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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女囚泪(2)

凌晨5点,一抹早霞映出了女监的轮廓,塔楼、围墙都沐浴在金黄色的霞光中,远处望去,高山苍苍,绿野茫茫,仿佛一座美丽的山野城堡,有谁知道这里却是女人的地狱。

在汽车的鸣笛声中,监狱的大门“哗啦哗啦”打开,押送女犯的汽车准时到了。带队的男警官向在门前迎侯的狱长报告∶“报告长官,宪兵上尉毫斯奉命押送476名女犯到你监关押,现在我来交接。”

狱长∶“辛苦了,开始接收吧!”

一声令下,随车的宪兵、警察打开罩在军用卡车上的篷布,一车车身着花花绿绿时髦服装、面貌姣美、身材丰满的青年女子打着哆嗦,吃惊地看着满地的警察。

“全部下车,排成一排,往前走。”宪兵和警察大声喊道,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警棍、枪托、剌刀将吓呆了女犯赶成一排,并缓缓地向登记桌前移动。

宪兵书记官和二分队长以及另两名女警坐在桌后,书记官看着记录本向二分队长念着∶“张丽,22岁,捕前妓女。奇子,28岁,捕前舞女。海子,27岁,捕前无业。”

一个女警登记,一个女警将写有号码的纸牌递给女犯,挂在脖子上。登记过后的女犯进入办公大楼,有色的玻璃门挡住了大院人的视线,女犯立时进入了一个恐怖的世界。

进门的女犯看到两旁身材高大、威风凛凛、虎视眈眈,手持枪枝、警棍、皮鞭的数十个女警,不由得心生警畏。更可怕的是眼前的景像,一张小粗木桌上跪着一个赤条条、不着一丝的裸体女犯,见她一双裸臂被麻绳五花大绑的悬吊在身后,头被捺在两条赤白的大腿中央,短发披散,浑身密密的汗水流淌,打湿了桌面,绳子也浸成了浅黑色,更衬出了肌肤的雪白,绳子的粗糙同细腻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春子已被捆押了快一小时了,但她自己已没有了时间慨念,只觉得时间像停罢了的时钟,凝固不动了。她被捆绑的裸臂`、裸膀麻趐趐的痛,跪撅久了膝盖、腰背、脖胫酸麻难受,汗水像小虫子一样在身上爬,痒得难受极了。

浑身的血都冲到了低垂的头上,刚才她不由自主的稍仰了一下头,立时被一个女警在脖胫上狠给了一掌,“低下,不许抬头!”女警边喝叱,边将她的头捺得更低了。春子有了教训,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女警就是想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给新来的女犯一个下马威,起到震慑作用。

新来的女犯心惊胆战地走过裸绑跪撅的春子,看到旁边立着一块木牌,上写着∶“不服从监规的下场”。女犯们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可怖的场面,吓坏了,也初步被制服了,震慑行动第一步已获成功。

在过后的走廊里,写着∶“脱衣处”。几个女警喊着∶“脱掉所有的衣物、鞋袜,裸体,一丝不挂。”

女犯们对此倒毫不在意,过去的职业常让她们在陌生人面前脱衣,何况面前又是一堆女人,于是爽快地把衣物脱的精光,露出洁白如玉、窈窕动人的躯体。

长期职业的保养和职业的要求,这些女犯的确是美丽无比。恰似西方画家鲁本斯笔下的裸体美女,光芒四射。

光着身子的女犯走到第二个走廊处,女犯们吓得惊叫起来,只见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女犯被裸吊在木架上,身上的血水“滴嗒滴嗒”的往下滴,女犯头低垂在胸前,头发湿渌渌的,嘴里低低的喘息、呻吟。旁边的木牌上写着∶“女犯们别象我一样受罚”。

女警命令∶“所有首饰、手表都放到桌上去!”女犯们受到震慑,急忙将项链、手镯、脚饰、耳环、手表等摘下放到桌上,只剩下光秃秃的身子。

女犯走到第三个走廊拐弯处,又一幕惨景呈现在眼前,只见被裸绑的女犯骑在一个形似木马的架子上,不住地蹬踩,好象不由自主,一个木棍上下窜动,在女犯的阴户中捣上捣下,鲜血顺着木棍流淌,泄红了木马和一片地板。女犯痛苦地蹙着面孔,汗水、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惨像。旁边立着一块木牌,上写∶“我是自作自受”。

周围女警仍旧板着面孔,盯着一字走进的女犯,仿佛看谁不顺眼就给谁上刑似的。女犯们有的吓呆了,有的吓得捂着面孔往前急走,前方,站着十几个手拿剪刀的女警,对过来的女犯一人一剪刀,将女犯无论是长发还是短发,卷发还是披肩发一律剪成齐耳短发。

素来爱美是女子的天性,一个叫由美的女犯不由得用手护了一下头发,在她迟疑的片刻,过来两个女警哩啪啦给了她一顿嘴巴,打得由美天昏地暗,又被一脚倒在地,一个女警拿出一条豆粒绳,搭肩头拢二臂,提、拉、拽、结,将由美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