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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我和来子已被信任地在这洞里考验了三个月。

“来子,再蹲三个月,我怕要蹲废了。”

我对来子说,不无酸楚。

“听命令吧。”来子也不无酸楚。

刚进洞,两人更近距离而且无时无刻不厮守相对,来子喟叹:“咱俩不想同性恋也得同性恋了,同命相恋。”

我俩又开始了已中止一段时间的相拥相吻。

一次,他暗中气喘嘘嘘地说:“肖,你若是真不讨厌和男人,那┅┅我想让你来真格的。”

我知道他要什么,就说:“不好!”

“肖,”他的声音在颤抖,“我总寻思,是我害了你。因为┅┅我也说不清,我┅┅早就特别想┅┅想和男的┅┅你┅┅你偏遇上了我。你要是真也┅┅认了,到了这地步,你只要愿意,我┅┅我俩也不枉受这一遭┅┅”

我答应了,从心里答应了,因为,我没觉出什么不快,反而,当我觉得真正拥有了来子的一切,觉得一条漂亮的活生生的同性生命属于我时,那充实愉悦使我陶醉得忘乎所以。

来子自此反而恢复些他的活泼。

神圣的职责就被这两个年轻小伙子的偷情和漫无头绪的枯燥交织着。

那两个越南兵不知在怎么打发日子。

总听见“腔子”像没牙的老太婆样呜噜呜噜唱一只老调,“嘟噜”毫无动静。

“‘嘟噜’是不是哑巴?”我问来子。

“可怜啊,他顶多只有十五岁。”

“‘腔子’准他妈是个酒色之徒。”我说。

“喝酒有可能,好色┅┅没条件。”来子郑重地思索过又郑重地下了结论。

“差不多他和‘嘟噜’也搞‘同性恋’呢。”

“你呀,有我一个就足够了,管什么人家。”听来子的口气,倒好象他早就知道那两个越南兵如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