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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不久,就回到了家。



有一天,我以前在医院一起工作的同事来找我喝茶闲聊,天南地北胡扯一番,就说到了院里来了个漂亮的医生,名叫关雪。我听了说∶“这名字好象我一位朋友哩。”他说∶“她是从西北方来的。”“好啦,好啦。”我说,“等我有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回到了家还是一直想着关雪的事情。

两年前,当我还在政府医院工作的时候,上头派我到俄国学习人体冷冻学,这是把病患活生生急速低温冷冻,然后动内脏手术的一门医学。当时,没有人要去俄国,所以才选择我这刚从学校毕业的菜鸟。我知道后,数次推辞却不得要领。试问,谁会要到一个冰天雪地,言语不通的地方生活几个月呢?我不禁感到很无奈,唯有硬起头皮去俄国了。

坐了十多个钟头的飞机,终于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整个机场满了人,拥挤得很。我四处张望,看见了一个俄人拿着以英文写着我的名字的牌子,“辛好俄国那边有安排人员来接我,不然可糟糕了。”我暗想。便走去那人的前面,以英语说∶“我就是姜长寿。”

他听了,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与我对照,便领着我走出拥挤的机场。一出了机场,一阵冷风吹来,冷得我想搭下一班飞机回去。硬着头皮跟他上车,沿路只见白茫茫一遍和轮廓依稀的俄式建筑物。

到达了医院,才知道,各地也有派人来学习,我被安排到与一个名叫关雪的人同一单位,这是因为只有我们两个是华人,篇排在一起可以互相照应。由于,我们是不同时候抵达,所以还末见过面。

一个俄人带我到宿舍,路经铺了碎石的小道,路旁种满了大棵的针叶松树,他一路走着,一面给我介绍,饭堂、大厅、医学馆等的位置。然后,他指着一幢幢漆上暗绿色的屋子,说“那就是宿舍了。”我想,这里应该有很久的历史了。

我进了去看看,是两房一厅还有一个火炉的房子。他对我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在大厅旁的办公室找到我。”说完就走了。

我选择了右边的那一间房,便把行李搬进去,穿多几件衣服。然后倒到床上蒙头大睡。后来依稀听见有人进了屋子,一阵吵杂的声音,就静了下来。我睡醒了后,看看时钟,才下午四点多罢了。我走到客厅时,看见一名身穿红色冷衣的华藉女性。她正转头望着我,我说∶“你好,我叫姜长寿。”

她连忙说∶“你好,我是关雪。”

我们握了手便坐下闲聊。原来她西北部的人,和我一样都是来学习冷冻学的。

不同的是她晓得一些俄语。由于,授课的教授是俄人,虽然他是以英语解说,可是俄音很重,我很难听懂他在说什么。辛好,关雪帮我翻译,我们常常在一起讨论课业。过了不久,我们便渐渐地熟稔起来,结伴去逛街,到附近的名胜古迹观光等。

有一天,我正要出门去讲堂时,看见关雪的鞋子还留在鞋柜上。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平时关雪总是出门比我早。于是我就敲门说∶“关雪,关雪你在不在呀?”

此时,我听到一阵下床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房门开了,关雪从里面走出来,可是当她要和我说话时,却晕倒了。我连忙接住她,然后抱她回床,原来她正在发烧,我帮她盖好被,便到药剂部要了些退烧药来。煮些麦片喂她吃,然后才喂她吃药。关雪在我悉心照顾之下,逐渐痊愈了。我们的感情日夜倍增,很是要好。

一晚,气温零下十四度,我俩冷得睡不觉,便围在火炉边取暖、喝酒。东扯西扯的说了一的轮,慢慢地我们紧缩在一起。我嗅到了关雪的发香,它象有着魔力诱发了我的欲望。我知道是由于,我来到这里太久没做的原故,所以异常的敏感。我慢慢地把嘴靠近关雪,亲吻她的脸颊。此时关雪的身体震了震,抬起头来望我,我乘机吻她的嘴。关雪的情欲被我激起,我们的欲念就象火炉里的烘烘烈烈地燃烧着。我们一面激吻一面脱对方的层层厚衣,当我们身上没有了任何衣物时,我才发觉关雪那模特儿般的身材,令我更加的兴奋,不顾一切在厅里的地毯上干了起来。

此时,我的喘气声和她的呻吟起起落落,加上干柴烈火燃烧“霹雳啪喇”的声音传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从此,我们早上便到讲堂听课,晚上就睡在一起了。因为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我们通常都是一面造爱,一面讨论课业的。因此,我的持久时间常了很多。

可是,快乐的日子总是不长,眼见离别的时候逐渐迫近,我们在离开的前几天疯狂的造爱,一天之中,只有吃饭和上厕所才离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