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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好了,别像个小心眼的人。”

“去玩鳄鱼。”

马森大吃一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罗瑞缓步过来。“那就赶快吧,西德尼,”他说。“这可不是个坏主意,伸出双腿走吧,嗯?”

“不错,”我答道,立刻爬起来向马森露齿一笑。“你可以拍些照片了,摄影师。凭这便可赚次钱。”说完便同罗瑞漫步而去了。

我俩默默无语却自由自在地走着,罗瑞用大刀砍着我们经过的小道两侧做着标记,以便于找到回来的路,一个强壮男子会欺骗一个白人,?为防止蚊虫,把他裹进一条裤腰带里面,一切将会变得酷热。

伴着诸如此类的想法,我产生了一个温柔而悦人的期望,我并没有将这一切真正看作是性的开场白,但能同在他一起真是令人愉快。假如马森是件粗布短衫,那罗瑞便是雪白的天鹅绒。

在星散的巨大场物之间,蔓生着杂乱向外展开的枝和悬垂的蔓藤场物,扇形的棕榄叶。罗瑞突然告诉我这种叫chambira棕榄的奇异场物,认为它有很大的价值,因为它的叶子和拉菲亚树的树叶一样能够撕开,然后在膝盖上捻动直到变得象根绳子。印第安人用它编成吊床和装东西的筐。

我耐心地倾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难道这个男人在有意避开我?

终于他止住了滔滔不绝的述说,双眼凝视着泛着光泽的树叶。“告诉我,西德尼,”他不经意地问道,“你常梦见有趣的事吗?”

“从不。”

“现在才做这种梦?”

“没错。”

“何时开始的?”

“偶而在玛瑙斯开始的。”

他凝视着我。“你梦见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

“只是其中的一些情节。我看见了礁湖以及我们驶进去之前的片刻情景。

我梦到佩伯高喊着蛇鸟,但我并不清楚在梦中究竟是谁提到它的。”

“那是种叫鸬的鸟,是吗?”

“没错,”我立刻说道。“河面宽阔适度,尽管随后我们又进了一条稍狭窄的河道。当然,那是因为我们驶入了礁湖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