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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五、乔宝山的婚姻

    “谢谢,我不会抽烟。”他说。

“崔晓玲是夜里两点多钟的时候,离开孙红民的住处,往家里赶的。

骑着自行车,走在大街上,她只觉得*有些微微的疼痛,并且有热辣辣的感觉。这和*时间过长、过频,过于疯狂,反复不断,没完没了的*,而且没有停顿、间歇、舒缓的时间有关系。

在孙红民的住处,从晚上八点钟开始,两人就赤身裸体纵情欢愉,激情奔放了六个多小时,作了六七回爱。在和孙红民*的时候,崔晓玲激情饱满的几乎就要炸裂,浑身燥热,血管里的血液奔腾,口干唇燥----尽管孙红民在她身体上变换着各种姿势---,她仍然有一种不解饥渴的疯狂激情,恨不得让孙红民整个人体进入她的体内,恨不得让孙红民*她至死,恨不得让孙红民把她的肉体生吞活剥,吞下去,咽下去,她也想把孙红民吞噬。这是一种完全彻底的丧失理智的疯狂。

“我受不了了-----干我-----干我-----红民,我爱你----爱我吧-----我不能没有你-----用劲儿-----快------”崔晓玲疯狂地,不断地叫嚷着,几近哀求。孙红民也不示弱,疯狂地,机械地在她的身体里插送着。

孙红民持续的时间很长,简直像个不知疲倦输入指令就不停息运动的机器人,铁人。崔晓玲的*像大海冲击沙滩的潮水一样,不断在体内反复涌动,涨潮、落潮,又涨、又落,不断重复着,记不清*达到了多少次,大约有二十几次吧?那时的崔晓玲,情欲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心里充满了渴求。只希望孙红民永远在她的身体里*,永远也不要停下来。在狂风暴雨般的欲望不断涌动的间隙时间里,崔晓玲偶尔也有几分钟头脑清醒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奇怪地自己问自己,天哪,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突然变得如此的不要脸,这样放荡?为什么我的*要求变得如此的强烈、急迫、贪婪、如饥似渴?为什么和孙红民*,我的情欲变得像烈火一样狂躁、不顾一切?为什么我和孙红民*觉得没有满足的时刻,不断地涌动着欲望?难道真像孙红民说说,是乔宝山性功能低下,而且不爱我,冷落我的时间太久,让我的*被压抑的太久,失去了激情,情感麻木了,感觉不到*的美好?难道我真的爱孙红民?如他所言,他的爱像一把火,暖化了我的冰冻的心,让我的爱情复苏,点燃了我的情欲之火?也许是吧!回想起来,在她的记忆中,丈夫和她*的时间每次不会超过十分钟,而且从来也没有像孙红民这样的激情。是的,孙红民说的对,丈夫从来也没有爱过她。她伤心地想起她和乔宝山的新婚初夜。

她和衣躺在了新婚的床上,有些紧张,又有些渴望。她爱这个此刻躺在她身边的男人,尽管他们两人是经媒人的说合、介绍认识的。但她几乎是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爱上了这个男人,中等身材,长得周正、白净、温文尔雅,不苟言笑,见到她时,脸有些微红,和她说话有些拘谨、甚至有些紧张。崔晓玲还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的情景。媒人说:“小乔,你抽烟。”

那你喝水。”媒人又说。

“谢谢,我从来不会喝水。”乔宝山说。

崔晓玲笑了起来,媒人也笑了。

乔宝山被两个女人的笑声弄得十分惶惑,红着脸,却十分认真地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从来不喝水。”

媒人和崔晓玲又一起笑了起来。乔宝山满脸惶惑,并不知自己的话有什么可笑的地方,反问:“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我真的从来不会----”

崔晓玲忍住笑道:“我从来没听说过连水都不会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