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短信时，程晓刚坐下休息几分钟，听到微信铃声时，他身子一怔，有些应激反应。

这铃声他现在一天要听几百次，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但没次还要以最有效的状态回复每一条疑问。

可能，这就是打工人的打工魂吧。

看到发信人是严律师，程晓立刻打了个激灵，坐直身子，快速点开。

难道是老大那边出了什么事？午饭时间他能空出来，怎么样也得赶过去！

“那个，想问个私人点的问题，观察了这么久，我意识到你老大就是个直女，想来想去还是问你比较好。”

“傅肆，喜欢你老大吗？他要加我微信。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要是不想回答也没关系，一切看你心情。”

盯着这些文字，程晓愣了好一会儿，反复确认发信人是严律师后，迅速镇定下来，开始大脑风暴。

到底要不要说这些！

此时的程晓极其不淡定，这可是他磕的CP，被人问起来，也撒不去这个谎，说两人只是合作关系。

“那个，我是慕兮私人律师，我不可能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也不会随意透露，这点你放心就好了。”而后，严律师又补充道。

程晓再也按捺不住，考虑语序过后，回复道。

“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讲，尤其是我老大，要不然小命不保！”程晓面带笑容，脸上露出姨妈笑，打出串字符。

“根据我们观察，他们都对彼此有好感，但一个实验机器，一个闷骚直男，谁也不主动，尤其是我老大，极其慢热，对方再主动也白搭，害。”

打着打着，程晓叹出口气。

明明是两个天作之合的神仙，商业合作上已经很成功了，怎么感情上那么让人着急呢？

“我就知道！傅肆还伪装什么关心合作关系的，我看就是担心喜欢的人，还不敢说。”

作为已婚妇女，再加上第六感，她看到那个申请时，就有种直觉。

再说了，傅肆太不会撒谎，非要加个合作伙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谁看了不怀疑？

“对！”程晓狂喜。

“没想到慕神这么冷冰冰的人，还能对别人有好感，我还以为她满脑子都是研究呢！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跟我家孩子定个娃娃亲。”

严律师激动不已，有了感情的加入，她终于从慕兮那里看出点人味儿。

就像程晓描述的那样，慕兮就像个研究机器，这项爱好确实很伟大，她本人也在受国家保护着，但偶尔，也需要来点七情六欲，作为人间的调和剂吧？

慕神也快二十一岁，是时候尝试着恋爱了！

看到对方兴奋的语气，程晓脑子里诞生了个大胆的想法，把复习题安利出去！

他说做就做，小心翼翼先问道。

“或许，您会磕CP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