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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金发女郎拍手叫好。她们两人郁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但当我快要射jīng时,她们便会捏痛我的睾丸,如果我的yīn茎软化时她们又搔我的阴囊,挖我的肛门。

一个钟头过去了,金发女郎边拨弄我的乳头边说:“他应该得到礼物哩!

“来吧,先让他看看礼物再说。”她们把我带到“包租婆”同学的睡房。原来有一位中国女孩早已被她们绑在床上。

金双女郎温柔地摸着我的阴囊说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是个处女,现在就让你去替她破身吧!”

我爬到那个中国女孩子的身上,她呻吟着说:“我好怕!”

我轻抚她已充满汗湿的黑发,安慰她说道:“不用怕,我已经让她们弄得快要射jīng了,待会没几下就好了。”

其他两个女人的四只手开始刺激我和中国女孩的下体,我们就在扭动中湿吻起来,“包租婆”同学”拍拍我的屁股,说:“快点插进去,看样子你就要发射了。”

我扶着胀得快破的yīn茎,让龟头顶着那个女孩子的私处,她大声呻叫起来,令我更冲动,于是一口气向前疾刺,虽只插入一半,但她已痛得死去活来。

她姐姐吻她的嘴唇,捏着她娇小的乳房,设法让她安静下来。“包租婆”同学就大力拍击我的屁股,促使我更用力地抽插。

中国女孩不禁疼痛而尖叫起来,在这细小的房间中,叫声倍觉响亮。我好象忘了她刚才还是处女,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终于,在狂乱的光景下,我将浓浓的精液丢在她的肚皮上。但发射之后我还意犹末尽,于是便将另外两个女人抓起来大干特干。

那天晚上我干了八次、最后一次我已经射无可射了。这是我生中最yín乱的一次。

回香港后,我赚钱供了一层屋来住,再也不敢再随便租房子了。

我仍记得让我开苞的那个中国女孩子,但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一面。

有一天下班后、和老友阿德一起从公司出来,阿德问我道:“喂!老赵,有一样好东西益你、千万不要说不答应哦!”

“甚么事呀!你说出来听听嘛!”

“我想你和我老婆一齐去澳门玩几天,去到那里,你们怎么玩都没问题。”

“你讲甚么呀?叫我和你老婆去澳门玩,而且玩甚么都行,你想戴绿帽吗?你知道你老婆都好漂亮好吸引人的,你不怕我和她玩上床吗?你是不时神经有问题啦!”

“我就是要你和她上床,你不去才是神经病。有天晚上我和老婆讲了,说对她的女朋友有性幻想,她就就说除非公平交易,如果不是就休想!”

“怎样公平交易呀!你拿我和你老婆交易吗?”

“不是我提议的,是我老婆选中你,她说你够型,够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