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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欲杀人者，人恒杀之
看着眼前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云棉有点懵，前几天不是还在打电话吗，怎么突然间门又给自己拉黑了？这个人心思也太难猜了。
不过之前裴清樾有说过让自己可以找秘书预约, 云棉只好找许钰要了一个古秘书的联系方式。
这边古秘书接到云棉电话询问行程的时候，看看手机又看看自己面前的老板, 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玄幻。
“裴总的行程吗？”他干巴巴地说, “我问一下。”
几乎是云棉的声音一传出来, 听力过人的裴清樾就缓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古秘书心惊胆战地转达：“裴总，云棉那边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她想请您吃个饭。”
裴清樾淡淡道：“没空。”
古秘书：“……”
合着您之前空出来的那些时间门都作废了是吧。
古秘书对云棉道：“那个, 裴总说他没空。”
裴清樾作为海城首富, 没空是非常正常的事，云棉也没有强求：“那他有空的时候方便告诉我一下吗？”
古秘书偷偷看了一眼老板，看他没什么反应，于是道：“好, 我会的。”
云棉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裴清樾气压却更低了, 她为什么不坚持！她自己不讲信用自己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
做了多年裴清樾的秘书, 古秘书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的裴清樾应该是不高兴的。
可恶, 你们小两口吵架，为什么要我来做中间门人？！
裴清樾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于是又抬起头冷声强调：“你跟她说，我什么时候都没空。”
古秘书：“……”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裴总像个小学鸡, 还是在赌气的那种。
“好的。”古秘书顿了顿，又补充：“可我听云棉小姐说话语气很诚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裴清樾皱眉：“诚恳？”
都没坚持再问一下, 哪里诚恳了？
“对。”见他态度有松动，古秘书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您看，如果不诚恳，她发现联系不上您的时候就不会再联系了，可现在他却辗转找到了我的电话，让我再问一下您呢，您这时候没空，她还很耐心地等着，这还不诚恳吗？”
一口气说完，古秘书觉得自己能够在裴总手底下工作这么久，有那么丰厚的年薪，真的全靠自己观察细微，能言善辩啊。
裴清樾听着这话好像还挺有道理，他沉默了几秒：“既然这样，等她再问两次，你就告诉她我有空。”
“……”古秘书都要疯了，裴总你到底是什么种类的脑子啊？还再问两次？再问一次您就在别人那里查无此人了好吗！
“事不过三。”古秘书又说，“如果把云棉小姐晾得太久，可能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毕竟她很诚心，万一觉得您真的很忙，就不来了呢？”
裴清樾心想：那这还叫诚心？
一边是尊严，一边是作为同类的小瑞兽。
过了会儿，裴清樾道：“那就下次。”
还踏马下次？！你现在就该打电话回去，该约时间门约餐厅了！
古秘书再次把刚才云棉的话复制一遍：“可她说的是，如果您有时间门让我联系她。”
言下之意，人家不会再来问了。
裴清樾：“还挺会化主动为被动。”
古秘书：……你们这是在玩兵法吗！
裴清樾这次是真的思考了很久才道：“过两天再告诉她我有空了。”
古秘书：“……好的。”
算了算了，带不动，希望您能等到下次，浅浅祝一下你们百年好合吧。
