑子已经不能思考,成了一团浆糊,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物已然不见了,她只觉得李子轶身上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她的鼻腔,朦胧间,她觉得他火热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个人光裸的肌肤相触的瞬间,姚谨的脸已经红的像一个煮熟了的大虾,紧接着她感觉到臀间被一个火热的柱状物顶住了……

    姚谨的目光迷离,李子轶看着这样的小妻子,再也忍不住,他翻身就趴在了姚谨的身上,利落的分开她的双腿,他身下那个柱状的家伙试了几次,终于找到了那个向往已久的、湿润的地方,随即一用力,姚谨“啊……”的一声,随即她的嘴便被他的嘴堵住了。

    李子轶一边吻着姚谨,一边缓缓地开始律动着,看见姚谨慢慢的适应了,他这才放开她的樱唇,听着她口中不由自主的娇吟,他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起来,他那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上流连着、揉捏着,把它们变成各种形状,时而还低头吸允着那上面的红“樱桃”,仿佛“樱桃”上有吸不完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