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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其姊说凤兰的尸骨被沉于海底,这与海藻的“海”和去骨火的“骨”是不谋而合。

不过,这一切对破案都没有帮助,只是为市民增添一些茶馀饭后的助谈资料而已。

而香港人忙碌的生活,很快也会把事情冲淡,碎尸案只哄动了几天,又归沉寂。

而警方在茫无头绪中,亦于三月十七日宣布悬红二万五千元,给予能提供破案人。

雨夜屠夫(B)

也不知是风声紧抑或还未“瘾起”干第二次,跟着下来的三、四个月,林过云一如未发生过任何事般,每日上班、下班、睡觉。

不过,他开始购进更多和更好的摄影器材,参看人体解剖的书藉和模型,又买了两副手扣,并将电线和一把利刀用纸袋包好,藏在车上,为第二次行动作好充份的准备。

对于驾夜更的士,林过云有种特别的感受,尤其雨夜时开快车,因为下雨令他有种莫明的冲动。

他又觉得自己是“天父”所挑选出来的,自己应该伺奉“天父”,因为当独处时,“天父”总包围着他。

回想起杀陈凤兰的事,他发觉似乎对她并不憎恨,而对于这件事,他还有点害怕,但当动手杀她时,自己有点像处于梦幻中,觉得只是精神上坏的一面在活动。

无论他的思想是怎样矛盾,在差不多四个月之后,也就是八二年的五月二十九日,三十一岁的陈云洁成了第二个遇害者。

陈云洁是名已婚妇人,已有两子,在遇害前的半个月,她才到油麻地金喜来康乐中心当收银员帮补家计。

五月二十九巳凌晨五时,她下班后发觉正下着倾盆大雨,有同事叫她去打麻雀,但她急于回家看望两子,因此没有答允,步行到佐敦道与吴松街交界处,截着林过云之的土,回土瓜湾家中。

林过云驾车到了漆咸道近海底隧道处,眼见滂沱大雨,周围漆黑一片,他就把车停下,假说汽车出了毛病要下车看看。

查看过周围情况后,开了后边座位的车门,俯身到司机位太阳挡板处,取了藏有利刀的纸袋,抽出利刀,指吓陈云洁,然后取出手扣要陈云洁戴上。

陈云洁还以为遇上劫匪,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只有自己带上这手扣,待得见到林过云把电线绕着她的颈时,一切已经迟了,雨声把她的呼喊声淹没了,雨点把她生命之火淋熄了。

林过云把车驶回安庆大厦家中门外,看更在打瞌睡,他又一次成功地把尸体用电梯运回家中,把尸体藏在床底,然后驾车去交更。

回家后,见家人已外出,林过云搬出了陈云洁的尸体,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脱光,把外边的长裙拉高至胸部,拍摄阴户的特写,然后是乳房。

拍完了硬照,他较好活动摄影机的位置,开始为第一次“解剖”,并进行录影。

可能陈云洁的尸体骨节已开始发硬,难以摆布,林过云一边用力将尸体屈曲,一边向着尸体说∶“唔该借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