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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九、不堪回首的往事

    裴秀美现在心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恐怕到死的死后也不能对外人人道出,这件事实在是太丑了,丑到常人不能想象,也难以启齿--------丈夫临终时劝她另买一套房子搬出去住,恐怕也是察觉到了这件事,不过是羞于挑明罢了。韦家,怎么尽出这种货色呢?

关于二儿子和大儿媳的事究竟是通奸还是*,正如陆小红所说,裴秀美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大儿媳是个善良的品行端庄的女人,这一点,裴秀美很清楚。人善受人欺,马善受人骑,这个道理裴秀美心里比谁都懂得。当儿媳第一次被她的那个不要脸,丧失人伦的小叔子欺负,告诉了她这个当婆婆的,希望这个当婆婆的做主,劝戒一下儿子的时候,她这个当婆婆的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子钻进去。让她劝说儿子不要*嫂子,家丑不可外扬,儿媳不去报官而是求助于她这个当婆婆的,这应该说儿媳算是明智,做到了仁至义尽。她这个当婆婆的也应该出面为儿媳主持公道。可是,这个公道她能主持得了吗?不为别的,也不是她不想帮儿媳妇,一味骄纵二儿子作恶,主要是她无能为力,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但这话,她这个既为人妇,又为人母的婆婆,能说出口吗?恐怕连听的人都会不相信,都会因此而脸红-------在丈夫住院刚刚动完手术后,她从机关里请了假,不分白天黑夜的照料住在医院里的丈夫,那些日子连大儿子、儿媳也是全部身心都投在了医院里,白天她和儿媳两人分时段在医院里给丈夫陪床,夜里有大儿子守护丈夫。而她这个二儿子从丈夫发病到住院从来没有登过医院的门,裴秀美心里不高兴,但对这个逆子已经不抱什么良好的希望,只求他在丈夫住院期间不要在惹出事非来让她*心就谢天谢地了。她也明确告诉过二儿子,他再惹出什么是非来,她绝不再去管。从上初中开始到现在,她为他的惹事生非求过的公安、检察院、法院、看守所的头头头脑脑们不下三十个,该求的人都求遍了,她已经没脸再求人了。所以再出了事,只有他自己兜着,爱进拘留所还是大狱都是他自己的事。所以对这个儿子不管不顾丈夫的死活,她已经觉得无所谓,只要不惹事就算是帮了她的大忙。

一天夜里,儿子从医院把她替换回来,她随便吃了口饭后就睡下了,到半夜里,睡得正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进了屋子的客厅,她知道是儿子从外面鬼混回来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出入无时,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敢约束,也懒得过问。因此也不做理会,睡自己的觉。可是过了一会儿,听到儿子从自己的屋里走了进来,站在了她的床头前。她睁开了眼睛,只见儿子浑身脱得精光----,她想,虽然是母子,但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这样子成何体统?于是她有些警觉地问:“你不睡觉干什么?”

“我陪老妈睡觉,孝敬孝敬你呀。”儿子说着上了床。

“你胡说什么,快滚回你的屋里,我不需要你孝敬。”裴秀美生气地道。

“我可是听你的话,这些日子没出去乱搞女人,我睡不着,想女人了,你也得帮帮我。再说我老子住院,你也寂寞,我就陪陪你。”儿子说着钻进了她的被窝搂住了她。

“你快滚出去,你是畜生吗?我是你妈!”裴秀美想挣脱儿子的搂抱,大声嚷。

“我不管什么畜生不畜生----”这个畜生满口喷着酒气说着。

----------裴秀美有裸睡的习惯,她没想到这个裸睡的习惯有一天会帮这个畜生儿子的忙,让他趁虚而入,不费吹灰之力就占有了她。裴秀美见木已成舟,也不再做徒劳的反抗,闭上了眼睛心里流着血和泪,任由畜生胡作非为。

事情完了,这个畜生但并不罢休。而是问她:“你的裤衩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裴秀美擦了擦眼泪问。

“我好打扫战场啊!”曹心如说。

“别用裤头,有卫生纸。”裴秀美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