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和林照之间已经过去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永远不会改变。

    林照只是耸耸肩：“无论如何，我还是会努力。小婉，我不可能放下你。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固执的人……”

    “刚好我也是固执的人。我说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陆婉说完，转身走远。

    林照看着她走远，心思不知飘向了哪里。

    他当然知道要追回她困难重重，可如果不试，他又怎么可能死心？他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那些都刻在她的骨子里，她不可能和一个伤她至深的人在一起。

    明知如此，他还是执意走上这条不归路。

    见过陆婉之后，他去了一趟监狱，当然是想见见施施。

    施施没想到竟是林照来探监。乍看到林照活生生坐在自己跟前，她心情非常复杂。

    “你竟然还活着。”她无声低喃。

    “听你这语气，我没死你似乎有点失望。”林照讥诮勾唇。

    施施是聪明人，应该已经发现他接近她，有不良目的吧？

    “无所谓失不失望。”施施很快恢复常态。

    往后很多年，她都会在牢里渡过。至于这些与她有过旧怨的人，等她出狱时，也不知还在不在安城。

    她是个没有未来的人，林照大约就是来看她的笑话吧？

    “你应该发现，你的孩子是我做了手脚吧？”林照徐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