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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但是,他老人家恐怕不愿给我玩吧!

嗯!我有办法,我可以同妈妈讲,叫妈妈同爸爸讲,爸爸很疼我,何况这个现成的肉棍儿,又不要花钱买,想必一定给我玩吧!

记得那天晚上,不是脱光了衣服同妈妈打架吗?妈妈是女流之辈,一点劲儿都没有,我看到妈妈无声无息地仰卧在爸爸的肚子下面,光喘气,虽然,两只脚竖得高高的,好象在挣扎,有时也钩到爸爸的屁股上。

久了,妈妈也只有摇晃屁股的份了。

他们以为睡着了的我,细蒙了眼睛,在偷观战局,我口里光咽口水,似乎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很久,很久,似乎战局在激烈进展,床“吱格”的响得很利害,摇摆的更惊心,好象地震般的左右乱摆,这时妈妈也叫开了,其声如泣如诉∶“好啦!红红的爸爸,我受不了啦!啊!痒死啦!啊!顶到了!啊!酸麻死了!嗯嗯!今天你怎么啦?你好狠心!我今天可要给你戮死了┅┅”

旁观者清,我似乎见到了本场战争的重点所在,而两人的重点好象都在肚脐的下方,在聚精会神的观察下,已见端倪。

原来爸爸以我最喜欢玩的那根肉棍儿当武器,继续不断地戮妈妈下面的肉洞,这又不是刀子,为何要怕得这个样,未免太不中用了!

看着爸爸这样蠢野不堪的动作,令人真也有点心,想妈妈待爸爸多好,为何他对妈妈如此残忍呢?

唉!看这场战争妈妈是输定了。

后来怎样,不知道了,因为当时的我已经睡着了;我想到这里忽觉手上滑润润的,水,不,好象是稀薄的面糊,有点沾手,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心事,可是手上还捏着何伯伯的jī巴没放,啊!奇怪,弄得我一手的浆糊,这何伯伯的jī巴头上不是喷出东西来吗?

我看了看何伯伯的那股泄气喘儿,我想一根肉棍儿,怎么会喷水?那天妈妈可不是怕死了吗?可是我可没像妈妈那么怕;转想这根jī巴拿在手上,湿淋淋的倒有点踌躇放开呢?还是再把玩呢?

“拍”的一声,原来何伯伯在拍脑袋,他把双手一伸,就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肚子上,抱的那么紧紧的,我觉得有点痛!

他那血盆似的大口,也合在我的小口上,用劲的吮,连他的舌头也放在我小口里乱舐,真叫我透不过气来。

他的一只右手好象在脱我的裤子,我觉得小屁股一凉,啊!下面的裤子已没有了。

何伯伯把我的身体往下移动,我觉得下面小穴眼里已顶住了他那根肉棍儿,我不免觉得全身一震,但我想∶我不是妈妈,我才不怕呢!想打架,你这种豆腐架势,我怕什么?!

啊!他那根肉棍儿,怎么好象又硬了起来,他的手老在我的小穴眼口乱扣,那个菌头好象对到了我的小穴眼了。

这时我看何伯伯已满身大汗了,对了半天,好久,好久,好象总是对不上。

我想看样子我这一仗已把握了胜利的局面,不觉发出了胜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