-
周末《唱将》节目播出，出于保密的角度，之前就连《生活速度》节目组都没有放出预告。
原本大家都还在期待这一周柏丽生又会带来什么惊喜，却没想到这次《唱将》播放歌手的生活素材里，出现了不一样的分组，云棉和靳鑫然。
【我来的晚我先问，云棉摆烂可以理解，为什么连靳鑫然都摆烂了？】
【可能是因为靳鑫然父亲的事，他最近心情有些低落。】
【呜呜呜靳鑫然真的好可怜，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吧，如果这期被淘汰了怎么办？】
看到李导教育几个人不务正业时，大家是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酸。
【摆烂三人组，棉棉：试图降低存在感。】
【好可爱哈哈哈哈。】
【靳鑫然说他心里有数，可是他状态真的好差。】
【只有我发现，大家好像都特别在意云棉的看法吗？靳鑫然这个怪脾气，居然在她面前都收敛了几分。】
【没听到吗，云棉是老板。】
【所以要退圈，这是要回去做老板了吧？】
【有一说一，如果云棉真的做了老板，我觉得作为她的员工一定会很幸运，她三观超正，又那么聪明。】
弹幕上议论直到看到云棉和靳鑫然两人在凌晨不期而遇时戛然而止。
【卧槽？真是晚上在创作？】
【这也太离谱了吧，晚上出去找什么灵感啊，而且节目组不是凌晨不拍的吗？】
【嘘，你们没发现这是在偷偷跟拍吗？】
弹幕还特意打了字幕：还好我们节目组聪明，才得到这段特殊素材。
【有一说一，这两人不会是有什么吧？白天无交流，但这个时候单独跑出来？】
【摄影师跟上去跟上去，我流量多！】
【“特殊”素材，我不是会员，没充钱可以看吗？】
再到后来看到这两人路上全程无交流，弹幕原本都沸腾起来的热血渐渐就灭了。
【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这个“特殊”在哪里？？】
【靳鑫然，你知道你旁边站的是谁吗？你居然还敢无视？！】
【无视好啊，放开我老婆，让我来。】
【人家是来找灵感的好吗，你们端正一下态度，心思不要歪。】
视频是被剪辑过的，声音也经过了后期处理，听起来还算清楚，所以很快就到了后面云棉和靳鑫然谈心的阶段。
李导心里非常清楚，这一段一定能够给今晚的收视带来一个是全新的高度。
但在播出下一个片段时，弹幕却明显少了很多，甚至于连之前的那些插科打诨都没有了。
李导心想：不应该啊。
直到云棉说完那句：“夜里下了大雪，堆积一夜你才能知道它有多厚。”
这一瞬间门，整个弹幕去都被感叹号刷了屏。
李导愣住了，什么情况？
【我爆哭真的，靳鑫然这些过往真的是在我心里插刀。】
【一直生活在黑暗里，所以只能在黑暗里找灵感，呜呜呜我心好痛。】
【虽然一直在说他是鬼才歌手，但我有时候却真的听不懂他唱的歌，现在我懂了，我懂了踏马的，我为什么要懂？！】
【棉皇，棉皇真的把我说到泣不成声，她为什么那么会啊。】
【为什么靳鑫然会觉得棉皇跟他很像啊？】
【说实话，有时候我也会觉得棉皇真的特别不真实，她长的好看又有钱，那么招人喜欢，真的好想非常完美，完美到不真实。】
【对对对，原来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我总觉得棉皇虽然看起来特别好相处，特别温柔，但她却又特别让人有距离感。】
【是啊，就是在仰望一个不真实的人的那种感觉。】
【视频是被剪过了，我特别好奇之前棉皇是怎么回答靳鑫然问她这样的原因。】
【为什么要好奇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那肯定是她最在乎的事情啊。】
【但云棉说的话又特别让我感动，她承认自己是孤岛，但她说自己在努力靠岸。】
【所以就算是外人看起来那么完美的人，她也有自己苦恼的地方，还是需要自己不停的努力。】
【我真的爆哭，努力走出每一段黑暗的人，都是英雄。】
【我也想看看第二天的雪都多厚，可我一直都没能做到。】
云棉靳鑫然深夜谈心
云棉靳鑫然孤岛
云棉第二天的雪
三个词条迅速窜上了热搜，而且这一次不仅仅是娱乐圈，就连平时不关注娱乐圈的人，在听到云棉这段话后，纷纷表示，自己也想成为那个看雪的人。
【我不知道别人，但却知道自己，总在说自己庸庸碌碌，每天emo，可就是不想往前看，一直原地踏步。】
【我明白自己不该，可我却总是没有勇气去走出那一步。】
