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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冯建刚的回忆

    两人进了卧室躺下来。

玲子说:“建刚,我们再不该这样了。小的时候不懂,有情可原,现在我们都大了,还这样,太不道德了-----心里有一种作了大恶的犯罪的感觉。”玲子不安地道“这和平常人的私情又有什么区别?又没有危害社会,怎么能算大恶?又怎么个不道德?你给我说说。”冯建刚不以为然地道。

“我也这么琢磨过,其实和外人的私通没什么区别。但这是社会的禁忌,我们不能置社会伦理禁忌于不顾----前两天老妈批复了一个文件,还给人大提交了一份议案,说是建议人大立法设立乱伦罪,对乱伦者判重刑。”

“扯淡,自己家里的事,和社会有什么关系?难道谁会在做了这种事之后告诉别人或者到社会上到处炫耀吗?社会能管得住这种世界上最隐秘的隐私?老妈也是,吃饱了没事干,净想琢磨人的歪点子!怎么突然想起弄这么一份议案?”冯建刚纳闷地问。

“嗨,也是临急抱佛脚,区公安局不知怎么发现了有一个寡妇和她上大学的儿子有性关系,长期过着夫妻生活,就闯进人家屋里以查夜为名,发现了母子俩睡一张床,又在地上发现了带*的避孕套,就带回公安局审讯,*这娘俩承认了通奸。这还不说,一个缺德的记者写了一篇新闻在报上发表。结果寡妇觉得没脸活着见人,就自杀了。她的儿子控告公安局擅闯民宅,干涉公民的私生活,这封信落到了老妈手里。老妈就批示严惩这个和他母亲睡觉的青年,建议把他抓起来判刑。可是法院说,在中国的法律中没有乱伦罪,他们无法给那个年轻人定罪,老妈就参阅了一些资料,说在英美等发达国家,乱伦是要判罪的,因此也建议人大立法制定乱伦罪,这份议案还是我亲自交给人*制委员会的。”玲子说。

“这个老太婆真是既不要脸又有神经病。”

“你怎么这样骂妈?她疼你可是超过我。”玲子说。

“要是定乱伦罪,她就第一个应该第一个到公安局自首,进监狱。”

“你胡说什么,妈怎么你了,你这么恨她?”

“我承认我无耻,不要脸,可是没想到和老妈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玲子,我十四岁候和你在一起第一次做得事,你还记得吗?”

“怎么了?”

“你以为我和你做那事,把薄膜放在你的身底下是无师自通是吧?我还没有那么高的悟性,都是老妈教给我的,我在她身上学会,在你身上实践的。”

“你尽胡说,老妈怎么会教你那种事,你对她有意见也不该这样糟蹋她呀,不管怎么说,她是咱们的妈。”

“我为什么要胡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事压在我心里十多年了,我对谁都没讲过,我给你说个实话吧,即使是现在,我还定期回家伺寝这位老佛爷呢,否则我就没钱花,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个**,她还有脸建议人大立法顶乱伦罪,买嘎(上帝)佩服,佩服。”

“老妈怎么这样虚伪?你能告诉我当时是怎么回事吗?”

冯建刚简单地叙述了当时的情况。

事情发生在冯建刚十三岁那年,那是一个夏天。妹妹睡了。母亲十一点多钟从外面喝酒应酬回来,躺在卧室里。正巧冯建刚醒来到卫生间小便。小便完了路过母亲的房间,听见母亲在屋里哼哼唧唧的,一位母亲病了就走进了母亲的房间。只见母亲躺在床上只穿着裤头和背心,身子一片雪白灿烂。

“妈你怎么啦?”

母亲说:“刚子,妈有些难受,帮妈把裤衩脱掉。”

母亲的雪白的大腿本身已经让冯建刚浑身的血液往头上涌,再听地母亲让她脱裤头心里就激动的打鼓。遵照母亲的吩咐,他脱掉了母亲的裤头,露出了黑魆魆的部分。

“把手放在下面,帮妈揉揉下面。”

母亲的身下面一片津湿。她突然坐了起来,脱掉了背心,又从床头找出一叠透明的薄膜扯了一张递给了冯建刚说:“把这个药片放进妈的里面,用指头塞,用力,再往里。”

等冯建刚完成任务时,她突然揽过冯建刚的头压在她的*上命令道:“吃妈的奶,像小时候一样。”

冯建刚吮吸着母亲的*下身这时已经膨胀的铁硬生痛,恨不得找一个美妙的去处缓解这种痛楚。母亲顺手揪掉了他的裤头握着冯建刚的*说:“妈也要吃你的鸡鸡。”说着低下头*吮吸了一会儿又说:“刚子大了,你爸那个王八蛋让我守空房,你该孝敬我,尽一尽孝道。来,爬在我身上,把你的这个放在妈的身子里。对,动,快动。咬住妈的*。”

在母亲的牵引下冯建刚完成了他和母亲的第一次。此后他和母亲的这种关系一直保持了十年,从未间断。

“没想到老妈这么不要脸,这不是*青少年吗?”玲子听完冯建刚的叙述道。

“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吗?我就是被她毁掉了,书没有心事读,整天想着这事,文化没有,文不成武不就,只能在社会上鬼混,反过来她倒骂我不是好东西,不成气候,世界上的坏事都让她干了,好话也都让她说尽了。你说,我能不恨她?”

“哥,你不要在这样下去了,找个好女孩儿结婚吧。”

“我也这样想。可是处了几个女孩儿,都过不了她的眼,横挑鼻子竖挑眼,其实她这是嫉妒,怕我结了婚不理她,但我不能跟她过一辈子呀!”

“原来是这样,在有合适的你就结婚,不征求她的意见。”

“可我结婚也需要钱呀,我离不开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