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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针锋相对
几乎是瞬间我便明白了秦香的打算，果然，陆玉初一见秦香这幅模样当即凶性毕露，赶在秦香之前扬手就打了回去，我连忙将秦香往身后拉了拉。
“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御花园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左脸上定是留下了鲜红的手掌印。
“苏姐姐，你没事吧？”
陆玉初打完人自己也懵了，她的性子骄纵惯了，哪里容得了自己吃亏，见到秦香的动作肯定第一反应就是还击。虽然在御前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就刚才陛下前来，她还不管不顾地去拽着陆桓给她做主来看，这显然是个没有脑子的人。
我猜到了秦香的打算，也料到了陆玉初的回击。
“国师，令妹如此彪悍，只怕只有欺负人的份，哪有人欺负她的份啊？”秦喻冷冷地开口道，在目光扫过我时，微微蹙了蹙眉。
陆桓也愣了一下，随即连忙改变策略道：“是陆家教导无方，在这里我代家妹向世子赔个不是了。”
“受伤的人在那里，国师向本王赔什么不是？”
我看见陆桓慢慢转过身来看向我，这一刻我竟是觉得他十分陌生。他那双眼睛里虽然倒映着我的身影，可是里面的情绪却是冰冷无波。
“玉初年纪尚小，有些不懂事，不过苏姑娘这么大的人了，想来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吧？”陆桓淡淡地开口道。
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我现在和陆玉初计较，就是没风度没教养的人一般，我就应该笑了笑，然后原谅陆玉初所有的所作所为。
“国师大人。”我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手紧紧地握着，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令妹这般行事，只怕不是一句不懂事就能说的过去了吧。好，你说不跟小孩子计较，那我就和大人计较好了，想来国师大人这个年纪了，不会也不懂事吧？”
谁都知道京都里国师权势滔天，更是直接摄政，只怕从来没有一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吧。
我甚至能听到周遭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是被我给惊到了。
陆桓没有说话，陆玉初倒是又想说些什么，不过被陆桓给制止了。
“说起来，我的年龄要比国师小上一些，有些话可能有些过了，但是以国师的涵养，应该不会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的吧？”
“苏姑娘意欲何为？”
“这话，我也想问问陆小姐。究竟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心思歹毒到视人命如草芥？费尽心思要置人于死地？”面对陆桓的冷眼，我不退反进，迈着步子坚定地向前踏了一步。
“这可是宫宴，不是你一介草民就能撒野的地方。”陆桓不悦地皱了皱眉。
“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令妹还不是天子呢！作为受害人，我们难道连问责的权力都没有吗？再说了，陛下还未说话呢，国师大人如此紧张做什么？”
“国师，莫要失了风度。”彦儿漫不经心地扫了陆桓一眼道。
陆桓闻言愣了愣，良久长长舒出一口气，轻声对着彦儿道：“陛下，微臣知晓玉初是做错了事，可是微臣却是不能不护着她啊，她毕竟是微臣的亲妹妹，就算万人所指，作为家人微臣也不得不护。陛下，您想想，若是今日站在这里的是长公主殿下，不管她是不是做错了事情，你会不护着她么？”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陆桓居然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彦儿显然被他所影响，神色间竟是带了一丝凄然：“朕的皇姐，朕的皇姐若是还在，哪怕与全天下的人作对，朕也定要护得她周全！”
听着彦儿痛楚的话语，我鼻尖蓦地一酸，恨不得立马告诉彦儿：“我在这里，我还在你的身边，我不会让你和全天下的人作对，因为我舍不得你受一点点委屈和指责。”
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这样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痛不已而双手紧握。
“请陛下体恤微臣念及亲情的一片苦心，饶了玉初这一回吧。”
彦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陆玉初的目光也平淡了许多：“那……”
“陛下，法不容情。若是今日饶了这一回，那么之后呢，其他人呢？都要饶过么？这样赵国岂不是要大乱？”秦喻适时开了口，这句话却是说到了最痛的点上。
国事此是大事，容不得有失。
果然彦儿的表情瞬间庄重起来：“那以爱卿的意思呢？”
秦喻恭敬地往后撤了小半步，这才开口回道：“您是一国之主，微臣相信陛下能做出最公正的判决。”
比起陆桓的恃宠而骄，秦喻的处理方式才是真正的君臣之道。再加上这事明明他占着理，但是自始至终他却不过只是说了两三句话而已，这样的做派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会就此传出去。
秦喻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看似退了一步，但是正因为他的退步，所以彦儿处理起这件事情来更加不能留情。
“陆氏玉初，蓄意谋害他人性命，骄纵不堪，特撤去待选身份，罚杖刑二十，责令其回府好生教导，闭门思过。陆家养女无妨，教导失职，故扣国师俸禄三月。”
陆玉初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杖责……不要，我不要。”
