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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两仪式·除魔任务

    接受了橙子的要求,晚上在她的指导下学习这双眼睛的使用方法,并利用它完成橙子所布置下来的任务以此来加强熟练度;白天则若无其事地继续在忍者学校里学习。

我想我是爱上了那种感觉——将手里剑沿着眼中所呈现出来的线的方向切过去,感受着撕裂人类肉体的快感。

活着。之前只是欺骗着自己的心罢了,只有此刻才非常清晰地感受到活着的实感。

苍崎橙子,是那个女人的全名。她是个流浪忍者,却从未见她做过什么和忍者有关的事情,接下的任务大多与怨灵有关,比起忍者更像是阴阳师。

“不,佐助。在我的家乡,这种职业被称为魔术师。”这是她的原话。

这是一个十分奇怪的女人。

她用叫做镜傀儡的东西做成我的样子,在晚上代替我被木叶的暗部监视。然后她就带着我在宇智波一族的南贺神社的地下室里训练,之后带着我去完成她接下来的任务。一开始估计还顾及着我还是小孩子的缘故,先将敌人打个半死然后由我解决,到后来就直接撒手不管了,任凭我一人去面对无数怨灵或者是强盗或者其他。

我是无所谓这种事情的,因为现在的我所能够得到的唯一的现实,仅仅是在杀人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高扬感。

……

“佐助君。”

走在忍者学校里的小路上的时候,有谁叫了我的名字。

声音不算陌生但也不算熟悉,我试图从记忆中找到声音的主人,未果。

叫着我名字的男人从身后追了上来与我并肩。看着他的脸,我这才想起了在宇智波佐助的记忆里,确实有这样一位名叫海野伊鲁卡的忍者老师。

“有事么。”出于礼貌,我问了一句。这是属于两仪式的习惯。

“那个啊……就是,”他看上去有些困扰的样子,我索性停了下来等着他的问题。

“最近生活的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他的问题让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不习惯什么的,凭借着宇智波佐助的记忆我确定可以完美无缺地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但是这具身体同时存在着两个人的记忆,我有时候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

“您要问的问题就是这个吗。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啊。是吗。”海野露出了一副“真是太好了”的表情接着说道,“佐助君,要不要和我去吃拉面?我请客哦。”

拉面?就是那种面条状的从东方传过来的食物吗。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这就是我的生活。用两仪式或者宇智波佐助的习惯和记忆来伪装自己,只有在杀人的时候会露出自己的本性。

被摆在已完成的人类的位置上,却依旧像一个没有常识的婴儿般生活,这就是现在的我。

……

“今天晚上任务的地点在砂隐村。”

橙子点燃了一根烟,对着刚刚闭上眼睛的佐助说道。

应该说真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吗,就算是这样的眼睛也能够运用到这种地步。人人都说宇智波鼬是个天才,其实宇智波佐助又何尝不是呢。

“现在就出发吧。”

狂沙漫卷天地,风过,肃然一片。

被烈日烘烤到炙热的沙漠仿佛连接天边,然而坚韧要强的风之国却如此安然地屹立其中百年如斯。

“我说,你好歹做点什么。”看着渐渐靠近的被怨灵附身的死者的肉体,佐助的语气带上了点不耐烦。

“明白。”拿下叼在嘴里的香烟,橙子用香烟的火在半空中刻着文字。文字像放映机一般与死者的躯体重合起来。

单凭直线形成的遥远的所在,遥远的世界中的魔术刻印。呼唤刻印的回路转动着,死者的躯体突然倒在地上开始燃烧起来。

“手上的媒介太弱了吗,啊呀呀。”橙子自言自语着,“接下来是你的事情了,佐助。”

被火炎包围的死者缓缓站起身来。

不知为何完全折断的双足移动起来,似乎只凭筋肉行动似的晃晃悠悠的向佐助走过来。

火炎,不大工夫就消失了。

“喂……你这骗子。”

“不是那样的。要破坏人类那么大的物体可是很困难的。还活着的话只要把心脏烧掉就解决了。但是对死者行不通。正因为死了,没有手腕和没有脑袋都没有关系了。要让它停止的话非得引来火葬场那般的火力……但是很可惜我的查克拉量现在不足了。”

“别在那边说明了。简而言之,是你没那水平吧。”

佐助的发言,似乎使橙子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既然是这样你就展现给我看看嘛,宇智波家的实力。”

“哼。”冷哼一声,佐助从俯伏的姿势站了起来。——那是曲起背来袭向猎物前的,肉食动物的姿态。

缓缓睁开双眼,转变为幽蓝的瞳孔昭示着直死之魔眼的开启。

纤细的双足踏着地面。

对于奔跑近来的佐助,死者伸出双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