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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的设计周到和苦心。于是,我答应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飞往东京的飞机票,另外一张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就这样,我便收拾行李,十时五十分前乘“的士”赶往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后,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宽阔的沥青路上漫步了。

这一天,我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象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位野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起身梳洗时,服务生送进一张印有“东京失踪人口调查局”的赖木先生的名片。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本良的化名电报给我。

拆阅来电,知道洁露又延迟一天的行期,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

这一天当中,那位野村先生义务做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的名胜古迹,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着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美好的胴体,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是想找个花姑娘开开心吧?嘿嘿┅”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说着,便招手叫一辆街草,对司机说了一阵,便拖我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街道上来,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便迳自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叫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穿出进的是些身着和服,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放出来,顿时,胸腑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坐。

身旁有个译者,他为我找了叫秋子的姑娘,人大方而又温和,个性文静,使人一见便异常的爱怜着。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来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她滴酒不沾,我在喝酒时,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一番小饮过后,秋子先替我宽衣解带,然后,她也缓缓地解脱一光。

我们两人躺了下来,她两眼瞪着帐顶,很缠绵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在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

她微叹一声,然后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