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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我看得两眼冒火,康红珍似乎觉察到了我,回头一笑,居然叉开大腿用力向下伏身,似乎在摆弄桶底的衣物,实际上故意毫无保留地将她的所有裙底春光泄露给我。

康红珍的大屁股不似一般中国妇女的扁平,而是翘而坚挺,她叉开大腿后,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紧绷在肉乎乎的阴户上。裤小户大,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出康红珍阴户的外形,外高内低,甚至两边还露出不少黑色鬈曲的阴毛。

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假装要到柜子里拿东西,蹲下身子,偷看康红珍的下身。康红珍明显是个yín妇,明知我在偷窥,不以为恼,反以为喜,她发现我是色中饿鬼之后,大出乎我意料地回眸一笑说∶“如果你喜欢,可以把它扒掉看!”

我欣喜若狂,三下五除二将她的黑色蕾丝内裤扒到膝盖下面,然后一把掀起她的绿色短裙,将她的整个肥美的大白屁股都揭了出来,我贪婪地将两个手掌按在她的两瓣白屁股上来回捂摸,口中赞叹不已∶“康姐,你的屁股真的好美哦!

白如银月,嫩如琼脂,我恨不得一口吞到肚里。”

康红珍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算你有眼光,以前我的屁股可是全厂第一的,在食堂排队的时候吃够了那些工人的豆腐,最下流的一个有一次还捏住我的一瓣肉不放手,害我流了一地的骚水。”

我听得浑身冒火,故意问康姐∶“快说说是怎么发生的?”

“哎,都是我不小心,那是8年前,有一天我下班,从淋浴房出来后没来得及穿上三角裤就去了食堂打饭,也怪我不仔细,从浴室出来以后,裙子沾了水贴在屁股上,简直就是全透明的,可以我还不知道,傻乎乎的直接去了食堂。

“排队的时候,同车间的机修工阿强排在我的后面,哎呀!真是造孽,我的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就这样摆在了他的眼前哪,我自己还不知道!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的肉上有什么东西在刮,我用力一夹,才发觉竟然是阿强用他的吃饭调羹在刮我的阴chún。阿强刮得真够刺激的,从前往后,先扣住我的阴蒂,再用力刮下去,刮开我的两瓣肥肥的肉,一直刮到屁眼上,我是浑身趐软,差点瘫倒在食堂里。当时骚水就直流下来,顺着两条腿流到地上,好大一滩哦!

“阿强真得坏到家了,竟然将满满的一调羹的骚水舀到我的眼前,害我当时差点羞死啊!然后他的那双粗糙大手就一下子捂在了我的门上,他的手指头一个插到我的yīn道里面,另外的几个不停地拧我的早已膨大的蒂头,直搞得我骚水直标。我实在受不了了,但是又不敢喊叫,这种事如果让姐妹们知道,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阿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凑到我耳朵边说∶‘和我去材料仓库,否则我就给人看你调羹上的骚水。’哎!可怜我一个弱小女子有什么办法,只好乖乖地跟他来到材料仓库。

“阿强有仓库的钥匙,他开门把我推到里面,仓库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是堆了很多大铁管,阿强挥挥手,我只好乖乖地趴到了大铁管上,阿强脱掉裤子,我回头看到他的大jī巴青筋暴跳,龟头又红又紫,有鸡蛋那么大。阿强把我的裙子向上一揭,我的肥屁股就光光地露在他面前了,阿强没有马上操进来,而是张开大手‘啪啪’打我的屁股,打得我火辣辣地痛,我问他为什么打我,她说我的屁股特别惹火,一定要把我的屁股打红了才好操我,可怜我就这样赤裸着下身被他打屁股。

“后来他也打累了,我的屁股也早已经被他打得麻木了,接着他就让我挺起屁股,狠狠地将他粗长的大jī巴捅进了我的里。我从来没有这样挨过操,只觉得阴户象要爆炸一样涨痛,接着他又前后乱耸,他的大龟头拼命撞我的花心,我又痛又麻,嘴里哼哼个没完,阿强嫌我在叫春,一揪我的蒂头不让我叫。到后来,阿强居然绷开我的嫩屁眼,插进去两个手指头玩,阿强还觉得不过瘾,竟把他吃饭的不钢调羹也插了进去。

“他先用调羹的大头挖开我的肛门,我的肛门痛得厉害,接着他又把长长的调羹柄也按了进来,只在外面留下一小段,然后阿强就捏着那一小段又捻又摇,你知道那么大一个金属调羹在我的直肠里搅,趐麻得我尿都差一点儿射出来,还好我刚刚大便过,否则让阿强这样疯操,我的屎都会拉出来。

“阿强就这样jī巴操我的骚,调羹绞我的肛门,忽然他用力把调羹一捺,把整根调羹都捅进我的直场里,压在她的大jī巴上,马上他一阵颤抖,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在我的花心上,足足灌了我半子宫,因为直到他从我身下拔出jī巴,我的骚里还是涕涕嗒嗒直流出他的精液。”

“那么那把调羹呢?”我好奇地问。

“哎,别提那把调羹了,都是调羹惹的祸!阿强操完了我,又要想把自己的调羹取回去,可是明明是他硬捅进我的肛门里的,现在怎么拿出来呢?阿强叫我蹲在大铁管上,然后叫我自己用力往外拉,可是我把屁股都憋红了,肛门都脱出了一团,还是没法把阿强的调羹拉出来。阿强气坏了,狠狠在我的肛门上踢了一脚,痛得我尖叫起来。阿强一看没办法,只好拉上裤子自己走了。可怜我被他jiān污了不说,直肠里还留下了异物。

“后来我忍痛骑车回家,一边是阴户挨操后红肿肥大,一边还有一个金属物在我的屁眼里折腾,每蹬一脚都会痛痒酸麻好一阵,那骚水也是止不住的往外直流,把裤裆和车座搞得湿淋淋一大片。

“我好不容易回到家,那死鬼比我早到一步,见我进门,就动手动脚想和我亲热。我不让他来,他就来硬的,死活扯下我的三角裤,一把手捂在我的上。

他摸到的是火烫火烫的一堆肉,而且滑不溜秋的满是骚水,我丈夫马上抬手给我一个大耳刮子∶‘说!和那个野男人鬼混去了?’‘没有!’‘那为什么一裤裆的骚水?!’我丈夫边说边将手指挖到我的yīn道里一阵乱绞,将带出来的骚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抹到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