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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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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君泽哈哈笑着,夹了口菜,一入口,脸色大变。

    齐千里见状,拍桌大笑。

    “哈哈,这就是你取笑本王的报应!”

    染梅见状,忙问:“艳儿姑娘,这儿可有羊奶?”

    “我得去问大厨。”

    “我跟你一道去吧。”除了奶类,还有其他东西可以解辣,她可一并取来。

    艳儿闻言,看了慕君泽一眼,带着染梅下楼。

    待两人下楼,齐千里才踢了慕君泽一脚。“人都走远了,不用再演了。”

    却见慕君泽神色痛苦地紧闭双眼,很显然的,真的是误食辣味。

    齐千里幸灾乐祸起来。“这下怎好?你不是说了燕青昨儿个就走了,临春追出门至今未归,所以为了防范未然,要给本王一样东西,顺便聊聊对策?”

    慕君泽痛苦地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丢给他,捂着嘴直拿这要命的辣没辙。

    齐千里取出一瞧,微愕了下。“真是一绝呀,本王几乎要以为这真出自廉亲王之手了。”

    “肯定派得上用场,否则我没必要仿得那么用心。”慕君泽张着嘴直扇风,痛苦难耐。

    “看来你比本王还清楚廉亲王的想法。”

    “我可是从山霞村留着一口气回来的,自然明白廉亲王的心思。”那追兵可是以燕青为首,所以他几乎可以笃定茶会当晚,廉亲王和燕青已达成共识。

    就算他错估情势,廉亲王无意造反,他也要学他之法,嫁祸!

    总不能让他一直居于劣势,被压着打不还手吧。

    “这口气,本王会替你讨回来。”齐千里正色道。

    “那可不可以麻烦王爷帮我取点冰来?”

    “不,你嘲笑本王的报应未了,再忍忍吧,你的丫鬟不是去帮你取解辣之物了。”他还是一副正气凛然的神情。

    慕君泽抽动眼皮,不敢相信他竟见死不救到这种地步……

    染梅随艳儿去了一趟厨房,找到了酸奶,回二楼厢房时,不由得盯着艳儿那风情万种的走姿出神,扭腰摆臀得好风骚。

    四爷和艳儿这般交好,难道就爱艳儿这股韵味?

    “我说染梅,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艳儿像是后头长眼似的,不用回头也感觉得到她的视线。

    “呃,抱歉。”她羞赧的垂眼,知晓自己太过失礼。

    “有什么疑问不成?”艳儿干脆放慢脚步,走在她身旁,一同拾阶而上。

    四爷没提,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丫鬟早就已经深入四爷的心了,就连他也觉得这丫鬟举止极为优雅出众,绝对不是一般小户人家所出,偏偏他今天得对她说些狠话……

    “倒也不是,”顿了顿,她突地想起一个深埋已久的疑问,脱口问:“艳儿姑娘可知王爷为何总是唤四爷七郎?”

    艳儿笑眯了大眼,压低声音,口气神秘兮兮极了,拉着她上台阶,转进了长廊。“四爷没跟你提起过?”

    “难不成有什么原由?”染梅跟着压低音量,仿佛两人正在聊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当然,七郎可是四爷的花名。”

    “花名?”

    “你没听过花名在外?”艳儿贴她贴得极近。

    染梅水灵阵子一转。“你是指四爷以往很荒唐?”

    “正是。”

    “可这七郎之名……”跟荒唐能扯上什么关系?

    “我说染梅丫鬟,难道你没听过一夜七次郎?”艳儿说得眉开眼笑。

    “什么意思?”她想起完成屏画的那天,王爷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认为是四爷一夜完成了七幅画,但是真正意思是……

    艳儿坏心眼地走到厢房门前才道:“当然是指四爷一夜和一位姑娘欢乐了七回。”

    瞬地,染梅像是听见血液冻住的声音。

    “整整七回,缠绵不休,像是要将彼此嵌入自己体内,爱得那般狂野又放肆,天都亮了,他还不善罢干休呢。”

    匡啷一声,染梅手中盛装酸奶的碗滑落,碎了一地。

    “发生什么事了?”厢房门突地打开,慕君泽望着满地酸奶,忙问:“染梅,没事吧?”他伸手想拉过她检视,她却不由分说地甩开他的手,力道大得教他错愕。

    “发生什么事了?”他看向艳儿。

    只见艳儿大眼转啊转的,一张嘴就是紧闭着一声不吭。

    “染梅?”看她脸色突地刷白,慕君泽试探性地轻触她,却被她再一次地拍开,仿佛他有多肮脏似的。

    “艳儿姑娘何以说得像真的一样?”

    她不信,但心里有一个地方是相信的,四爷曾经荒唐,这事几乎是满城皆知,而她亦能体会他当时的心情,可是当她亲耳听到,思及他曾碰触过其他姑娘,甚至爱得那般放肆,她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因为,他也这般爱着自己,她清楚他的疯狂和激情,像是要将她嵌入他体内似的,简直就和艳儿说的一模一样,而艳儿可以说得言之凿凿,难不成……

    “那是因为那位姑娘就是我呀。”艳儿火上加油,“四爷疼我宠我,这八年来只独宠我一个,谁都知道四爷是为了我收心的,至于你,不过是闲来品尝的小菜罢了。”

    染梅屏住的一口气,无声地泄掉。

    “艳儿!”慕君泽听至此,总算听出头绪,怒眼瞪着艳儿。

    “唉,都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染梅你要是真心系着四爷,又何必在乎,人生在世,谁不曾轻狂?”艳儿怪声怪气地道。“况且,你连过去都接受不了,他日四爷要是又纳妾迎娶正妻的,染梅丫鬟……你可受得住?”

    他也不愿意说这些,实在是有时候总得有人扮黑脸,他这个黑脸,其实也扮得挺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