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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

    每个人物在诞生之后便就有了自己的独立意识。

    <陆虞>

    陆虞醒在一片璀璨的黑暗里,醒来时她就记得应巧,和跟应巧的很多过往。她眼眸里从苏醒时便是皓月清风,可她又清楚自己对应巧其人倾注了什么样的感情做了什么样的事。

    但此情此事于她,是当称作深情,还是当视作过分的执着,到了些许行径诡异的地步?

    陆虞本是没来的及想这些的,她只是一味被无名的手指推着前行,幸而与应巧相遇,幸而照顾了醉酒的她,幸而又能在此刻与她相约。今日,她本打算为她题几行诗,又或者题一字……书画意味深远,泛着久远回忆里的甘甜。

    她着实不喜欢自己这些过去,也不想让应巧知道。她在时间静止后眼中含情,分毫未减,只无限庆幸,今时今日二人才将在盛夏的晴空、微风和蝉鸣里如诗如画对彼此怀着情意。她与应巧间,能举止亲昵不多顾忌。

    这若是个直白透明的一见钟情是最好,最好她们简单热烈地爱一场。

    <乔婳>

    乔婳从来便知自己当去往何处,她也知自己求而不得,却不解为何求而不得。她不喜欢自己要前往的方向,就像她同样也不满自己的出身,自己的束缚,自己的个性,自己舍不下的既得利益——她既是出生在庞大的家系和巨大财富里,她自然是得的和失的一般多。

    但乔婳尚未睁开过双眼,所以她看不到她其实身处苍茫大地,只等一人与她鲜衣怒马,一世繁华。

    这人正缓缓向她走来,用谁都料不到赤诚和深情,用连她自己都料不到的柔软和□□,想用单薄身躯许乔婳一次自由。

    乔婳只是还在睡着。

    <祝嫣>

    祝嫣醒的比陆虞早,她那时候还不知道陆虞,她也不知道她有个关系亲密的人是应巧。她料想不到自己会与应巧关系亲密,她不喜欢应巧这样的性格。但她从头便知自己大抵是这故事里最功利的人,一如她此生到这时为此才不曾对谁真心以待过。

    包括应巧。自然包括应巧。

    她在曾发生的所有情节里都是一如旁观者一般笑着,她的笑容里就带着她手边的一杯红酒,颜色和香气都沾在她唇上。她旁观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她从不对别人的故事感兴趣。

    她看到了陆虞也觉得有些好笑。看到了应巧和陆虞更是觉得这事情幽默。

    只是后来的后来,名和利皆在手中了,她看着应巧却突然懂了为何会曾与她亲密,那确实是一段,难以名状的时光。

    <应巧>

    这里没有应巧。

    她才将将存在于所有人的回忆里,无人想她真实,又是谁人能爱她,会怨她,与她执着。

    她比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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