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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祭祀

    深夜吹灭了蜡炬。

    黑夜之中的细细的灯火映着床上的人影。

    那张白日里微笑着的脸孔,此时却充满了惊恐。

    ……瞳孔充斥着男人的笑容,他粗糙的手禁锢住他的腰身,罪恶得抚摸着他……

    细细的血液从刀剑滴滴顺下,晕染了地面,模糊了眼角的视线。木屋的腐朽充斥着他的感官,双眼空洞得抬头望着,衣领散乱,露出脖颈上的痕迹和丑陋的疤纹。

    谁能来救他……

    谁能……来救他……

    床上的人紧紧得攒住锦被,指节白得瘆人。

    墨时猛地从梦中惊醒,感触到双鬓细微的薄汗,双手中的锦被几乎要被纤白的手指扯裂。

    ……

    木千听完后,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对那个男孩的同情?不,那远远不止。

    岑古看向木千,微叹道:“老夫今来,只想与你说道这些个,至于有什么用意……老夫无可道。”

    “嗯,好。”木千默默得目送着岑古走了。

    然后推着轮椅,想朝院外而去,却突然想起,自己看不见……

    她无法,只得卡在了原地。

    暮然。一片阴影掩盖下来,熟悉的气味笼罩过身。

    木千开口:“墨时。”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站在木千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垂着眼帘。

    顿了会,见墨时没有回答,木千又开口:“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是啊……好长的一个噩梦。”声音好听,却满是沉重。

    此话后。两人皆无言,只是彼此很沉默得相伴着。

    ……

    那晚之后,两人也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相互自过了几日。

    这日。

    木千鼓捣着从墨时那借来的古琴。眼睛看不见,但手触碰得到,虽说她其实懂得很少。但……让她一天到晚坐在这颗桃树底下,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可,会一些指法了?”墨时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木千微微笑了笑:“还是只会一些。天生不太聪明的缘故吧。”

    话毕,木千感觉一只手牵引朱自己的手,在琴上发出了几个音。

    是了,这几日,他们都是这样相处的,这气氛是变得莫名微妙起来。

    “木千。”

    “嗯?”

    “木千。”

    “嗯?”

    “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