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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笙

    花笙身为尚书府的独女,却不自知。刁蛮任性,嚣张跋扈,专横妄为这些词都出现在她的身上。面对这样一个年龄小而本质恶劣的姑娘,受害者们却是敢怒不敢言的。原因就是她出生在花家,花家老太爷花全城身为香国三朝元老,权倾朝野。虽然老人年岁已大,已不在朝中担任重要职位,但他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低视花家。现任尚书是花笙的父亲,花智是花家老太爷与老夫人的独子,花家老太爷花全城当年意气风发之时,并没有像他人传言一样做一个风流浪子,而是遇到了自己相守一生的人-成湘,并迅速与其成婚,恩爱一生,不曾纳妾。花智却不是与其父亲相同,他的第一任夫人,也就是过世的花笙的母亲花许氏-许盈盈。许英大将军的独女,京城第一才女。早年许盈盈顽皮冒险,男扮女装前去参加诗文会。遇上歹徒,危难之际花智正巧碰见并进行搭救,遂护送其返回将军府,女孩子都是喜欢英雄救美的,再加上花智一来二去的拜访将军府,许英看在眼里,乐见其成的看着自家女儿与这个年少有为并家室清白的人在一起,遂成全二人,不久后成婚。这也是许英后悔一辈子的举动。成婚一年后,许盈盈有了身孕,全府喜气洋洋。唯独许盈盈开始日益忧愁,性情大变,而尚书花智却宠妻依旧,真真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子,这也是外界所流传的版本。花笙出生之际也是许盈盈危难之际,许英在外边急得团团转,相比之下,花智冷静的令人惊讶。许英暗自嘲笑自己,经历过战场那种极其危险的处境都能镇定自若,遇到这事怎么这么不冷静,不能让晚辈看了笑话,可是这不安却越发强烈。

    不久后,产婆焦急的跑了出来:“不好了,大人。夫人难产了,恐怕要不行了。”听了这话,许英顿时急了:“不管如何,盈盈的命最重要,孩子可以再要。盈盈只有一个啊。”许英记得眼睛发红。“是要我决定保大小吗?”花智的声音悠悠的传来。“当然是盈盈的命最重要了,贤婿。”“不管如何,保住孩子的命。”周围静的可怕,花智的声音更显得刺骨的寒冷。“你说什么,你怎么这么说,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盈盈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怎么忍心?”许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我是她的夫君,我是最有权力决定她的命运的人了。”说罢,竟转身离开。身后留下许英嘶吼怒骂。许英遂抓住产婆,嘶声道:“我是她的父亲,也是孩子的外公,我有权利决定保大还是保小。”“将军,这也不是为奴的能够决定的呀,将军不要为难奴婢了”产婆苦着脸,甩不开将军。这时,花智竟折身返还,手里却拿着一份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彻查,镇虎大将军许英与敌国竟处有不当之嫌,暂免其官职,收伏大牢,再行处置,念其女难产在即,准陪产过后实行处罚,钦此。许英听到这里,已是豁然开朗。惨然一笑:“花智,为了扳倒我。这些都值吗?”“岳父说笑了,这与侄儿可是毫无干系的,快些进去见见盈盈最后一眼吧。”花智随机毫无情绪的离去。

    室内浓浓的血腥味飘荡,许盈盈犹如破败的娃娃躺在床上。她的陪嫁侍女哭得不能自已,见到许英进来,却是立刻整顿精神。“红儿,切莫忘记我的嘱托。不然我是死也不能瞑目。照顾好自己。退下吧。”许盈盈虚弱的说道。红儿听到这,也知晓出了这个门就再也不能见到小姐了,擦了擦眼泪,向许英福了身走出了房间。“盈盈不要说些丧气的话,盈盈怎么会死,盈盈会活的长长久久的。”尽管心里再悲苦,许英还是在女儿面前展现出最好的一面。“爹爹不要骗我了,女儿都知晓的,从一开始就知晓的,他不是真心喜欢我才娶我的,两年前的事故也不是偶然,都是他一手设计的。我都知晓的。可是我竟妄想他会慢慢对我真心。”说到这,许盈盈竟是哭的不能自已。接着道:“爹爹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我能理性一点,就不会有今天了。爹爹,在我怀孕的时候,我知道了另一个女人的存在,也是这时候我才清醒过来。结果还是晚了吗?爹爹,如果有机会就离开这里吧。下辈子我们不要再做父女了,希望你不会再被我坑害了。”说完,再也没有了力气。许英被带走时哭的像孩子一样。

    隔天花府传出了花许氏的白事,丧事办的极为低调。而花智暗中派人追查的红儿却始终不得消息。同样不见的还有花智与许盈盈的孩子-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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