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点了点头，示意暮雪依把要问的问出来。

暮雪依立即问道：“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我指的不是这里，而是这个时代。”

她的问题一问出口，老奶奶就顿住了，顾惜哲也沉默着，刚才轻松的表情转瞬即逝，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老奶奶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和之前一样，闭上了双眸，把手放在了水晶球上，这一放，就是十分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睡着了。

“哎。”暮雪依揪了下顾惜哲的袖子，小声问道，“老奶奶她不会是睡着了吧？”

顾惜哲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清楚，我问问看。”

他正要问，还没开口，对方突然睁开了眼睛，加上这昏暗的气氛，倒有一些可怖。

老奶奶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讲目光死死地定在了暮雪依的身上。

暮雪依愣了下，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块放在桌上。

“一切因果自有报应，你回吧。”老奶奶并没有接过那钱，语气一如既往，却让暮雪依听得浑身起了鸡皮。

“哎？什么意思啊？老奶奶，你能讲的通俗一点吗？”暮雪依表示没听明白。

老奶奶似乎没了耐心，指着门口，说道：“二位，请回吧。”

“等等。”暮雪依不乐意了，不满道，“老奶奶，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吗？明明，你明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收你钱。”老奶奶铁青着脸说，“以后你也别来了，我不会再给你卜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