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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甜蜜杀!甜蜜杀!

    贺安翼气得都没脾气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装冷静地喊了一声普普的名字,“普米尔。”

    金发的男人却走开了,应都没应他一声。

    贺安翼彻底放松地往后一仰,谢天谢地,这个烦人的家伙总算走了。

    安德鲁和秦三儿办完事后,一脸餍足地来到了贺安翼的笼子前。

    前脚刚送走一个,后脚就又来了一个,这中间都不带间隔的。

    高大的男人满脸调笑地蹲到了他面前,“李稳,我想我可以提前跟你透露一个秘密,少爷的……尺寸只会比我大,我很期待你在他身下的表现。”

    “滚!”贺安翼拿脚重重地踹了下笼门。

    安德鲁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竟又扯大了些,“想象一下,一个二十几年都没做过一次爱的健康年轻男性,一旦爆发出来会可怕到什么样的地步?”

    贺安翼一张脸被气得青一阵白一阵,他干脆低下头闭紧嘴不再搭理他,就不信这男人还能在这自说自话下去。

    普米尔在旁边的笼子里生气地反驳道,“你别胡说了,少爷在床上是非常温柔的。”

    安德鲁懒懒地瞟过去一眼,“我可怜的小普普,别说得好像你跟少爷做过一样。”

    普米尔一张脸胀得通红,“我看到过少爷跟他的布娃娃……总之就是很小心,舍不得伤害一点。”

    安德鲁收回了目光,又朝抬起头来的青年眨了眨眼睛,“活人的身体怎么能和死物比呢,那可是会令人疯狂的销魂滋味啊。”

    贺安翼嗤了一声,嘴里十分不客气地损了他一句,“是啊,人和动物怎么能比呢。”这句话很明显地指向了安德鲁,暗喻他是精虫上脑,完全被下半身支配的野兽。

    安德鲁站起来,看着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敢打赌——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少爷就会厌弃你,到那时,有的你哭。”

    贺安翼也抬眼看向他,嘴角更是不甘示弱地怀揣上恶意的笑容,“到不了那时,你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安德鲁捏了捏自己高挺的鼻梁,步伐散漫地走下了展架。

    贺安翼在他身后拿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安德鲁的背影,最后还朝他消失的方向竖了个中指。

    一直到走进地下室的电梯里,安德鲁才觉得刺在自己背上的阴沉目光消失了。

    “真是条不好惹的小狼狗,就连言语上的亏也不肯吃一点。”高大的男人摇了摇头,小声地嘀咕道,“他一定会被少爷整得很惨的。”安德鲁以自己多年跟在少爷身边观察得到的经验发誓。

    普米尔看着电梯门关上后,才转过头对贺安翼道,“得罪他不是一种明智的行为。”

    青年哼了一声,“看他不爽难不成还要憋着?”

    普米尔叹了口气,他想了想,突然一脸严肃认真地道,“明天我还是不跟你抢了,你要是能得到少爷的宠爱,安德鲁不敢对你做什么。”

    贺安翼对他的奇葩脑回路表示无话可说。

    “一定要顺着少爷,不然他很快就会厌烦你,少爷最讨厌不听话的人了。”

    “我知道你骂人可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可是也千万别当着少爷的面骂他,这会使得少爷生气,他一生气是不会有理智存在的,因为家族疾病的原因,他对暴虐和血腥特别钟情,相信我,到时你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可怜地哀求他杀了你。”

    “但是也别因为这点害怕他,少爷在正常的时候是很温和的一个人,不过你要是能让他喜爱你,那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普米尔像个老妈子一样千叮咛万嘱咐。

    贺安翼的脸黑了又黑,在普米尔思考的间隙总算被他逮到机会插了一句话,“打住,你说得这些我一点也不想听。”

    普米尔撑着下巴侧过脸看他,“那你想听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听,真的。”青年侧了侧身,背对着金发男人靠在笼子里闭目养神。

    普米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李,你的臀形很漂亮,看起来又翘又紧致。”

    贺安翼,“……闭嘴!”

    地下室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贺安翼在女仆蒂尼的帮助下刷了牙漱了口,又吃完很大一份的早餐后,龙淮饮才出现了。

    美男的脸还是那么水嫩光滑,之前被贺安翼生气挠出来的血痕已经淡的快看不见了。

    “他这几天怎么样?”龙淮饮问着身旁的安德鲁。

    高大的男人迟疑了一下,“他……恩,老样子。”

    龙淮饮笑了下,从安德鲁的手中接过了钥匙,把笼子和锁铐通通都打开了。

    贺安翼坐在笼子里活动了一下手脚,先是很平静地钻了出来,刚一来到外面就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朝安德鲁踹了过去。

    高大的男人反应很快地往后退了一步,成功躲开了这几乎要踹断他腿骨的阴狠一脚。

    青年踢了个空,刚要挥拳再来一下,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贺安翼愤怒地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人腾空地抱了起来。

    这下没了着力点,他气得拿眼睛瞪着上方低头看他的龙淮饮,“婊.子,你就护着你那条狗!”

    美男摇了摇头,用那清清凉凉的,仿佛流动的泉水一样的声音回答道,“我怕你打疼了自己的手。”

    他低下头,柔软又清香的红唇贴在了贺安翼嘴上,小心翼翼地吸吮了几下。

    暴怒的青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半瞌着着眼睛,张开嘴唇想要对方吻得更深些。

    美男却抬起头结束了这短时间的碰触,嘴唇上还带着几点暧昧的水渍。

    贺安翼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巴,非常不满足地勾着他的脖子想再来一发。

    龙淮饮却把他放了下来,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卧槽,你什么意思?”贺安翼火大地追过去强搂着他,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的那种,“我不管,你不让我打那狗东西,你就帮我教训他!”

    龙淮饮点了点头,“你松开,我帮你教训他。”

    贺安翼听了非但不松,还把手勒得更紧了些,“这样也可以教训啊,打累了换我来接着打!”

    “听话。”龙淮饮伸手摸了摸他后脑勺。

    贺安翼被顺毛的很舒服,当下就松开手站到了一边。

    龙淮饮一双眼睛像秋天的雾一样美,笑起来时能清楚看到里头波动着柔软又温暖的光,“不生我气了吗?”他问。

    贺安翼伸过手摸了摸他脸颊上的伤痕,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人看个没完,“你骗了我,我打了你,算扯平了。”

    龙淮饮颊边的酒窝顿时更深了些,他把青年的手抓下来握在了手心里,走到地下室中央的一张雕花檀木椅旁边让贺安翼坐在了那上头,他自己则优雅地半坐在扶手上,一只手臂自然地搭在椅背上。

    “把他绑起来。”美男眼神漠然地看了眼安德鲁。

    高大男人身边的彪形大汉立刻动作起来,将安德鲁带到了十字架台子上,用粗麻绳将他的手和脚都捆在了架子上。

    这期间安德鲁连挣扎都没有,全程都很配合地任由绳子在自己的四肢上一圈圈地绕着。

    贺安翼很得瑟地把一只脚架到了另一边的大腿上,抖啊抖的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这种有大佬罩着自己的感觉贼tm刺激,都快爽上天了。

    他还招手让十分守信呆在笼子里一直没有出来的普米尔过来一起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