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分卷阅读(9)

这时刻,我不再苛求美妇艳女,祗要是女人,不管她是姘是丑,祗要是雌性动物,不管她是人类还是禽兽,我都想拿来发泄。我眼中发熟,浑身火炙,终于我捱不住这种痛苦煎熬,艰难地爬下床来,我跑到门边,拼命地擂响了房门。仍然没人理睬我,这时我连“雌性动物”的要求也被迫放弃了,只希望来一次冷水浴,好把欲火淋熄。

“开门放我出去!”我力竭声嘶地大叫。

“吵甚么!”一个声音冷冷地喝止。显然,门外监视哨巳经换了班,声音不象昨晚的那个人。

“让我洗澡。”我只好放低声音说。那人不搭腔,我边用衣袖抹着汗,边喘息道∶“求求你开门,我巳屈服了,你们还要把我怎样折磨?”他仍是不答,过了好一会,直到我所有衣服都被汗水湿透时,眼球也因热力充斥而快要爆裂了,才听到外边响起脚步声。

紧接着,我所渴望的气息终于从门缝中飘入房间来了,是一缕清幽的香水味道,那是女人无疑。她是谁呢?小青?芬妮?还是小辣妹天娜?答案马上来了,待铁炼解开,木门开处,踏入房内的人是“女杀手”芬妮。

芬妮手中拿着一架录音机,脸上是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我立即捉住她的肩头,眼球也快要跃了出来。女杀手穿着一件低胸的薄睡袍,薄得连乳头也隐约可见,下面是黑色的三角裤,赤足,趾甲上涂了鲜艳的玫瑰红,在此时此地,她不啻是我的性感女神!

我正想把她的睡袍撕破,推在床上蛮干一番,岂料另一个大汉接踵入了房,不由分说拿出手铐来,把我两手反扣在背后。“你们干甚么?”我恐惧得张开喉咙叫。那大汉用力推我一把,使我跌在床上,他沉声说∶“笨蛋!即使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会打救你的。”

此时阳光充满一室,芬妮站在窗口前,她那睡抱被光线透穿,就成了穿了等于没穿一样。她皮肤雪白,乳峰充盈、坚挺,腰窝至臀部间的线条极其美妙,就只差三角地带被一片黑色的布片所掩遮,不致须眉毕现而已。

她放下了录音机,对我说∶“你现在需要甚么,我最明白了。在你给了口供后,我的这身细皮白肉,就是你的!”

“你这条母狗!”我恨极而叫∶“来吧!上前来,让我干了你!”这些家伙多么无耻,竟用这种别出心裁的方法向我迫供,由于我喝光了水壶内搀有催情药的水,现时全身血脉贲张,局部更是胀得隐隐生痛,这一来,是比身受酷刑更加难捱的,我的信心巳经崩溃了。

“说!雄彪最近一次召见你是在那里?”那个大汉对芬妮做了个眼色,就开始审问我。

我知道录音机巳经开动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人每一句话都会被纪录下来。不假思索地,我破口大骂∶“我不会出卖雄彪的。”话犹未了,那家伙挥起一掌,打得我嘴角流血,刚挣扎而起的身子又倒在床上,把自己一双幅铐着的手压得万分疼痛。

“噢!别打他!”芬妮走到床边∶“我心痛哩!平哥,你何必这么呢?”接着她就扶起我,软滑的手掌又在我脸上摸了一把,一阵说不出的温馨感觉,迅即流入我的心房,尽管明知这是他们阴谍诡计的一部份,但是在惨遭煎熬之馀,这细微的小动作,亦使我浑忘了她是我的敌人。

“说吧!平哥。”她就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露出妖媚的笑容,又在说话之中加了成吨蜜糖似的∶“事实上我也很喜欢你的!但是,他们要提的问题多得很,在你全答复之时,他们不容许我和你亲热。为甚么你要害我干着急呢?”说到急宇,她的手已碰到了我的要害。

我简直跳起来,她嘴唇一咧,又笑了,并且是有意无意的伸手到她胸部高隆之处去搔痒,顿时使她的豪乳动荡,惹起一片肉光,我巴不得扑过去咬她一口。

“说!你来澳门的前夜,雄彪在甚么地方召见你?”那大汉的态度,与yín妇芬妮恰成两个强烈的极端对比,他不容我的思想往色情的路子跑,他喝问我的时候,一双脚跨在我身边的床沿上,唾沫星子喷得我一脸都是。

“说吧!平哥,你早点答完了问题,这个讨顺的家伙就会滚出去,我们就可争取时间风流快活呢!”她风情万种地膘着我,露出一副性肌渴的表情,媚眼半睐,鲜红的嘴唇也呶了起来∶“我真喜欢你的狼劲,那一次,你是教人多么受用呀!”

“我现在就要干你!”我疯狂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如同炮弹般向她弹过去。

忽然我后脑一阵剌痛,那大汉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大喝道∶“坐好!你逐项答覆我的问题,然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干她,就是把她撕作两片也成。”我拼命忍受那阵剧痛,仍是止不住敕敕而下的眼泪。

“平哥,看见你受苦,我是多么难过啊!”这个现代潘金莲,倒有演戏的天才,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就象渴望男人去给她止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