【她说得对，我们都应该要有勇气去抓住一切想要的，为之努力不放手。】
李导这是第一次从节目里吃到云棉的流量，不得不否认金导说得对，有些人真的躺着就能红，可换个思路，也只有云棉这样的人，才能用自己本身的魅力去征服每一个人。
关于靳鑫然的视频最后，是云棉接过了他的吉他，在黑夜里重新弹了一遍他的歌，还加上了自己的节奏。
弹幕里这次除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感叹号，更多的是问号。
【这段旋律，棉皇自己改过了是吧？】
【是啊是啊，中间门那段留白听起来好舒服，感觉是，温柔又舒适的力量，把整首曲子压抑的基调瞬间门抬了起来。】
【音乐有时候也能代表一个人，棉皇真是温柔又强大。】
【？？？会一点点？】
【众所周知，云棉的会一点点，真的是亿点点，狗头。】
【谁还记得《生活速度》刚开播的时候那段直播，棉皇的自我介绍？】
【棉皇：没有才艺，兴趣爱好是睡觉。】
【棉皇：书法会一点点，然后惊艳所有人。】
【亿点点罢了。】
最后更多的呼声却是——
【棉皇你有这一手，为什么还要退圈？！】
【棉皇你退圈是为什么？怕我们发现你更多的才艺吗？！】
【我不依我不依！！！】
【做老板也可以做艺人，求求了。】
云棉这会儿正坐在家里跟家里人一起看节目，看到这段后，其余人都纷纷转过头来。
云憬问：“这些都是你那些时候学的？”
云棉点头。
在这十六年里，她被迫学了很多种东西，却没有多少是自己真正喜欢的。
云秉进考虑了一下，说：“其实如果喜欢，继续待着也不是不可以。”
家里并没有什么不准女儿去娱乐圈抛头露面的那种规矩，娱乐圈虽然复杂，但云家上下每个人都可以保证不会让云棉受到任何的伤害。
之前爸爸就说过，让自己找一件喜欢的事，云棉至今都没有什么想法，她摇摇头：“不喜欢。”
其实就连书法也是她为了缓解压力，让自己沉浸其中的一种解脱方式，如果真要说喜欢，也算不上的。
云棉认真说：“如果有选择，我更倾向于把自己喜欢的事发展成自己的职业，不过那些先不谈，现在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待在家里陪陪你们。”
林喜柔满脸笑容：“这样也好，你完全可以陪我们一辈子，家里又不需要你去工作。”
云棉乐得被妈妈宠着的感觉，也附和道：“就是就是。”
看着她在家里放松的笑意，云憬心里不太舒服，会那么多东西，但却都不是自己喜欢的，所以这十六年里才不是为自己活。
不过之前裴清樾有说过让自己可以找秘书预约, 云棉只好找许钰要了一个古秘书的联系方式。
这边古秘书接到云棉电话询问行程的时候，看看手机又看看自己面前的老板, 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玄幻。
“裴总的行程吗？”他干巴巴地说, “我问一下。”
几乎是云棉的声音一传出来, 听力过人的裴清樾就缓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古秘书心惊胆战地转达：“裴总，云棉那边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她想请您吃个饭。”
裴清樾淡淡道：“没空。”
古秘书：“……”
合着您之前空出来的那些时间门都作废了是吧。
古秘书对云棉道：“那个, 裴总说他没空。”
裴清樾作为海城首富, 没空是非常正常的事，云棉也没有强求：“那他有空的时候方便告诉我一下吗？”
古秘书偷偷看了一眼老板，看他没什么反应，于是道：“好, 我会的。”
云棉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裴清樾气压却更低了, 她为什么不坚持！她自己不讲信用自己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
做了多年裴清樾的秘书, 古秘书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的裴清樾应该是不高兴的。
可恶, 你们小两口吵架，为什么要我来做中间门人？！
裴清樾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于是又抬起头冷声强调：“你跟她说，我什么时候都没空。”
