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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对方变态地替我穿上女儿的内裤,更变态地要剃掉我的阴毛,我宁可干干脆脆让他再次把我强jiān,也不欲承受他的变态折磨。看到自己浓密的芳草被剃至光秃秃,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而且剃毛只是前奏┅┅果然男人又逼我用口替他戴上套子,我疑惑地遵照他的吩咐。他的尺寸实在惊人,粗大的龟头已把我的嘴巴满,滑溜溜的安全套在口腔内又难操控。但为避免与他再度“直接接触”,我强忍着口腔的不快,吃力地替他进行。几经辛苦终于套过了龟头,馀下的棒身便顺利得多。

成功后面人也没有放开我的嘴巴,我只有继续为他服务。他一面操着我嘴巴,上身移往我的下体,我惊觉他的意图,挣扎要吐出ròu棒,但男人在我的嘴巴用力地抽插,顶至喉咙的压迫感打消了我的反抗。我感到他的嘴唇碰上了我的下身,被刚刮去阴毛的下体,还在微微生痛,对于他的舔吻,使我如遭电极,我猛地一弹,头部挣扎得更厉害。

也许我的牙齿刮痛了他,他猛地抽出了阳具,狠狠地掴了我两记耳光,怒骂道∶“妈的!你敢弄痛我?好,我不要你含,来给我舔屁眼!”我从满天星斗中醒过来,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哼,你不舔,我叫你的女儿舔!”男人拿出了手中的皇牌,我立时静了下来,男人急不及待的蹲在我面前,把屁眼放在我唇上,“伸舌头出来,舔!”我闭上眼不看面前的两团股肉,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弄着最污秽不堪的地方。

“呜┅┅”男人叫了出来,屁股一缩,然后又再压下。事至如此,我已放弃了一切,忍着强烈的呕吐感,麻木地舔着。幸好男人也象受不了这种快感,很快地便取消了这节目,转头向我吩咐∶“现在玩‘六九’式,你千万要小心你的牙齿。”舌头的污秽感令我不想再说话,任由他把ròu棒放入嘴巴。

我不把自己当成人,只是机械地郁动嘴唇及舌头。我虽感到yīn道已流出了爱液,但我已没有了反应。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我玩够了一轮法式接吻后,爬离了卿蓉,看着她双目无神、面无人色的躺在床上。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令她复活过来。我又解下她双脚,轻易地放在床头上,把脚踝系在床头的柱子上,让她身体弯曲,腰背离床,屁股朝天。大祸临头的卿蓉还是毫无反应,象受遍了人间之苦,但很快我便要她后悔。

我将已经高举好久的肉柱,在小慧母亲的屁股及阴部磨擦着,准备插入。卿蓉只是别着头,连眼睛也不合上。突然她感到异样的剧痛,并不是进入yīn道,而是插进了肛门!卿蓉无神的双眼恐怖地睁大,没有堵着的嘴巴发出了一下惊心惨叫。叫声绝不动人,连我也觉毛骨悚然,急忙把挂在颈上的堵口球塞入,声音才弱了下来。

直至插入到底时,巨大的充塞感,让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之前死鱼般的卿蓉,现像被放下油镬煎炸中,不停地弹动挣扎着,灰白的眼睛再现痛苦的生机,她复活了!

我实在万分满意,真正的把卿蓉玩过死去活来,我一下一下打桩般撞进她的直肠,没有分泌的肛门被磨擦出来的血水代替。

在这姿势下,卿蓉的阴部同样朝天向着我,每当我抽拉时,阴chún像鱼嘴般开合着。看见卿蓉像适应了肛交之痛,我又想出了新点子,抓起了那条破烂的黑色内裤,内裤还沾着精液,我把内裤卷着指头,塞进yīn道。

由于身体被向上拗起,下体就在卿蓉面前不远,她清楚地看到我的行动,面上又再现出我喜爱的哀求。我毫不理会,继续把内裤推入,她开始左右摇摆逃避着,如此我在前后抽送,她在左右摇摆,经过一轮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之后,我终于把整条内裤塞进她的yīn道,同时ròu棒也开始受不了两人之间的磨擦。

“啊┅┅唔┅┅”卿蓉这时候已被折磨的无力抗拒,美丽的裸体开始痉挛,肛门的肌肉不断收缩缠住坚硬的ròu棒。我看着眼前这只美丽的猎物,征服的欲望不断地升高,开始用力地去抽插冲刺着。我一直不间断地在小慧母亲的体内抽插进出着,眼前的肉体已不再屈强,只是不断的呻吟、哭喊着,晶莹的汗珠在不断摆动的肉体上,闪闪的发着亮光。

最后卿蓉已被干至失去意识,我也在肛门里面射出了满足的yín欲,此时泪干了的美妇已经瘫痪在床上,我拔出ròu棒后,可怜母亲已被痛楚折磨得满面苍白,刚才被侵犯完的肛门,发出湿淋淋的光泽,流出了血水,头部颓然地摆放一旁,昏了。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从前以为一切皆有极限,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痛苦是没有的。肛门的折磨令我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曾听说过人类在接受不了一些痛楚、剌激时,便会适当地昏倒。昏迷便如一个保险系统适时地让人体机能暂停,令受损程度减至最少。我庆幸这系统终于生效,在面人发泄之前,我昏倒了。也许在求死不能的情形下,失去意识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法。

但昏迷并不是死了,在逐渐回复神志时,我发觉身体十分虚弱和虚浮,怎会是虚浮?但这感觉没有令我生厌,反而十分舒服,我象置身母体内安宁。我尝试舒展着手脚,奇迹地能够移动,我以为恶梦已过,急不及待的张开眼,竟处身浴室中,正确是浴缸中的温水内。我举臂想按在缸边坐直些,便发现我双手仍被拘束在身前的手铐中。我逐步清醒,便感觉背部怪怪的,怎么不是硬硬的浴缸?我回转头,竟发现自己躺在面人的怀内,我如见鬼魅般,张声欲叫,才知道口中的东西还在。

我挣扎着起身,男人的双臂如铁箍般抱紧我,我想踢动双脚,却牵动肛门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