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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放屁!咱┅┅童男!”他神情十分得意。

“还他妈‘人参娃娃’呢?”

“对喽!”来子大笑,“养人,你吃不?”

“吃!怕你不敢┅┅”

甚至,他在和我洗澡时,在我已脱衣上床时,会冷不防拍了我的屁股,怪声笑道:“好周正的小屁股,是专门为我预备的吧,哈哈┅┅”

如果,这玩笑统统当成什么“错误”追究,那真就是苏三进了洪洞县--没有一个好人了。同性间互相以性的目的开玩笑,几乎公开而普遍,打逗着,追逐着,笑闹中大喊一声:“我操你屁股的,你给我站住!”没人恼怒,更没人以此作“流氓”论处,军营里也如此。

我和来子的玩笑却发展着。

来子开始和我动手动脚,寻机会就狠狠吻我一下--而我,说心里话,很觉愉快。

我在读初中时就领教过这种愉快。

我的个子高,座位在教室里最后一排,而且是在墙角。

那时,同学中私下就已充斥着性的话题,朦胧的,不明所已的,把遗精说成“流油”。

是在冬天,大家穿得都很臃肿。同桌的宏祥悄悄对我耳语:“我昨晚‘流油’

了。”

已经上课,他很有些神不守舍,大概还在想昨夜的事。他想着,借着棉衣的掩盖,竟伸手到了我的裤内,我暗中躲他,正在上课,躲不开,那感觉却又有些求之不得,心神不定,也就不再躲。身上窜动着一种潮热,是一种要飘升的浮动,轻飘飘的愉快┅┅

其实,不只是我和宏祥,男同学之间不只流行这话题,也流行这游戏┅┅来子和我又发生了这游戏。

而突破这游戏界限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我刚洗过澡回宿舍,来子盯了我看,眼神迷迷瞪瞪,趁我背着他收拾床上的东西,他猛地拉下了我的短裤┅┅

还应该说实话,我没恼,我反而逗他说:“怎么,馋啦,真想照你来一股子啦?”

他是那样异样地笑着,说:“我真馋了,只怕你┅临动真格的就舍不得┅┅”

“舍得,来吧,┅┅”我想象着和同桌宏祥分手后已久违的那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