“陆玉初！”陆桓此时也来了脾气，冷着脸呵斥了一声，然后这才带着陆玉初一起跪下叩谢了圣恩。
“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御花园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左脸上定是留下了鲜红的手掌印。
“苏姐姐，你没事吧？”
陆玉初打完人自己也懵了，她的性子骄纵惯了，哪里容得了自己吃亏，见到秦香的动作肯定第一反应就是还击。虽然在御前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就刚才陛下前来，她还不管不顾地去拽着陆桓给她做主来看，这显然是个没有脑子的人。
我猜到了秦香的打算，也料到了陆玉初的回击。
“国师，令妹如此彪悍，只怕只有欺负人的份，哪有人欺负她的份啊？”秦喻冷冷地开口道，在目光扫过我时，微微蹙了蹙眉。
陆桓也愣了一下，随即连忙改变策略道：“是陆家教导无方，在这里我代家妹向世子赔个不是了。”
“受伤的人在那里，国师向本王赔什么不是？”
我看见陆桓慢慢转过身来看向我，这一刻我竟是觉得他十分陌生。他那双眼睛里虽然倒映着我的身影，可是里面的情绪却是冰冷无波。
“玉初年纪尚小，有些不懂事，不过苏姑娘这么大的人了，想来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吧？”陆桓淡淡地开口道。
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我现在和陆玉初计较，就是没风度没教养的人一般，我就应该笑了笑，然后原谅陆玉初所有的所作所为。
“国师大人。”我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手紧紧地握着，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令妹这般行事，只怕不是一句不懂事就能说的过去了吧。好，你说不跟小孩子计较，那我就和大人计较好了，想来国师大人这个年纪了，不会也不懂事吧？”
谁都知道京都里国师权势滔天，更是直接摄政，只怕从来没有一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吧。
我甚至能听到周遭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是被我给惊到了。
陆桓没有说话，陆玉初倒是又想说些什么，不过被陆桓给制止了。
“说起来，我的年龄要比国师小上一些，有些话可能有些过了，但是以国师的涵养，应该不会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的吧？”
“苏姑娘意欲何为？”
“这话，我也想问问陆小姐。究竟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心思歹毒到视人命如草芥？费尽心思要置人于死地？”面对陆桓的冷眼，我不退反进，迈着步子坚定地向前踏了一步。
“这可是宫宴，不是你一介草民就能撒野的地方。”陆桓不悦地皱了皱眉。
“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令妹还不是天子呢！作为受害人，我们难道连问责的权力都没有吗？再说了，陛下还未说话呢，国师大人如此紧张做什么？”
“国师，莫要失了风度。”彦儿漫不经心地扫了陆桓一眼道。
陆桓闻言愣了愣，良久长长舒出一口气，轻声对着彦儿道：“陛下，微臣知晓玉初是做错了事，可是微臣却是不能不护着她啊，她毕竟是微臣的亲妹妹，就算万人所指，作为家人微臣也不得不护。陛下，您想想，若是今日站在这里的是长公主殿下，不管她是不是做错了事情，你会不护着她么？”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陆桓居然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彦儿显然被他所影响，神色间竟是带了一丝凄然：“朕的皇姐，朕的皇姐若是还在，哪怕与全天下的人作对，朕也定要护得她周全！”
听着彦儿痛楚的话语，我鼻尖蓦地一酸，恨不得立马告诉彦儿：“我在这里，我还在你的身边，我不会让你和全天下的人作对，因为我舍不得你受一点点委屈和指责。”
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这样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痛不已而双手紧握。
“请陛下体恤微臣念及亲情的一片苦心，饶了玉初这一回吧。”
彦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陆玉初的目光也平淡了许多：“那……”
“陛下，法不容情。若是今日饶了这一回，那么之后呢，其他人呢？都要饶过么？这样赵国岂不是要大乱？”秦喻适时开了口，这句话却是说到了最痛的点上。
国事此是大事，容不得有失。
果然彦儿的表情瞬间庄重起来：“那以爱卿的意思呢？”
秦喻恭敬地往后撤了小半步，这才开口回道：“您是一国之主，微臣相信陛下能做出最公正的判决。”
比起陆桓的恃宠而骄，秦喻的处理方式才是真正的君臣之道。再加上这事明明他占着理，但是自始至终他却不过只是说了两三句话而已，这样的做派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会就此传出去。
秦喻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看似退了一步，但是正因为他的退步，所以彦儿处理起这件事情来更加不能留情。
“陆氏玉初，蓄意谋害他人性命，骄纵不堪，特撤去待选身份，罚杖刑二十，责令其回府好生教导，闭门思过。陆家养女无妨，教导失职，故扣国师俸禄三月。”
陆玉初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杖责……不要，我不要。”
“陆玉初！”陆桓此时也来了脾气，冷着脸呵斥了一声，然后这才带着陆玉初一起跪下叩谢了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