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分卷阅读(5)

我们经常做,应该说是我经常要,因为我们毕竟只有十八岁,血液里还很冲动,禁果可以一再品尝。我对此有些自豪,因为当时的中国里还是比较保守的,我却早早脱离菜鸟行列。

我没有对敏说过“我爱你”,从未说过。

她有时会问我∶“你爱我吗?”我的回答是“爱”,非常快,很大声,象是要让她知道,或是想提醒我自己什么。

我放弃了思考是否爱这个问题,我只保留答案,而不要过程,因为┅┅假期是短暂的,我们就要返校了。

敏的学校也在北京,离开我校大约要骑二十多分钟单车。

那天,我们坐了十馀个小时,在夜幕里回到北京,也许是天气不很好,当我们踏上公车时,只有三两个乘客和两名售票员。公车里是黑暗的,因为不开灯,只有街上暗淡的灯光分些能力于我们。

我选了后面的座位,将皮箱放稳。敏靠在我肩上,昏昏欲睡,因为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旅程是辛苦的。

她的手,说巧不巧,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开始我还没觉得什么,但我的冲动来到好突然、好快,身体在迅速的膨胀,我很尴尬,想让她放回去,可是她又何时听过我的?

敏也感觉到什么,她移开手,脸有些红,小声对我说∶“大色狼。”

暖暖的气息轻轻的掠过我耳边,天啊,这紧要关头,岂不是在火上加油?我迅速巡视了下环境,黑暗的车厢,后半部只有我们两个∶“你帮帮它吧!”

她的脸更红了;“这是在车上啊,你┅┅”

“来嘛,求你了,老婆。”为达到目的,我第一次叫她“老婆”,或许就是这声“老婆”,让她改变了决定,她轻轻的点了下头,几乎无法察觉。

我松开皮带,将她的手放了进去。啊!有些凉,刚好给火热的小弟弟降温。

她轻轻的将手环在我的yīn茎上,轻轻的移动,因为位置和衣服的原因,她的手时轻时重,要命啊!我禁不住“啊”了出来,在寂静的车厢里,好象是炸雷般响亮。

售票员旋开灯,所有人都回头望向我们。敏的脸红得象火,头深深的埋下,我忙解释∶“没事,没事,脚踢到铁管了,没事。”

售票员说了声“有病!”关上灯。

一切回复了,可我的弟弟还没回复。敏要将手缩回,我忙拦阻∶“别,快完了,求你了。”

敏的手继续为我抚慰,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考虑,或者是想早些结束吧!

她套动我的yīn茎,时紧时松,还不时加些旋转,她用指尖轻轻挑动龟头,在龟头后面的沟偶尔停留。她还会转移目标,轻轻的揉捏我的睾丸,或许是要报复,她稍微用力捏了下睾丸,我一痛,但没敢喊出来。

“你要谋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