古秘书：“……”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裴总像个小学鸡, 还是在赌气的那种。
“好的。”古秘书顿了顿，又补充：“可我听云棉小姐说话语气很诚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裴清樾皱眉：“诚恳？”
都没坚持再问一下, 哪里诚恳了？
“对。”见他态度有松动，古秘书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您看，如果不诚恳，她发现联系不上您的时候就不会再联系了，可现在他却辗转找到了我的电话，让我再问一下您呢，您这时候没空，她还很耐心地等着，这还不诚恳吗？”
一口气说完，古秘书觉得自己能够在裴总手底下工作这么久，有那么丰厚的年薪，真的全靠自己观察细微，能言善辩啊。
裴清樾听着这话好像还挺有道理，他沉默了几秒：“既然这样，等她再问两次，你就告诉她我有空。”
“……”古秘书都要疯了，裴总你到底是什么种类的脑子啊？还再问两次？再问一次您就在别人那里查无此人了好吗！
“事不过三。”古秘书又说，“如果把云棉小姐晾得太久，可能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毕竟她很诚心，万一觉得您真的很忙，就不来了呢？”
裴清樾心想：那这还叫诚心？
一边是尊严，一边是作为同类的小瑞兽。
过了会儿，裴清樾道：“那就下次。”
还踏马下次？！你现在就该打电话回去，该约时间门约餐厅了！
古秘书再次把刚才云棉的话复制一遍：“可她说的是，如果您有时间门让我联系她。”
言下之意，人家不会再来问了。
裴清樾：“还挺会化主动为被动。”
古秘书：……你们这是在玩兵法吗！
裴清樾这次是真的思考了很久才道：“过两天再告诉她我有空了。”
古秘书：“……好的。”
算了算了，带不动，希望您能等到下次，浅浅祝一下你们百年好合吧。
-
周末《唱将》节目播出，出于保密的角度，之前就连《生活速度》节目组都没有放出预告。
原本大家都还在期待这一周柏丽生又会带来什么惊喜，却没想到这次《唱将》播放歌手的生活素材里，出现了不一样的分组，云棉和靳鑫然。
【我来的晚我先问，云棉摆烂可以理解，为什么连靳鑫然都摆烂了？】
【可能是因为靳鑫然父亲的事，他最近心情有些低落。】
【呜呜呜靳鑫然真的好可怜，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吧，如果这期被淘汰了怎么办？】
看到李导教育几个人不务正业时，大家是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酸。
【摆烂三人组，棉棉：试图降低存在感。】
【好可爱哈哈哈哈。】
【靳鑫然说他心里有数，可是他状态真的好差。】
【只有我发现，大家好像都特别在意云棉的看法吗？靳鑫然这个怪脾气，居然在她面前都收敛了几分。】
【没听到吗，云棉是老板。】
【所以要退圈，这是要回去做老板了吧？】
【有一说一，如果云棉真的做了老板，我觉得作为她的员工一定会很幸运，她三观超正，又那么聪明。】
弹幕上议论直到看到云棉和靳鑫然两人在凌晨不期而遇时戛然而止。
【卧槽？真是晚上在创作？】
【这也太离谱了吧，晚上出去找什么灵感啊，而且节目组不是凌晨不拍的吗？】
【嘘，你们没发现这是在偷偷跟拍吗？】
弹幕还特意打了字幕：还好我们节目组聪明，才得到这段特殊素材。
【有一说一，这两人不会是有什么吧？白天无交流，但这个时候单独跑出来？】
【摄影师跟上去跟上去，我流量多！】
【“特殊”素材，我不是会员，没充钱可以看吗？】
再到后来看到这两人路上全程无交流，弹幕原本都沸腾起来的热血渐渐就灭了。
【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这个“特殊”在哪里？？】
【靳鑫然，你知道你旁边站的是谁吗？你居然还敢无视？！】
【无视好啊，放开我老婆，让我来。】
【人家是来找灵感的好吗，你们端正一下态度，心思不要歪。】
视频是被剪辑过的，声音也经过了后期处理，听起来还算清楚，所以很快就到了后面云棉和靳鑫然谈心的阶段。
李导心里非常清楚，这一段一定能够给今晚的收视带来一个是全新的高度。
但在播出下一个片段时，弹幕却明显少了很多，甚至于连之前的那些插科打诨都没有了。
李导心想：不应该啊。
