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云深，你告诉我，为什么。”

    贺晨曦坐在床上，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麝香味，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贺晨曦的声音恍若梦呓，仿佛刚刚从梦中惊醒了一样。

    方云深站起身来，穿好衣服，“为什么？你去问你娘。”

    “今天这一切，全都拜她所赐。”

    方云深自从杀了贺庄主之后，就将贺晨曦和贺夫人囚禁起来，将红叶山庄的消息通通封锁，这里都已经换成了他的人，贺晨曦和贺夫人，已经成了笼子里的鸟，飞不出去了。

    “你故意的吗？”贺晨曦抬头看向他，“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对不对？方云深，你故意接近我，故意要跟我成亲，故意跟我父母接触，就是想要报仇。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对吗？”

    方云深正在扣腰带的手猛地一顿，随即，他冷冷说道，“对，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对的。”

    啊——

    贺晨曦只觉得，她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瞬间又被人剖开了。鲜血再一次汩汩地流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他……怎么能这样……

    方云深，他怎么能这样……

    那她呢？

    方云深正要离开，身后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摆，贺晨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方云深，那我呢？”

    我在你心中，是个报复的工具，还是什么？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有过半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