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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站子与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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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银粉丝是无怨无悔地爱着自己的,别无所有,一片诚心日月可鉴,数据可表,站子可现。沙鑫握拳坚信着,海可枯,石可烂,粉丝的痴心不会变。】

故事情节,本该是这样发展的。

但是……

沙鑫露出一个温和迷人的笑:“等很久了吧,靓银小姐姐。”

听到自己的爱豆用这样磁性的声音称呼自己,就算靓银本来因为早上看到的事情而愤怒,这下气也已经消了大半了。

不过靓银双手环胸,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你不是承诺过银银们,不会谈恋爱的吗?那这个助理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不全都听到了吗,还问问问的,怪不得都快三十了还找不到老公、嫁不出去!

沙鑫心里愈发烦躁,不过面上却更加温柔,“那个房子是我的,你见到的助理也是我的粉丝,她有一点躁郁症和情.爱妄想症。为了安抚她,我才让她住进我的房子,也是因为她有怪异的性癖好,所以我才配合她那么说的。”

“真的吗?”银银孤疑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本来环绕在胸前的手臂倒是放下来了。

之前为了精神洗.脑芥焰妍,沙鑫也看过一些粗浅的心理学资料。

像是双手抱在胸前,就是个抵触的姿势,不过现在对方的手臂已经发下来,就说明已经放下了防御。

更何况,虽然这个站子运营者之一的粉丝的头是侧向旁边的,不过她的脚尖是正对着自己的,这说明她根本就没有过脱粉离开的念头。

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玩物。

在心里面嗤笑一声,沙鑫摆出屡试不爽的纯真无辜表情:“当然是真的,美女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要不要我给你看医院的诊断书?”

靓银犹豫地瞥他一眼,这样的近距离接触,让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倒不必了,我相信你。”

既然解释清楚了,靓银就恢复了以往在沙鑫面前的狂热粉丝形象,“就知道沙哥哥你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她皱着眉头嘟囔道:“也不知道现在的这群小女生是不是一天没事干,就知道乱幻想,大学都没毕业呢吧,就天天做白日梦,只知道倚仗父母的宠爱随便乱在外面胡闹,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靓银很是老气横秋一般地说到这里,还乖巧地冲着沙鑫咧嘴笑了一下,“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沙鑫微微一笑:对,怎么不对,说的太对了!

要是在做站子的时候的时候,这位很有阅历的大粉,没有热情地号召大学生们多个手机刷瓜、打榜、反黑还有贡献奶茶钱买专辑的话,那可就一点毛病都没有了。

不过沙鑫自然不会说出来,他温和地笑着把对方向电梯上面引,“小姐姐确实更成熟。”

靓银得到自家爱豆夸奖,更是自矜地笑起来,连唇釉都在电梯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她娇嗔一样地抱怨:“不过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身边的助理全都精神不正常,不是有躁郁症就是精神分裂的。”

这话可真是直戳进正自我怀疑的沙鑫靶心。

尽管内心翻涌,沙鑫仍旧是笑着的,甚至还能演出个委屈的表情,他欲言又止道:“我经纪人之前带着的人是蔡怡然前辈,你也知道,蔡前辈她解约了,所以可能……”

“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都不用沙鑫再接着说下去,粉丝银银界的代表靓银已经开始破口大骂,“我就知道这经纪人没安好心,说什么资源都倾向你,还不是扒着人家女人的裙底,跟条哈巴狗一样的舔她的脚底。”

靓银今天没去剧组蹲点,也没有看路透图,自然不知道沙鑫才亲吻过格桑西的皮鞋面,还说出了极为羞耻的台词。

靓银早就自动忽略了以前的助理,是在女星蔡怡然还没解约的时候被聘请的事实,她也没留心沙鑫越来越差的脸色,只顾着自己不停骂一种绿色的植物,“活该他一辈子是女色的奴隶!”

幸好这时,电梯门开了,沙鑫感觉到自己得到救赎。

从怀里拿出磁片房卡,叮的一声,门开了。

这下原本说得正开心的靓银也收住了脚步,犹犹豫豫道:“那沙哥哥你先休息吧,我就回去了。”

说句心里话,每当听到这个三十岁的女人管自己腻歪着叫哥哥,沙鑫就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粉丝福利必须要做好,安慰大粉的情绪那又是重中之重。

于是沙鑫歪过头来,诚惶诚恐地试探道:“辛苦美女姐姐跑了这么大老远,要不要进来坐一下啊?”

靓银早就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这个邀请是什么意思,虽然沙鑫是她的爱豆,但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喏喏道:“这样不好吧。”

垂下的颅顶上,是因为漂染过太多次而枯黄分叉的发梢,这样普通的老女人,在正常情况下,沙鑫是一眼都不会看的。

不过,现在不仅仅是沙鑫想安慰她的情绪,也很需要肉体的温暖来平复自己躁动不安的心。

不管这个人到底是谁。

于是沙鑫低下来声音诱导道:“你不愿意吗?”

靓银很纠结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当然不是不愿意。”

只是今天的内衣内裤不是同一套,汗毛没有刮,甚至因为一早接到了消息,连身体乳都没有抹,现在身体上一定全都是汗水。

不容她再纠结,沙鑫直接问:“你不喜欢吗?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说过。”

他颤动的睫毛是靓银粉丝的满天繁星。

靓银一句反对的话都讲不出来了。

沙鑫看她这个样子,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搂过她的肩带到房间里去,还没带上房间的门,就已经用拍完戏还没漱过口的嘴唇,吻上对方黏着发丝的唇瓣。

这般的猴急,以至于还没到床上,所有的衣物已经散落开来,嘤咛声带着淤青的吻痕落了满身。

就在最后一步全垒打之前,靓银皱着眉头推起来他,“套子呢?”

能够直接耳鬓厮磨,为什么还要一层塑料膜?

沙鑫心中不耐,想不到不过是一朵松松垮垮的丑陋黑木耳,要求还不少。

不过现在箭在弦上,沙鑫耐着性子安抚她:“我实在想和你更亲近一些,不戴不行吗?我会小心,不弄到你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