直到云棉说完那句：“夜里下了大雪，堆积一夜你才能知道它有多厚。”
这一瞬间门，整个弹幕去都被感叹号刷了屏。
李导愣住了，什么情况？
【我爆哭真的，靳鑫然这些过往真的是在我心里插刀。】
【一直生活在黑暗里，所以只能在黑暗里找灵感，呜呜呜我心好痛。】
【虽然一直在说他是鬼才歌手，但我有时候却真的听不懂他唱的歌，现在我懂了，我懂了踏马的，我为什么要懂？！】
【棉皇，棉皇真的把我说到泣不成声，她为什么那么会啊。】
【为什么靳鑫然会觉得棉皇跟他很像啊？】
【说实话，有时候我也会觉得棉皇真的特别不真实，她长的好看又有钱，那么招人喜欢，真的好想非常完美，完美到不真实。】
【对对对，原来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我总觉得棉皇虽然看起来特别好相处，特别温柔，但她却又特别让人有距离感。】
【是啊，就是在仰望一个不真实的人的那种感觉。】
【视频是被剪过了，我特别好奇之前棉皇是怎么回答靳鑫然问她这样的原因。】
【为什么要好奇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那肯定是她最在乎的事情啊。】
【但云棉说的话又特别让我感动，她承认自己是孤岛，但她说自己在努力靠岸。】
【所以就算是外人看起来那么完美的人，她也有自己苦恼的地方，还是需要自己不停的努力。】
【我真的爆哭，努力走出每一段黑暗的人，都是英雄。】
【我也想看看第二天的雪都多厚，可我一直都没能做到。】
云棉靳鑫然深夜谈心
云棉靳鑫然孤岛
云棉第二天的雪
三个词条迅速窜上了热搜，而且这一次不仅仅是娱乐圈，就连平时不关注娱乐圈的人，在听到云棉这段话后，纷纷表示，自己也想成为那个看雪的人。
【我不知道别人，但却知道自己，总在说自己庸庸碌碌，每天emo，可就是不想往前看，一直原地踏步。】
【我明白自己不该，可我却总是没有勇气去走出那一步。】
【她说得对，我们都应该要有勇气去抓住一切想要的，为之努力不放手。】
李导这是第一次从节目里吃到云棉的流量，不得不否认金导说得对，有些人真的躺着就能红，可换个思路，也只有云棉这样的人，才能用自己本身的魅力去征服每一个人。
关于靳鑫然的视频最后，是云棉接过了他的吉他，在黑夜里重新弹了一遍他的歌，还加上了自己的节奏。
弹幕里这次除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感叹号，更多的是问号。
【这段旋律，棉皇自己改过了是吧？】
【是啊是啊，中间门那段留白听起来好舒服，感觉是，温柔又舒适的力量，把整首曲子压抑的基调瞬间门抬了起来。】
【音乐有时候也能代表一个人，棉皇真是温柔又强大。】
【？？？会一点点？】
【众所周知，云棉的会一点点，真的是亿点点，狗头。】
【谁还记得《生活速度》刚开播的时候那段直播，棉皇的自我介绍？】
【棉皇：没有才艺，兴趣爱好是睡觉。】
【棉皇：书法会一点点，然后惊艳所有人。】
【亿点点罢了。】
最后更多的呼声却是——
【棉皇你有这一手，为什么还要退圈？！】
【棉皇你退圈是为什么？怕我们发现你更多的才艺吗？！】
【我不依我不依！！！】
【做老板也可以做艺人，求求了。】
云棉这会儿正坐在家里跟家里人一起看节目，看到这段后，其余人都纷纷转过头来。
云憬问：“这些都是你那些时候学的？”
云棉点头。
在这十六年里，她被迫学了很多种东西，却没有多少是自己真正喜欢的。
云秉进考虑了一下，说：“其实如果喜欢，继续待着也不是不可以。”
家里并没有什么不准女儿去娱乐圈抛头露面的那种规矩，娱乐圈虽然复杂，但云家上下每个人都可以保证不会让云棉受到任何的伤害。
之前爸爸就说过，让自己找一件喜欢的事，云棉至今都没有什么想法，她摇摇头：“不喜欢。”
其实就连书法也是她为了缓解压力，让自己沉浸其中的一种解脱方式，如果真要说喜欢，也算不上的。
云棉认真说：“如果有选择，我更倾向于把自己喜欢的事发展成自己的职业，不过那些先不谈，现在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待在家里陪陪你们。”
林喜柔满脸笑容：“这样也好，你完全可以陪我们一辈子，家里又不需要你去工作。”
云棉乐得被妈妈宠着的感觉，也附和道：“就是就是。”
看着她在家里放松的笑意，云憬心里不太舒服，会那么多东西，但却都不是自己喜欢的，所以这十六年里才不是为自己活。