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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门缝里的场景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个画面一直到现在都会往梦中出现,我看见一个女的跨骑在老爸身上,这个画而就象电影里的定格一样,只是老爸的脸始终是模糊的,我想这大概跟我的记忆系统有关吧!

这对男女(我现在愈来愈不确定那个人就是我老爸,唯一确定的是那个房间的确是我老爸的而已)联结在一起,在那样熟透的季节里散发出一种咸咸的气味!

我那时看傻了眼,我目定口呆看着那女人扭动她的腰肢,我怔怔的看着女人全身上下的汗水,听着他们放肆的叫喊。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按住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发现我老妈的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接着我被老妈拖到浴室,她一一话不说的扭开冷水拿起莲蓬头就往我身上冲。

我不大确定那时的我有甚么感觉,我只是怕极了。但我记得我妈那时边用水冲我的身体边说着∶“我要洗掉你身上的不洁。”那一类的话。后来我老妈命令我继续冲水直到她回来,然后她就离开了浴室。

我就这样一直待在莲蓬头下面,任冷水直灌我的身体,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便溜了出来,不过我不敢关掉水龙头,我怕我老妈会生气,雏然事实上她已经生气了,我只是想知道我妈要干甚么而已,我有种预感老妈可能会做出些甚么事情来。

我一走出浴室便发现老爸的房间里传出惊叫声,我急忙的跑去,竟发现老妈拿着刀子往自己的大腿上刺,不停的刺,但不晓得为甚么老爸与那个女的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在做他们原本在做的事。只见我妈血流如柱,血色泄满了地板,最后骑在我老爸身上的女人停止了动作,而奇怪的很,我妈她也停止了动作,我爸这才站起身来朝老妈走去,之后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当晚的最后一幕是耶个女的把门带上,我被她带回房间。

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他们三个似乎存在着一种默契,好象共同在遵守某种游戏规则似的。不过,无论如何我是真的吓坏了,尤其最后那个镜头∶喷射的鲜血、老妈重复的持刀刺向自己大腿的动作、老爸身上的女人和女人摆动的腰肢。

之后,只要我有任何关于性爱的念头,我都会习惯性的去冲冷水。当然这两者之间并不是都会配合的这么好,因为性冲动随时可以发生,但你总不能随时找到浴室冲凉吧!但是后来我发现,喝冰开水一样有这种功用时,我的问题就得到根本的解决。

我替自己倒了一大杯的冰水,一口气灌进肚子里之后,心里的那把火也如同往常一般渐渐的平息下来。

我感到有些晕眩,一种被掏空的感觉让我有些轻飘了起来,但是那种轻飘却很明显的带着许多的无奈,或者也有一点迷惑,我不大会形容那种感觉,唯一确定的就是我很疲惫。

我虚弱的靠在饮水机冰冷的机身上,钢铁特有的冷冽质感穿过了衬衫的纤维,正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剥夺我皮肤所有的感觉,迅速的、不留情面的把肤孔内的燥热清除,同时也不让我有其它的感知能力。我感觉我的手肘逐渐麻痹,这种麻痹象是一种生物在繁殖一样慢慢的爬满了我的胸膛,照生物学或生理学的观点来看,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状况,因为身体的神经系统长久沉溺在某一种情境下是会失去与外界联系的能力的。

但是,我却发现有一股力量汨汨的渗入我的体内,疲惫的感觉渐渐消失,思绪也开始清楚起来,我慢慢的站直身来,用力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种自制的能力我一点也不感到自豪,因为我总是能控制得住,所以找在念高中的时候还被人叫为圣人呢!当然我明白这是一种嘲讽,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攻击,有些时候我怀疑这个绰号几乎等于太监,这实在是一种困扰。

不知道为甚么我总是习惯压抑,压抑与性几乎是同时出现而且绝对二分的,就好比是一种制约讯号一样,但是我却不敢去深入了解这层制约的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为甚么会形成这种制约反应呢?

“陈谷成电话!陈谷成电话!”

是电脑拟人总机的声音,这个出电脑合成的女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着,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取下墙上的话筒。

“喂!小毛,哇靠!你还在啊∶”是小林,听话筒里嘈杂的背景,这家伙大概是在酒吧里哄眉妹吧!

“是啊!我哪象你那么好命,可以抱着小姐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