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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的背后20

    酒店前台笑容甜美:“您好,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

陶锦包里没带现金:“刷卡吧!”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有人给她发信息,陶锦把卡递过去随手点开,图片里的内容让她浑身发抖,差点拿不住手机。

陶锦顾顺着号码拨过去:“你是谁?这些照片是不是真的?你怎么拿到的?”

安彦接起电话:“这些都是我亲手拍的,你说是不是真的。”

陶锦不安的张望:“你在哪?”

安彦按下车窗,隔着酒店明亮的玻璃窗,他能清晰的看到陶锦苍白无助的脸:“我在你身后。”

酒店前台刷了一下卡,想让陶锦输一下密码,抬头却看到陶锦面色瞬苍白,她关心的询问:“小姐,您还好吗?”

“我有些急事,房我先不定了,谢谢。”陶锦挂掉手机拿着卡出了酒店,忍着怒气上了安彦的车。

“这是怎么回事?”陶锦拿出手机上的照片质问安彦:“他还这么小!为什么会受到虐待?还装什么慈善家,你们安家就是这么对待陶然的?”

安彦端正的坐在车里,目光一片理所当然的看着陶锦:“你也知道他是陶然,又不是安家的孩子,想得到全新的生活就要付出代价,你以为秦琴凭什么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陶锦被安彦倒打一耙的理论气笑了,拽着安彦的衣领几欲疯狂:“你什么意思,陶然当年虽然才四岁,但是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不会蛮不讲理的任人唯亲,是你们安家自愿收养的他。如果不喜欢可以选择放弃,你们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你以为陶然是被收养的?”安彦不动声色,静静的看着陶锦,眼里三分怜悯,七分可笑:“安家没有收养别人家孩子特别是男孩的习惯!老头子也并不知道安琮在四岁那年就已经因为意外死了,而陶然只不过是秦琴在安家立足,争夺公司股份的一把刀。”

这就是一场阴谋!

陶锦脑子一片空白,抓着安彦衣领的手脱了力,她想过最坏的结果,陶然已经不在人世或者被人贩子卖到大山或黑煤窑里,但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陶然居住在明珠市最光鲜亮丽的环境里,却时时刻刻浸泡着毒液,直至变成下一个秦琴。

陶锦已经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扳倒秦琴。

“我们合作吧!”

“合作?”安彦一声冷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合作?要不是你签了离婚协议秦琴现在已经坐牢了!”

陶锦心生绝望,泪水不断的滑落,乞求道:“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求你帮帮我!救救陶然!”

安彦一直希望陶锦留下,却在这一刻别戳到了痛点,她可以因为任何理由留下,却唯独不是为了他。安彦捏起陶锦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陶锦,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凭什么么认为我离不开你!现在!立刻!滚下去!”

陶锦不堪受辱,双眼通红:“安彦!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发照片约我出来不就是想让我替你扳倒秦琴之后留下来,我现在主动提出来不是更合你心意吗?安彦!你发哪门子疯?”

安彦指着副驾驶车门:“别再说了,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陶锦无视安彦杀气腾腾的眼神,摸了把眼泪,继续bb:“怎么,被我说中了,还是真的爱上我了,受不了我这种为现实折腰虚伪的女人,希望我停止对你伟大爱情的侮辱,安彦,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当了□□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安彦震惊与愤怒齐飞,脸色和猪肝一色:“陶锦,你别以为有了孩子就有恃无恐,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

陶锦怕吗?陶锦不怕,陶锦现在什么都豁的出去:“哦,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我以前见过你,不对,应该说在安氏见过你的那辆宝蓝色跑车,因为它的车牌号正好是我的生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当然你的生平在我遇到你的那天上午也百度的很清楚…………”

“够了!”安彦掐住陶锦的脖子:“你从一开始知道我是谁?一直都在骗我?”

陶锦抓着安彦铁钳般的手,艰难喘息:“彼此彼此,我只是将计就计,比不得安公子深谋远虑!”

妈妈终于失去耐心,拉着妹妹向商场外走去,看着他们身形渐渐远去,自己的身旁人来人往,心里也有些退缩起来。妈妈拉着妹妹走到商场门口,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对妹妹说了什么,妹妹回过头跑了过来。扯着自己向门外走去,“姐姐你别倔了,以后还可以买的啦,又不是只有这一次机会。”

自己于是被妹妹拉扯着离开了原地,中午吃饭妈妈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爸爸笑着跟妈妈批评了几句,自己一直噘着嘴没有回答。

什么以后考好就给自己买,家里那边穷乡僻壤的,根本就买不到这么好的手办,明明就是不想买在这拖延。还有冤枉我喜欢的同桌,你们还没他懂我呢,在自己脑海中,妈妈的形象已经变成了童话故事里给白雪公主毒苹果的老巫婆,还有那种专门拆散情侣的狠毒妇人,爸爸也变成了老妇人身边没有主见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帮凶。

就这样在自己脑海中编排了一场感人至深的爱情童话后,自己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然而就在下午,一家人继续逛公园,“老巫婆”又开始作妖了,说什么因为自己不听话所以只给妹妹买冰淇淋,“老巫婆”笑着说出这番话,其实笑容是温暖而善意的,但当时自己却把它看成是邪恶的阴冷的奸笑。

看着妈妈和爸爸纷纷远去,只留下自己和妹妹在玩蹦蹦床,自己心里突然就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离开他们,离开这个家,反正他们也都不会在乎自己。当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也不知道自己该跑到哪去,只是脑子一热。跟妹妹装作冷静地说自己去上厕所后,就像做贼似的跑进了没有人的树林,蹲在树林里哭了起来。

地铁车厢内,酒德麻衣感受到背后刺来的锋利猎刀,她俯下身双手撑住不锈钢座椅,提图斯猎刀从她背上空刺过。酒德亚纪向下挥砍继续追击,酒德麻衣向右侧身躲过,提图斯猎刀直接将座椅劈开,酒德麻衣侧踢向酒德亚纪。酒德亚纪收回刀,用手臂挡住酒德麻衣的重踢,两人同时后退,中间隔出一段距离。

酒德麻衣站在原地,开口回答酒德亚纪的疑问:“不,当时我是跟你撒谎去厕所,然后故意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