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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别闹!我在奔丧

    刘云川下山五日,沿途一路摆脱暗杀之人,所谓是困难重重,经历了千辛万苦,才于第五日奔到家中,这日回到金陵,片刻不敢怠慢,直奔家中飞跑,从金陵城到家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来到门口,刘云川登时傻眼,两行泪水,不由自主的划落下来。

    只见门头上面高挂着写有‘奠’字的白色灯笼,院墙四周系满白色缎布,院内传出悲痛的哭声,刘云川双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块白色布条,系在了脑袋上,跪着行走,来到门口,用力推开大门,院内的众人闻声纷纷看来。

    只见院里房前摆放了一口棺材,什么材料刘云川并没有去分析它,周围众人都批麻带孝,地上撒满白话,刘云川继续向前而去,此时脑海中想不出别的事情,只有父亲两个字,虽然自己从小就被送到了邢台山学武,与家人聚少离多,但是父亲在刘云川心中是有崇高地位的。

    刘云川来到灵前,连磕三个响头,起身之时,额头已经出血,哽咽说道:“爹,孩儿不孝,回来晚了,没能见您最后一面。”说罢,仰天长啸。

    刘云川的哭声震动了在场所有人,他的哭声悲凉,从心底发出,让人听着伤心欲绝,伴随着他的哭声,场上众人哭的越发来劲。

    刘云川渐渐移步灵前,伸手抚摸着灵柩,使劲地闭了一下眼睛,随即双拳紧握,回头冷冷说道:“我爹是怎么死的?”

    “啊,你爹六日前从外面回来,到家一睡不醒,我发现他身上有酒味,估计是喝酒喝过了头。”一个中年女人领着一个六岁左右的男孩走上前叹气的说着。这女人便是刘云川的继母,那男孩就是她继母与其父亲所生的弟弟。

    “怎么可能,喝酒还能喝死人吗,我看这其中定有蹊跷。”刘云川冰冷的脸上显出一副严肃。

    “川儿,你是知道的,你爹他整日酗酒,已经到了没酒活不了的地步了,我曾经多次劝说,可是你爹就是不听,每次都得喝三大碗啊。”继母说着哽咽的声泪具下。

    “云峰,你告诉哥哥,爹爹死前可曾说些什么?”刘云川蹲下来,摸着弟弟的头,和蔼的问着。

    “爹爹说疼。”年纪还小的刘云峰幼稚的说着。

    刘云川霍地起身,一双冰冷的眼睛,紧紧地盯在了继母的脸上,继母顿时举足无措,略显尴尬之色,良久说道:“川儿,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你告诉我?我爹死前在哪喝的酒?”刘云川没理会继母所说,继续问着自己想说的话。其表情更加严峻。

    “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啊,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嘴里好象念叨着什么‘杜康!好酒’之类的话。”继母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天的情景,眉头紧皱的说着。

    “杜康?可是城南三里处的‘杜康酒家’?”刘云川急切地问道。

    “大概就是吧,我也没去过啊。”继母叹气说道。

    刘云川再次来到灵柩前,双手出力,将棺盖掀起,众人大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刘云川俯身向里面看去,却瞧得他的父亲刘伶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倒像是在睡觉一样,不像被人毒害。这里强调一下,刘伶当时被称为竹林七贤之一,饱读诗书,可以说刘云川乃大贤之后。

    刘云川伸手摸了摸父亲的脉搏,却已停止,但死去已经三日,身体尚有余热,当下心中甚奇,踌躇了半晌,随即盖上了棺盖,退到灵前,纳头再拜了三拜,说道:“爹,孩儿一定要查出真相,让你含笑九泉。”言语犀利,让旁人听的毛骨悚然。这继母娘俩浑身颤抖,估计是害怕导致的。

    “我爹什么时候下葬?”刘云川再次看向继母。

    “明日午时。”继母淡淡说道。

    刘云川没接下话,只是仰头望着天空,痦子沉吟。正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头带孝布的年轻女子,步伐迈的很慢,微低着头,手里却拿着一把剑,当时没有主意她,这女子便漫漫的朝灵前走来,双眼偷偷地了望周围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